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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情人影后偏要爱我》 30-40(第24/28页)
扔下书包直接跑到桌前。
单松月拿筷子打掉她不安分的手,警告道:“不洗手不许吃饭。”
印璇瘪嘴,转身想要向印芸竹讨公道,却见后者已经站在洗手池前,嘟哝着切了声。
三人坐在餐桌前,期间单松月嘘寒问暖,事无巨细询问印芸竹在平城的生活。印璇则啃着瓷碗边沿,圆溜溜的眼睛觑她。
“妈妈最近都不说了。”见两母女聊得正欢,她突然出声打断和乐气氛。
“什么?”单松月夹菜的手顿住,不明所以。
猛然意识到什么的印芸竹连忙在桌下踢一脚印璇,企图让她住嘴。
小孩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,尤其从小看着长大的,几乎知根知底。
滑。腻的红烧肉在嘴里化开,印璇连同筷尖用牙齿磨,含糊不清:“就是介绍哥哥给姐姐啊,以前妈妈老是唠叨要给我找个姐夫……”
她对姐夫的执念不比单松月浅,在后者耳濡目染下,似乎默认以后会多个人宠爱她。
此话一出,印芸竹连忙看向单松月,却见对方神色如常,一味给两人盛汤。
这状态实在反常,几乎坐实印芸竹多日来的猜想。她状似不经意戳弄碗里的米饭,用开玩笑的口吻问身旁的印璇。
“那给你找个爸爸好不好?”
“哐——”
单女士手中的汤勺没拿稳,掉在盆里溅起水花,表面漂浮的金黄油渍被打散,和刺耳的碰撞音相融。
“我,我去擦擦。”她连忙走进厨房,手忙脚乱拿起抹布。
像是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,单松月敲了下巴巴望自己的印璇的脑袋:“看什么呢?吃完饭赶紧去午睡,待会儿还要上学呢!”
印璇十分听话,三两下刨完碗里剩下的米饭,又将小碗中的汤一饮而尽,跳下座椅跑回卧室。
“妈妈我吃完啦,先睡觉觉。”她握住门把手,从缝中探出半张脸。
想起自己在餐桌上聊天浪费太多时间,再磨蹭下午必定犯困,加之饭后倦意袭来,交代完这句,印璇关上房门。
叽叽喳喳的麻雀飞走,餐厅陷入沉默中。咀嚼声中,印芸竹开口:“妈,你和爸是不是离婚了?”
一切都有迹可循,从最开始贝嘉丽提醒她两人吵架,到除夕夜闹得不欢而散,再到前几天莫名其妙回家……
她对长辈的恩怨情仇没多少真情实感,陈海东距离这个家太过遥远,远到如握在手中的风筝线,随着外界的风力拉扯断线。
淡薄的亲情让她感受不到悲伤,而印璇身为孩子,破碎的家庭总会让她对外界的评价更加敏感。
没有小孩在场,单松月不再遮掩,反应平淡回答:“你看出来了?”
“爸除了春节很少回来,你们这几天又经常吵架……”尽管做好心理准备,得到答案的印芸竹心中苦涩。
倒不是对家庭破裂的遗憾,只是熬过这么多年才明白,追求的幸福只是镜花水月,最冲动勇敢的年纪已在时间缝隙中流逝。
这更加坚定印芸竹独身的念头,原本还对与江梦合的感情有所期待,热情暧昧退却,只剩下裸。露冰凉的事实。
两人的差距宛如云泥。
单松月苦笑,像不敢抬头看她的眼:“那你呢?支持我做的决定吗?”
“说什么呢,”印芸竹无奈,“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,我当然是支持你多些,只是你打算瞒小璇多久?”
“她未必承受不住,就怕班上那些坏小孩在背地里嚼舌根。”单女士用抹布把桌上挑拣出来的葱姜扔进垃圾桶,起身整理锅碗。
“那我找个时间和她讲。”印芸竹搭把手,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。
急速水柱看上去发白,她心不在焉,听身后人说道。
“你慢慢和她讲。”
许多事情总会初现端倪,在两人去民政局办理手续,被告知一个月离婚冷静期时,这段时间便频繁联系。印芸竹看得出来,印璇同样不是傻子,只是惶恐地闷在心头不愿多说。
午后阳光正烈,起床时印璇揉弄惺忪睡眼,冷得到处找外套。
印芸竹只当她还未睡醒,精神才会萎靡。从衣帽间找出年前给她买的大红外套,蹲下身子替小姑娘慢慢系上纽扣。
印璇皮肤白嫩水灵,被艳色衬托得可爱活泼。可她耷拉脑袋,像朵枯萎的花。即便走到楼下,风也没将她吹醒。
“让你专心吃饭,觉没睡够吧?”印芸竹替她系好安全带,调侃道。
却看她脸色不如往日,以为被近期的流感缠上,连忙伸手试探额头。
“怎么了?”印芸竹拨弄她额前的刘海。
以前印璇在班上臭美,跟风蓄出厚重的齐刘海,后来嫌弃碍事从发根剪掉,如今长成短促刺挠的发茬,远看上去像炸毛的猫尾巴。
贝嘉丽少不得借这个笑话她,害得印璇那段时间自卑又生气。
“没怎么。”印璇扒住勒在胸。前的安全带,心事重重。
“真的没什么?”虽然贝嘉丽平时爱捉弄,她对自己唯一的宝贝妹妹十分疼爱,“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告诉我,姐姐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不用。”小孩硬邦邦的态度像块烙铁。
“那算了。”印芸竹端正身子,启动车辆。
果然,离开天成小区没多远,印璇沉不住气,腮帮子鼓得像只河豚:“你就不问我为什么生气吗?”
“我问了,但你不说。”印芸竹实话实说,抽空侧脸看她。
“你就把我当小孩子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么成熟的大人好嘛?”
争辩无果,印芸竹在路口前停下车辆。附近全是接送孩子上学的家长,小电驴停得东倒西歪,偶尔遇到熟人还能聊上两句。
“我不成熟?”她皱眉疑惑。
平时的印芸竹,绝不会把印璇的话放心上。可经历上午和江梦合死缠烂打的场面,她思绪不禁被带偏。
江梦合不是滥交的人,她在某方面更像无法接受新兴思想的固执派。身边用过的小物件总是半新不旧,更何况对人。
印芸竹再次端详被夹的无名指,历经多日的悉心照顾,可怖的青紫淤血褪。去,指甲长得慢,估计完全恢复还要好一阵子。
被承认两者契合的瞬间,心中的空虚仿佛被棉花填满,膨胀到快要溢出来。如果不是床笫之间的矛盾,难道江梦合不满自己的处事方式吗?
究竟哪里不满意——
她永远这样,陷入深刻的内耗,会为别人无心的一句思量好久,在感情中卑微得抬不起头。
“你上次和女朋友分手,还偷偷在卫生间哭鼻子呢,我全都看见了。”印璇发话,将她从陈旧的往事中剥离出来。
被小孩说破,印芸竹尴尬,恼羞成怒得双颊泛红:“那,那个不一样!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印璇回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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