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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爱过,但我选权力》 40-50(第8/15页)
,至于其他的……人家龙城慕容氏的家事,我上哪儿知道去。”
“他跟我师傅结下梁子,会不会是因为当年太宗立千秋阁时,他跟博阳侯争头名,但我师傅却把武阳长公主推上功臣之首的事?”云无忧思索着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谢绥不动声色地朝云无忧身侧挪了一点,脸也往她脸x边凑:
“但说实话,这事儿有点太远了,而且武阳长公主的功绩地位足以服众,算是实至名归,依我看,以襄侯那个直脾气,他不至于堵气到现在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云无忧对谢绥越靠越近的漂亮脸蛋毫无反应,一心愁她的解药。
谢绥调整到了一个最显风仪的姿态后,满意地给云无忧出主意:“咱们可以从他们内部下手。”
“什么内部?”云无忧没明白。
谢绥眯起他那双招人的桃花眼,唇角勾起笑意:“襄侯的嫡长子慕容子渊,不日就要大婚了。”
云无忧问:“你跟慕容子渊很有交情?”
“没什么交情。”谢绥只见过慕容子渊寥寥几次,对这位慕容大少的评价就是:眼高手低,志大才疏,除了武艺勉强能看,其他没有一样拿得出手。
平心而论,其实慕容子渊相貌还是颇英俊的,只不过谢绥总觉得他是典型的北戎蛮夷长相,非我族类,一直打心底里嫌弃。
“那怎么下手?”云无忧只觉得谢绥又在说废话。
谢绥看向云无忧:“慕容子渊虽然是个逃不出襄侯夫妇手掌心的窝囊废,但他那位未婚的妻子陈氏,却是颇为不凡,我们不妨从她身上一试。”
“你先说说那陈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女子?”云无忧被他勾起了兴致。
谢绥道:“她和我们差不多年纪,本是慕容子渊养的一个外室,去年慕容子渊不知怎么跟襄侯夫妇闹崩,独自跑到沧州去了,应该是想斩将擎旗、建功立业的,结果功名还没搏到,死讯先传回京了。”
“毕竟是亲儿子,襄侯夫妇岂能不悲痛,给他的葬礼办得比我的还隆重……”
“等等,你为什么会办过葬礼?!”云无忧一脸惊诧地打断了谢绥。
谢绥陡然沉下脸不说话了——
作者有话说:新角色登场~这个剧情过后就恢复记忆~
ps:设置了抽奖,大家可以转到文章简介那里看看,紧张得一夜没睡,今天早早更了,明天上夹子,更新在晚上十一点之后了~感谢大家支持呀!
第46章
谢绥这张总是吊儿郎当的绝世面容,竟然破天荒阴沉起来了,云无忧盯着看了半天,很不习惯,也实在是有些搞不清状况。
结果谢绥忽地冲她做了个鬼脸。
云无忧悚然一惊,下意识将他掀翻在地。
谢绥顿时仰倒,被地上灰尘呛得直咳。
云无忧呼出一口气,无奈地扶他起身。
“咳咳……给我张、咳!……干净的手帕。”云无忧摸了摸怀里,掏出张出门前段檀给她塞好的新手帕,递给谢绥。
谢绥接过手帕,捂住口鼻缓了一会儿,终于恢复过来,瞄了眼手帕纹样,嫌弃地扔回给云无忧:“男人用的,太恶心了。”
“没让你挑,别耍大少爷脾气。”云无忧白了他一眼,准备把手帕塞回怀里。
“算了,你还是给我吧。”谢绥又冲云无忧伸手。
云无忧以为谢绥是想着后面还用得上,就给他了,完全不知道谢绥是要把手帕拿回去烧掉。
尽管被打了个岔,云无忧依然记得自己之前的问题,锲而不舍地继续问:“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办过葬礼?”
谢绥别过头不看她,往日风流多情的一双桃花眼半垂下去,默了许久,才带着点自嘲道:
“年少时狂妄无知,轻浮得过了头,将生死也视为等闲,做下不少荒唐事,后来才真正明白那意味着什么,再不敢了。”
六年前十五岁的谢绥,一心丝竹弦乐,无意官宦仕途,旁人讽他不肖,他偏交游侠做纨绔,旁人咒他短命,他就办活丧宴宾客,再单薄的病体,也难掩骨子里不可一世的骄矜放纵。
那时他还不懂得恐惧是什么,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,更不曾料到,命运里会出现熬干自己全部心血的那个人。
但老天多公平,当年不可一世的谢公子,终究也有今天,乱了衣衫坐在灰尘里,垂着眼睛说不敢。
云无忧静静凝视着谢绥,感到一股庞大而沉重的悲伤向她袭来。
谢绥却很快恢复过来:“好了,言归正传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看向云无忧:“慕容子渊的葬礼后,他从前那群姬妾全都散了,只有这个陈氏,坚信慕容子渊没死,一声不吭的,去了沧州找人。”
“结果人还真的被她给寻到了。
慕容子渊活着回京后,襄侯夫妇简直要把那个陈氏当菩萨拜,她就这么一跃成了慕容子渊的未婚妻子。
而且我听说,慕容子渊历过一遭生死,如今性情平和许多,不但能听进人言,也变得十分孝顺勤勉,像是开窍了。”
云无忧点点头,赞同了谢绥之前的评价:“这样义无反顾的孤勇和气魄,陈姑娘的确不凡。”
二人又商量了一会儿,决定登门造访。
离开巷口的时候,云无忧视线被襄侯府不远处几个聚集在一起斗草的孩子吸引,颇有些奇怪道:“襄侯府旁边怎么会有孩子聚着玩儿?”
看那些孩子的穿着打扮,应当都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,怎么会跑到侯府附近游戏。
“襄侯府附近有座济慈院,是当年皇室为给病重的穆元太后积德祈福,出资建的。”
谢绥指向襄侯府东边的一个方向:“那里面有不少被遗弃的老弱病残,这些孩子应该就是出自济慈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云无忧看着谢绥所指的方向,点了点头。
“说起来,这事儿还是你给先帝出的主意呢。”谢绥脸上浮现一抹带着怀缅之意的笑,明着邀功道:“我这些年可是给济慈院捐了不少银钱。”
云无忧挑眉,拍拍谢绥的肩,豪气干云地赞赏他:“千龄哥哥高义,下回记得把妹妹那份儿也捐上。”
谢绥脸顿时黑了大半,他想要的是情意,不是仗义!
……
谢绥和云无忧到陈家家门口,给家丁报了身份后,二人如愿迈进了陈府的门槛。
这个陈府占地不小,其中布景很有机巧,是一眼看得出来的讲究。
喜事将近,满府随处可见夺目的朱红,行走其间的下人们,面上也都是一片喜气洋洋。
因陈氏不见外男,所以谢绥只能坐在正厅喝茶,云无忧一人被引到府中的水榭处,陈氏正在那里等她。
“妾见过昭平郡主,不知郡主今日到访,所为何事?”陈氏从临水的座凳上起身,对着云无忧盈盈一拜。
云无忧赶紧扶她起来:“是我有事相求,姑娘不必这么客气,你叫我曜灵即可,不知姑娘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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