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阿姨,承蒙关照: 13、第 13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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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压下满腔怒火的迟羽默回到时悠晚身边,一颗一颗解开黑色衬衣的纽扣,用衣服盖住时悠晚,再弯腰将人抱起。

    陆新明却仍不消停,死撑着扬言要找迟羽默报仇雪耻:“小崽子,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,就算有时悠晚罩着你,我把你弄不进监狱,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和你全家这一生都不得安宁!”

    要风得风地过活了大半辈子,在这座城市一呼百应的他,哪受过此等屈辱和血光之灾?

    迟羽默的心都在时悠晚身上,对陆新明的恐吓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她孤家寡人一个,死都不怕,怕什么不得安宁?

    “小默,等等。”时悠晚搭在迟羽默光洁臂膀上的手指动了动,“我有话要跟陆新明说。”

    她被烈性催/情药折磨得嗓子嘶哑,声音小得只有迟羽默能听见。

    迟羽默会意后,抱着她走近陆新明。

    “你再过来,我就报警了!”

    智能系统悉数被切断,手机也恢复了信号。生命受到威胁,陆新明顾不得颜面,去警局总比把老命搭在这儿强。

    而且他笃定,比他更忌讳去警局的是时悠晚。

    “陆新明,”时悠晚勉力出声,音量微小,气势是一点不弱,“你给我下药的这笔账,她已经帮我清算了。今后你若再敢咬着她不放,同样地,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倾家荡产、身败名裂。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勾当,不知道要吃多少年的牢饭才够抵,十年,还是二十年?”

    年逾五十的陆新明,生平头一次被一个omega震慑住了。

    满脸是血的他退出手机拨号界面,讥讽道:“莫非时总要牺牲自己的清誉清白来维护一个打手?”

    “陆总…尽可试试。”

    打手,多么轻蔑的一个称呼。

    迟羽默不是打手,迟羽默是她…很喜欢、很在意的人,是她不惜一切也要保全的人。

    走出宴会厅,门外已被十几名黑衣人围住,围观群众也被隔绝在外。

    大门一开,看到外面为首的是盛樱菲,盛家辉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认了栽,谄媚地向她求救:“樱菲啊,樱菲,我的好妹妹,你来得可太是时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盛家辉,闭嘴吧你!”盛樱菲嫌恶地打断他,“你们去两个,把那个丢人现眼的窝囊废给我摁住。”

    两名黑衣人上前,张楷推了一把,将盛家辉交了出去。

    对方人多势众,盛樱菲是帮过他们的人,又跟迟羽默“认识”,总不会说翻脸就翻脸吧?

    “宴会厅的监控录像在我这儿。”

    盛樱菲右手指尖挂着一个红色优盘转圈儿,走几步接近迟羽默,称赞道,“小朋友身手矫健,又狠又酷,这股劲儿我喜欢。你们留一个人跟我一起收拾残局?”

    乔可迈前一步:“多谢这位小姐仗义出手相助,我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盛樱菲从她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,笑着塞到迟羽默抱着时悠晚的指缝间,“小朋友,我的名片,收好哦。”

    时悠晚滚烫的脸掩在衬衣下,而迟羽默始终一言不发。直至手里多出一张名片,似确认了来人是友非敌,她才放下戒心。

    “谢谢,还有,对不起。”她微微颔首,“另外,喊你茶小姐,不是调侃,是因为你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盛樱菲派了两个人帮他们扫清障碍,送他们到车库。

    三人上了车,张楷拿不准时悠晚的身体状况,遂问:“要去医院吗?”

    车子是他们到这边后租来的七座商务车,迟羽默抱了时悠晚坐在最后排,而时悠晚软塌塌地横坐她腿上。

    感觉到靠在身前的脑袋有摇头的动作,迟羽默顿了顿说:“回酒店,开快些。”

    脱下衬衣的迟羽默,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工字背心。她那劲瘦结实的体魄,和那清甜适口的信息素,总是能给足时悠晚安全感。

    迟羽默揭开遮盖在时悠晚身上的衬衣,摘了口罩手套,怜惜地亲吻时悠晚的额头:“很快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时悠晚脑子发涨,在迟羽默的颈间轻蹭,酒香与荷香浓到充斥整个车厢。

    “小默。”她扭动着□□,高盘的头发散落两肩,寻了迟羽默的一只手,牵引着往下,摩挲着皱巴巴的裙摆。

    “姐姐。”迟羽默调整两人姿势,“我给你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“难受,嗯,都想要。”

    注入一定量的信息素后,四片唇瓣贴合,将那引人遐想的破碎声全部淹没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衣物紧贴,与红润的皮肤摩擦着,激起omega更强烈的叛逆,只想剥除,得到解脱。

    从狭小的车厢换到宽大的卧房,旖旎的梦境也从细雨霏霏变换成风急雨骤。

    而后一夜沉浮,直至惊醒,仍犹在梦中。

    天边泛起了鱼肚白,柔和的光线洒满落地窗,微微亮的视野下,时悠晚看清了满室狼藉。

    地上随处可见的纸巾,昭示了她们失去节制的荒唐。

    被揉作一团的长裙,扣子脱离,散落一地。小默再急再慌也从不会扯烂她的衣服。那是,她自己扯掉的。

    两年来,昨夜是…最疯的一次。

    也是第一次,连手肘膝盖都痛。

    记忆碎片一段段重放。

    是她缠着迟羽默说——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也是她求着迟羽默说——不够,还不够。

    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
    只是意识一旦清醒,身体各部位的知觉也接踵而至。从内到外,从上到下,就没有一处是不痛不酸的。

    想抬腿,没力,想抬胳膊,也没力。

    还能动的,只有手指。

    “姐姐?”

    迟羽默的呼吸洒在她后肩,手臂微伸,扣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未着一物地相贴,连彼此的呼吸起伏和稳健的心跳声都是那么的清晰。

    也正是扣住她的这只手,昨晚从车上就被她急不可耐地捉着要往里送。回房后的进进出出更是翻起滔天巨浪,堪称八级地震后的海啸,将她吞没海底。

    绵长的几次吐纳之后,时悠晚完成了自救,她轻压迟羽默的手背:“小默,我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听了她的诉求,年轻力壮的alpha亲亲唇边雪一般的肌肤:“好。”

    迟羽默翻下床,赤/条条跑进浴室,给自己披上浴袍,清洗好浴缸,趁放热水时搞定了自己的清洁卫生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她才拿了浴巾出来,裹紧时悠晚,抱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“姐姐自己…能行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有需要我会叫你。”时悠晚仍坚持自己洗。

    昨天的衣服,脏的脏,坏的坏,都不能穿了,也不能让酒店的客房服务收走。

    迟羽默地毯搜索似的一一捡起放在椅子上,等待乔可来处理。

    洗漱时,她从镜子里看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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