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吧蝴蝶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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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,对于他们任何人来说,都像狂澜平地起。

    她是受伤的人,却不是唯一一个感到痛的人。

    江嘉劲无法形容打开门看到她第一眼时的感受,那一刻目眦欲裂,整个人没入寒冰,原来让一个坚硬冷漠的人感到痛苦是那么轻易,只需要伤害他坚硬之余那一点点爱的残渣,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林翘抬手摸了摸仍然火辣辣的半张脸,骂道:“那孙子下手真狠。”

    江嘉劲这才抬起手来,拧眉去触摸她脸颊上的掌印,他的眼神幽然泛着戾气的冷光,抚摸的动作却极轻,唯恐弄疼了她。

    “要不去医院吧,还有身上的伤,都检查一下。”江嘉劲说道。

    林翘摇头:“不用,我清楚自己的情况,都是皮外伤,回去抹点药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江嘉劲凝眸不语,林翘见状,抬手试图抚平他紧皱的眉头,神情比他放松多了:“你放心,我也打他了,我这个人最讨厌吃亏,他打我一下,我就还他一下,临走之前那两巴掌,还是赚的呢。”

    她越是轻描淡写,江嘉劲越是蹙眉不止。

    林翘看得直叹气:“喂,江嘉劲,你已经三十岁了,老是皱眉要留皱纹的。”

    江嘉劲微怔,旋即拍了拍她的脑袋,无语道:“什么时候了还和我说这个?”

    林翘努努嘴,本想与他调侃几句,却蓦地想起什么,掏出手机一看:“哎呀,12月31号到了,今天是你的生日,你三十岁的生日!”

    江嘉劲坐回车椅,靠着椅背,眼神飘忽地说:“这有什么好激动的。”

    林翘笑:“当然激动了,人活一世,能有几个十年?”

    江嘉劲偏头,百无聊赖的模样,这样盯她三秒,应该是挣扎了一会儿,才把心里话告诉她:“不瞒你说,我着急回京,就是找你过生日的,谁知道居然碰上这种事,我真是服气。”

    林翘怔然。

    她刚才似乎忘记问,他怎么会突然从天而降,天神般拯救了她。

    他似乎知道她要问什

    么,解释道:“孙丞那帮人里自然有我的眼线,你一出现,就有人发消息给我。”

    他是最会规划时间的人,工作私事两不误,那会儿他刚下飞机,正问祁山“这个时间哪里还能订到位子”,便收到她出事的消息。

    他一步不停地往会所赶,却还是迟了一步,让她吃了亏。

    林翘眼睛亮亮地问:“那你准备生日蛋糕没?”

    江嘉劲嘴唇动了动,似乎有些错愕,最后睨她:“搞什么,我是寿星,还让我亲自准备蛋糕?我可不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来得这么突然,我上哪里去给你变蛋糕出来?”林翘问。

    江嘉劲悠悠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她亦悠悠回望过来:“别看我,现在太晚了,买不到蛋糕,我明天要演出,更没时间帮你庆生。”

    他嘴巴动了动,又抿紧,似乎在生气,又似乎没有,最后吐出三个字:“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他驱动车子,缓缓加动油门。

    霓虹不断后退,夜色迷离,浓得化不开。

    林翘觑着江嘉劲的臭脸,只觉好笑,过了会儿故意伸手戳戳他:“喂。”

    他目视前方,没说话。

    她又伸手戳戳他:“喂!”

    他躲了下,看着前路,说:“你别打扰我开车。”

    林翘扑哧便笑,又及时收住,还就真的转过身去,不再作弄他。

    静了一会儿后,他转头看看她的侧脸,发觉她真的不再哄他,心里顿时火簇窜起,兀自烧了一会儿,又觉得憋闷,像点燃了一捆湿柴,连发火也发不快意,只是一味冒浓烟。

    他加大油门,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狂飙的不是车速,更是没来由的烦躁。

    回家之后,他的脸色仍是铁青,她去洗漱,他下楼买了药和冰袋,她出来后,他板着脸取开药盒,抠破铝箔纸,挤出一粒消炎药,对她说: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她走过去,端起水来吞下。

    他又打开医用冰袋缠上纱布,对她说:“敷上。”

    林翘不干了:“你帮我敷。”

    江嘉劲没好气儿地问:“你没长手?”

    林翘微笑:“男人都像你一样善变的吗,刚才还心疼我心疼的什么似的,这才几分钟,你就变了。”

    她惯会贼喊捉贼,明明是她扫兴在先,这会儿倒成了他的不是。

    江嘉劲气结,眼看难听的话就要讲出口。

    她嘴巴一撇,夹着嗓子无赖地喊道:“疼死了疼死了,再不冰敷明天没办法上台表演了,唉我怎么这么可怜啊,我命好苦,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把她猛地搂到怀里,气急败坏地撞上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她,她心脏倏地怦怦狂跳,他并不是粗犷的男人,却有种斯文又败类的狂野。

    每次激吻,总像把她拆入腹中,恨不得一点点嚼碎一般。

    她起初挣扎了片刻,他愈发强势,她干脆摆烂,任由他生吞活剥。

    不知道吻了多久,他松开她,看着她的眼睛问:“这样才能堵住你的谎话连篇是不是?”

    她的心脏仍怦怦跳着,眼睛却是眨也不眨:“我哪里谎话连篇?难道我不痛吗?”

    “你痛,但你也坏。”江嘉劲这样说。

    他定定地注视着她,数落道:“不仅坏,还很贪,明明知道我心疼你,偏偏故意让我更心疼,明明知道我在意你,偏偏不肯施舍随手可以付出的好处。”

    似乎懂事的女孩子,疼也要说不疼,免得对方担心。

    林翘不一样,她是小疼要夸张成大疼,恐怕对方不着急,可真的很疼很疼时,反倒装作无所谓。

    他知道刚才在车里,她是心有余悸的,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对这种暴行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可这会儿,她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,却故意想让他疼。

    江嘉劲早已经看透了她。

    他瞪着她:“又坏又贪,嘴巴又利又毒。”

    “喂。”林翘不由得瞪他,“我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好?别的不提,你瞧你,讲我这么多坏话我都只是听着,就凭这一点,我就好得不得了吧!”

    江嘉劲看着她,没说话。

    只是弯腰拿起那只冰袋,放在她的脸颊上,她被冰得一激灵,幽怨地看着他,这才不情不愿接过他手上的冰袋,离他八丈远,坐在床头骂骂咧咧敷起来。

    江嘉劲看着他,只是一叹。

    他走了出去,坐在沙发上,打了几个电话出去,今晚孙丞的事情,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毕竟是在这明争暗斗的节骨眼上。

    这样坐了一会儿,身后忽然有人揽住他的肩膀,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他没有躲避,任她点火。

    看她缠绵不休,那吻却始终没有落到他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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