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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爱过,但我选权力》 40-50(第9/15页)
么称呼?”
陈氏抬眼看她,脉脉一笑:“多谢郡主抬举,妾贱名陈惠男。”
云无忧被她笑得心中一震,也忘了问是哪个惠哪个男,心突突跳着胡乱应了两句,随她一起坐到了栏杆旁。
云无忧视线忍不住往陈惠男脸上瞟。
那是非常非常讨喜的一张脸,天真灵动的眼睛,娇俏玲珑的鼻子,再加上眉宇间的几分懵懂情意,简直是天然的引人怜惜,云无忧只是看她一眼,就几乎心生无限好感了。
“郡主怎么不说话?”陈惠男看着云无忧笑道。
面对陈惠男明眸皓齿的一张美人脸,云无忧显得有点木木的,不知为何还有点拘谨:“不用喊郡主,叫我曜灵就行。”
她顿了顿,诚恳道: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陈惠男低头掩唇,又是一笑,而后看着云无忧柔柔道:“曜灵今日是来贺我新婚的吗?”
真是一把又甜又润的好嗓子,沁人心脾。
云无忧和她呆在一起,不知为何有种纯粹的欣然,唇边的笑意几乎就没下去过。
而此刻陈惠男把话问到这个份儿上,云无忧也终于提起正事:“跟你新婚有点关系,但……其实是想求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哦?”陈惠男有些讶然:“有什么忙是正厅那位靖国公家的谢公子帮不上的?竟要来找我?”
云无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将今日他们在襄侯府碰壁的事和盘托出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惠男若有所思道:“我想,或许我知道襄侯和平溪居士为何不睦,以至于今日不肯将忘忧散解药赠你。”
云无忧惊奇地望着她:“还请惠男为我解惑。”
陈惠男抬手驱散了周围的丫头,对云无忧开口道:
“子渊曾大致跟我提过,说五年前,若不是平溪居士从中作梗,龙城慕容氏的嫡支应当已经尽数入京了,平溪居士和襄侯,就是因此事决裂,再不来往。”
云无忧蹙眉:“从中作梗?我师x傅做了什么?”
陈惠男缓缓摇头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不过听子渊的口气,似乎郡主也参与其中。”
云无忧扯了扯嘴角:“那难怪襄侯不肯给我解药,原来是我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陈惠男闻言立刻宽慰她:“也未必就用上‘得罪’二字了,很多事大家各有立场,其中对错,也难论得清。”
云无忧叹了口气:“我想让你帮我拿解药,是不是太难为你了?”
“不难为的。”陈惠男眨巴着那双闪光的漂亮眼睛看她:
“从沧州回来后,子渊颇听我的话,我一嫁进襄侯府,就求了解药再私下给你,新妇的要求,公婆应当不好拒绝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陈惠男双指搅了搅手绢:“我也有件事想求曜灵。”
“你说就是。”云无忧应很是干脆。
陈惠男却咬了咬下唇,有些犹豫:“曜灵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,是在挟恩图报?”
“怎么会?!”见到陈惠男神色,云无忧简直心软得没边:“你有恩于我,我报答你,这是天经地义,哪有‘挟恩图报’这回事!”
陈惠男抿唇笑了笑,鼓起勇气,有些羞怯道:“三日后我大婚,按照龙城那边的规矩,需要一个有地位有福气、成过婚的送嫁娘子一路相伴,曜灵可以当我的送嫁娘子吗?”
“送嫁娘子?”云无忧愣了。
陈惠男以为她不愿意,脸色一白,垂下眼睫勉强笑道:“妾这样的出身,恐污了郡主名声,方才的话,郡主就当是妾痴人说梦吧。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云无忧知道她误会了,连连否认,赶紧解释道:
“我这个名声早就污无可污了,没什么好在意的,而且你何苦看轻自己,你这出身怎么了?世人不都是娘生娘养的吗?有何差别?”
“那、那曜灵肯做我的送嫁娘子吗?”陈惠男试探着抬眼看她。
“我是肯的,但就怕你不肯。”云无忧诚恳非常:
“我从出生起就没爹,应该不算有福气,而且……我如今这个婚,成的时候是冥婚,只有我的牌位没有人,我实际是不曾经历过婚配之事的。”
她跟林寻倒是成过婚,但也就扯了几丈红布,媒妁礼聘是一概没有,连喜服都是林寻凑合着缝的,林寻男装她女装,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区别,主要目的是糊弄云飞扬。
云无忧这番话将陈惠男吓了一跳,但她迟疑片刻,轻轻笑笑,也说出了肺腑之言:
“我家境不好,母亲过世得早,父亲几十年前虽做过举人,但早已成了赌棍酒鬼,家里也没有可靠的亲戚朋友,后来又做了子渊的外室,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骂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,这些年我都习惯了。”
“可几日后是我大婚,是我好不容易,拼了命才换来的一场大婚,我不想、不想被旁人看不起,我想有一个人,能站在我这边,帮我撑起场面。”
“子渊他疼我,说大婚那天,要将我父亲也一起接进襄侯府供养,可是我真害怕,我、我从小被父亲打骂,我见过他最烂的样子,我怕他毁了我的婚礼……”
“虽然我被襄侯府认定做子渊的妻子后,父亲的态度已经好了许多,可我还是怕……”——
作者有话说:长在5u审美点上的女人出现了,惠男这个名字是很膈应人,但后面会解释的
第47章
云无忧一把抱住了陈惠男轻轻颤抖的身体,神色不忍地抚拍她脊背,语气轻柔:
“只要你不嫌弃,大婚那天,我来给你撑场面,一定护你顺利成婚,我保证没人敢看不起你。”
陈惠男眼中含泪,紧紧回抱住云无忧,钻进她怀里吸着鼻子小声抽泣。
……
陈惠男大婚之前,云无忧从段檀那儿撬了两大箱金银珠宝,给她添妆。
陈惠男自是几番推拒,说她虽无甚家资,但襄侯府早给她备下了十里红妆,已是体面非常,无需云无忧破费。
云无忧却很坚持,还从已回王府的忠节夫人那儿要了一对极通透的翡翠镯,哪怕不识货的人也能看出价值连城,硬是当场给陈惠男戴上了。
陈惠男不断转着腕上镯子,感动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云无忧坐在箱子上,用手帕轻轻给她擦眼泪,咧着嘴道:
“哭吧哭吧,这会儿把眼泪哭干净了,到风光大嫁那天,就只剩下笑了。”
陈惠男瘪着嘴,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,结果嘴还没张开,眼泪和鼻涕先一起下来了,顿时羞愤得背过脸去,掏出手帕捂住了下半张脸。
云无忧见了更乐,坐在箱子上晃腿,故意叹了口气,夸张地自吹自擂道:
“也就是我现在不在宫里当差了,否则我非把皇后请来给你主婚不可。”
她被杨皇后坑进诏狱里的事还没过多久,这会儿又扯出杨皇后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好像她跟人家交情很好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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