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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败,她被唐济楚带回城主府的消息,估计没几日便会经胡千树传到陆厥仁耳朵里。陆厥仁就算是个傻子,也绝不会再用她这枚棋子了。她是被掸落棋局之下的弃子。

    “你说,若是你现在再对他表番衷情,他还会不会领受?”唐济楚蹲着身子,托着下颌问她。

    阮艳雨摇了摇头,微笑道:“他生性多疑。我没有死,且还能毫发无损地坐在城主府给他写信寄信,他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信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可要是你已经‘死’了呢?”

    阮艳雨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,只是困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生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,最后一桩任务临死前还在给自己报的信,他便是再生性多疑,也会相信的吧?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假死?”

    唐济楚笑了笑,握住她那只冰冷的手掌,“那还要多亏你昨日对自己下了那么狠的手。”

    匕首刺入腹部要害处,刀剜其间,其人血脱而亡。

    这是胡千树最终写在卷案里的版本。本是依律定为两相殴伤,然而又因唐济楚伤势过重,且为理直者防卫,武盟最终也不过判下唐济楚罚金数两而已。

    他不甘心,却也只能如此。一大早听闻阮艳雨已死的消息,他心里松了口气,方要带着仵作,书吏前去勘验,半路上却遇着陆言英的车架。

    陆言英性情内敛,可不意味她软弱。只是平静地看着你,便叫你能体会到她那平静眼神里的波澜顿生。胡千树这些年虽不怎么回须阳,却也曾经见识过这位陆千金行事的气魄,他不敢硬着来。

    于是武盟的仵作连阮艳雨的身都未曾近过,只在一旁瞧着千嶂城的仵作粗略勘验后,方才拾人牙慧,匆匆记录几笔。

    胡千树心里也道是极,人家夫妻两个方才成了婚,陆言英又是陆幸半个母亲也似,怎会袖手旁观,任由他们捉了唐济楚去?若是陆厥仁本人在,或许事情还有转机,按他的心意查办了这桩案子。可坐镇的是陆言英,他又不敢与这位姑奶奶呛声,只好糊涂着两边含糊。

    结案前,他带着人又去搜了番阮艳雨在城主府的旧屋。这回不仅陆言英在场,那位脾气古怪的陆小公子也在场。大概是来给新婚妻子撑场面的吧,胡千树心里骂爹,表面上还得乐呵呵地奉承。

    唐济楚看起来脸色不大好,或许也是血脱之症,叫人扶着才勉强在他身前站住脚。

    “少城主,此番搜查委实是冒犯了,可咱们也是秉公办事,望你宽宥则个。”胡千树连上挂着笑,朝她一拱手。

    要是没有陆言英在一旁,他大概不会是这幅嘴脸。

    “捜査可以,只是不能出了这间院子。”她声音分外虚弱,语气却十分坚定。

    胡千树略一颔首,朝身后一招手,便有几人立刻应声上前搜查起来。

    死者留在这里的旧物极少,左不过一两件旧衣旧鞋并随身之物如篦子、胭脂水粉几样,盟府的人搜了一圈,最后是在死者枕下压着的匕首里发现了一张字条。

    那人不敢声张,只将那张字条偷藏进袖袋里,而后随同伴又搜查半晌,方才走出屋子复命。几人将所搜到的物事一一摆在桌上,给众人瞧了一眼,见并无异样,胡千树这才又挂上笑脸。

    “此番不过是例行公事,叨扰少城主,多有得罪。”

    陆幸却道:“你可看好了,这里没什么问题吧?我夫人也算是受害之人,眼下身上虚弱,不便留客。胡堂主不如借一步说话,你我二人小酌一杯,也算是谢过胡堂主。”

    胡千树刚瞥见下属投来的异样眼神,此刻哪有心思同他小酌,况且一度听闻这陆小公子与盟主不睦,多行忤逆之事,他可不想卷进这种事里去。于是朝陆幸摆手道:“多谢公子美意,只是在下……毕竟还要为此案收个尾。”

    那拖长的尾音已在暗示自己没什么闲工夫。

    陆幸笑了笑,遗憾道:“既如此,改日我再请胡堂主登门。”

    胡千树抹着头上的汗,跟周围一圈人依次告辞后,这才火烧了屁股似的,带着人飞快离开了。

    屋内侍应的人在人走后也缓缓走了出来,朝唐济楚点了点头。那张字条被人发现且拿走了。

    “尸首勘验过后,一般会送到哪里?”唐济楚偏头问陆幸。

    “若是武盟来处理,便是送到盟府义庄,由他们寻块地方葬了。可若是你们千嶂城的官府处理,我便不清楚了。我猜胡千树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,你不如直接带人将她的尸首调包,到时直接拉到郊野烧了便罢了,胡千树还能为了一具尸首同你算账么?”

    唐济楚微微点了点头,吩咐身边的下属照办。

    陆幸伸手拦住那人,对唐济楚道:“其实何须这样麻烦,阮艳雨已经没有用了,你就算杀了她又能如何?”

    他以为唐济楚又是一时心软。

    “留着她,还有用。”

    第93章 南州 赢得陆厥仁的信任

    暮冬的雪落下后, 不过在地面积上一层薄薄的白,而后便很快消融了。

    晴光炽盛,春日将至。

    柳七拎了只约莫二尺长的大鱼, 兴冲冲地直奔城主府而来。据他所说这条鱼在城中雾开河钓得的,春冰乍破,河边尽是些老钓客。

    “从前在山里我都没瞧见过这么大的鱼,我和师兄用叉子叉鱼,那些鱼顶多也就比我手掌大些。是吧师兄?”唐济楚兴致勃勃地在一边瞧着柳七处理鱼鳞。

    “乌山溪谷那条河里确实多是些鲤鱼,不过……倒不是那条河里没有更大只的鱼,只是咱们抓不住罢了。”

    陆幸立刻笑着对唐济楚道:“你们也下河抓过鱼?我幼时也常同姑母去田庄里的小溪边上抓鱼,可那时候她不让我下水, 说水里有吸血的虫子。后来我趁她不在, 自己下了稻田, 倒是抓住了几条鱼,可也果真叫虫子叮住了。只记得出水时,那小腿上已叫虫子钻出了好几只血洞来。”

    唐济楚“噫”了一声,就连斯斯文文一直旁听的何绿溪都皱了皱五官。

    “被叮了不算, 那条鱼还被我烤糊了……”陆幸故作丧气模样, 引得唐济楚几人吃吃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“咱们这条鱼可不能糊,我钓了一整晚, 小楚, 你说, 咱们如何料理它?”柳七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被刮净的鱼,肚皮上还冒着晶亮的一层光。

    他还是习惯称唐济楚为小楚,尽管她在千嶂城的城主身份已足够深入人心。

    “炖着吃?我师兄最会炖鱼汤了。”

    白衡镜方要应下,却听何绿溪开口道:“少城主, 南州来人送来许多香料,我都让他们收进库房了。我听说南州有一味香茅烤鱼很是出名,恰巧香茅也有了,芭蕉叶也有了,不如我们今日尝尝这个?”

    柳七于吃之一事上很有心得,又兼父母早年走南闯北,这些吃食上的事,座中没人比他懂得更多。

    “我听我爹提起过这道菜,他早年同兄弟跑到南州寻一味药材,在那里盘桓了一年,说是吃了一年的烤鱼,可见确实有名。不过这道菜我也没尝过,不如咱们今天一起试试?”

    唐济楚无法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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