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对头他每天都想亲我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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量很好, 还自带隔音效果, 所谓的摔门反倒只是沉闷的一声,就像刚才两人的对峙一样。

    段瑜指尖微动,不知怎么, 虽然达到了目的却并没有那么开心,反而还有点舍不得?

    他烦躁的将收拾的东西随手扔到沙发里,转身直接埋进被子里,在里面翻来覆去打了好几个滚,直到累了这才停下有些呆滞的看向天花板。

    真想不顾一切的锤烂蒋延的脸,即便作为协议夫夫提出分房睡不应该挽留自己一下吗?

    明明之前还想要睡他……男人的心变得就是快,不,也有可能之前都是他的伪装,竟然连他都被迷惑了。

    眼睛一闭,段瑜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在这件卧室发生的情景,满天飞的套套,唇齿的柔软,滚烫的手掌……

    脑子及时止住,段瑜气的猛锤被子,这个混蛋!

    另一边,蒋延转身来到隔壁的卧室,米色的窗帘,白色的被子,桌子上空荡荡的,没有一丝人气,像是酒店般到处都透露着冰冷。

    他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一旁,扭头看向仅有一墙之隔的主卧,许久,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电话。

    很快,电话那头传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查一下沈凌柯回国之后的所有动向。”

    他要知道段瑜到底是因为什么情绪转变的这么快,其中和沈凌柯脱不开关系,或许,还有那份协议。

    协议的内容到底是什么?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到客卧的角落处,那里存放着一个保险柜,隐隐闪着亮光,他眉心微动,缓缓走去。

    这个客卧是今天陈姨刚刚收拾出来的房间,在这之前,应该是堆放了一些杂物,蒋延对这个保险箱很熟悉,小的时候父母就会锻炼他的理财能力,他会将自己宝贝的东西统统放进里面藏起来。

    那么现在呢。

    保险柜里放了些什么?

    蒋延抿着唇,波动转盘心中默念熟悉的密码,0321。

    滴滴滴——

    刺耳的声音响起,屏幕上瞬间闪出四个大字密码错误。

    看着上面闪现的红字,蒋延眉峰瞬间凝起,他很确信五年前的密码是这个,从小到大,几乎所有的密码都是这四位数字。

    想了想,他再次抬手输入0724四个数字。

    滴滴滴——

    密码错误。

    蒋延不解的半蹲在密码箱旁,自己不是一个会随便将自己熟悉的密码更换的人,0321这个数字是他第一次赢得了冠军的日子,那一年,他12岁,鲜花掌声,父母朋友,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成功喝彩,他第一次尝到了胜利的味道,自此以后,便一直是这个。

    而0724是段瑜的生日,没想到竟然也不是。

    他不会随意修改这个极具纪念性的日子,除非……冷白指骨缓缓输入四个数字,没带一丝犹豫,啪嗒一声,锁扣掉落。

    蒋延扯了扯唇角,不知自己是笑还是清叹,随即拉开保险柜。

    如果他改变了密码,那就代表着生命里有了比这个更具纪念的时刻。

    而他们的婚姻就是这五年最大的变数,也是……他觉得最重要的时刻吗?

    0816,是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,还有一个月,就要迎来他们的五年的结婚纪念日。

    保险柜里放置了很多眼熟的东西,各种奖项,现金,还有各种资产,相比于五年多了不止三倍,除此之外还有些具有纪念意义的手工作品,奖牌等等,被密封在袋子里妥善的保存着。

    而最上面,放着一份文件,整整齐齐摆在那,只一眼,就能看到。

    是他和段瑜之间签订的协议,同样放在最上面的还有一份镌刻这婚礼的录像带,上面的磨损痕迹像是被人无数次拿在手里抚摸造就的。

    强取豪夺四个字再次闪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高大的身躯静坐在地面,慢慢翻阅眼前由当年的自己拟定出来的协议,最后,播放婚礼录像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接连几天的雾霾,连带着整个成于集团都陷入了一片沉闷的景色,秘书部成员个个丧着张脸看着眼前被打回的文件发愁。

    “你说,总裁是不是到了更年期?这都一个星期了,每次去汇报工作我都提心吊胆的,就这份文件我都来来回回改了三遍,真的江郎才尽了啊!”

    另一位同事立马附和,“要我说,一定和瑜秘书有关,前几天公司就闹的沸沸扬扬的,要说他俩没好我可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还真的跟传言那样,他们有奸情?咱们总裁是有家事的倒也不至于这么在乎一个秘书办的小职员吧,就算挖走又怎样?但是我这几天确实看瑜秘书和星悦的老板总在一起,两人好的跟朋友一样。”

    啪嗒——

    话音刚落,办公室的的门由内而外的打开,气温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刚才还在说悄悄话话的同事瞬间端正身子回到自己的工位。

    蒋延随手关门,目光随意扫视一圈,最后落到段瑜的工位上,屏幕黑着,显然已经很久没在位子上。

    眉宇轻皱,眼底还带着些许淤青,犹豫一瞬,直接朝着楼梯走去。

    星悦的办公地点离的并不远,仅仅只是几步的距离,蒋延却走了五分钟,像是地板粘连一样,每步都隔着阻碍,异常沉重。

    自分房睡一个星期后,或许是段瑜有心躲避,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,他们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想到早上段瑜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身旁略过无视自己的表情,周身的沉闷又加重几分。

    他熟悉的段瑜,像趾高气昂的狐狸,像暴躁的狮子,抱臂昂着下巴放狠话的幼稚,可唯独没有冷漠。

    对自己冷漠。

    什么是对于讨厌的人最好的惩罚,答案是漠视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人能接受曾经的死对头,现在的婚姻走向冷漠的结局,夫夫之间可以没有轰轰烈烈,敢爱敢恨,但至少不是一滩毫无波澜的死水。

    他们只是合约关系。

    蒋延心中默念,压住心里腾然升起的烦躁,所以一切假设都不成立,就连沈凌柯这个情敌的出现他都没有资格赶走。

    或许没有那份合约,他们连同床共枕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死对头怎么可能会变成恩爱夫夫?

    蒋延走在17楼的长廊上,腕表滴滴答答诉说时间的流逝,这一个星期,他克制自己不去想这段关系,这五年发生的事,他想放人不管,想让22岁的段瑜自己做出选择。

    毕竟他们都没必要对五年后的人或事负责。

    他们都来自五年前,这是只属于他们的秘密。

    做死对头那几年,他就知道段瑜张扬热烈,不会因为任何东西妨碍自己的选择,果不其然,即便有婚姻的制衡,他依旧选择了沈凌柯,他的竹马。

    出轨,或是两个月后离婚。

    苦涩从嘴角蔓延开来,除了苦似乎还有别的味道,心口处隐隐有一处名为不甘的情绪在激烈的跳动,想要发泄却无处可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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