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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》 90-100(第2/14页)
把手张开,掌心还没洗过。”
唐济楚只好乖乖摊开手心,瞧他打了点细密泡沫,蹭到她手心里。指腹划过掌心的纹路,她痒得又握起了拳。
“我自己洗。”
“你自己洗要洗到何年何月去?一会儿水都凉了。”
这话似曾相识,他们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。
她只好由着他掰开自己的手掌,细细清洗好手心。他中途出去换了一盆水,用清水又洗了一次才作罢。
他出去倒水,唐济楚兀自用帕子擦干了手上的水,待他回来时,她正把手摊在鼻子前嗅着。
白衡镜脑袋里轰地一声,听她嘻笑着说:“是皂角的味道。”
他现在倒知道羞了,方才干什么去了?她张着十指,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不信你闻。”
被师兄拨开了手,他眼下清醒了许多,赧然道:“我……我闻这个做什么?你快早些休息吧。”
唐济楚哪能如此善罢甘休,她现在安全了,意味着她又可以乘胜追击了。
“你说呢?你方才可不是这种神情。”
他动情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说话、好欺负。
白衡镜远远地坐在榻的另一侧,真诚讨饶道:“我错了……楚楚,下次你若需要……我也帮你一次。”
被唐济楚一个枕头飞过去差点砸中。
“谁要你帮了?”
他倒不担心自己被砸中,只怕她动作太剧烈,牵扯了伤口再流血。也正因为这个原因,他方才磨了她许久才告罄。
“你仔细些伤口。”白衡镜简直不记得今日是第几次提醒她了。
唐济楚哼了一声,并不理他,扭头歪在枕头上假寐去了。
这一晚过得皆是煎熬,各自回味着前情,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响起匀长的呼吸声。
***
阮艳雨捡回了一条命。
却不是唐济楚所授意,她原本想若是她死了,那也是她咎由自取,没什么可惜的。然而阮艳雨的命竟真的这样硬,有人替她寻了郎中,生生将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。
她一问府中下属才知道,这位“好心人”不是旁人,正是云心城派来的眼线何绿溪。
唐济楚前去查看的时候,何绿溪正扶着阮艳雨服药。
不知为何,她颈边的伤上过药后,本不怎么痛了,一见到阮艳雨,便又痛得钻心。
唐济楚冷笑一声,站在门外抱着手臂,静静地看着何绿溪肩侧伏着的阮艳雨。
第92章 利用 是个贪生怕死的杀手。
何绿溪见她走近, 眼底一丝心虚暴露无遗。
“你的命还真够大的。”唐济楚停在她二人身前数步,沉声道。
阮艳雨扯了扯嘴角,经历昨日那一遭, 她仿佛超脱世间生死,尽管面色仍旧苍白,可眉宇间那浓重的疲倦已然尽数消却。
“彼此,彼此。”她说。
何绿溪垂眸不敢说话,只舀了勺药汤喂在她嘴边。
“你确定要在此地此刻与我逞口舌之争?”唐济楚扬眉道,“如今你落到我手上,落到这步境地,我便是将你骨头打碎了磋磨成灰, 这里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。”
阮艳雨让开了喂到唇边的那勺药, 艰难地从何绿溪身上坐起身子来。何绿溪见状, 方要开口替她求情,便听唐济楚道:“你也一样。”
唐济楚语气里淡淡的威胁意味令何绿溪浑身僵冷了下来,不过她到底是云心城遣来的人,还算是有些底气的。
“少城主, 即便这里是城主府, 也总归还是要讲盟法的吧?”
唐济楚淡淡看了她一眼,一人自门外不紧不慢地悠悠步入, 迎着那二人愕然的目光, 停在了唐济楚身后。
何绿溪是见过他的, 那时候跟在师父身后,她见过那张容色俊秀的脸。那时他也像今日这般,望向人的目光极为温和,然而温和之下却是无限的倦意与疏离,除此之外, 还有一丝目空一切的傲然。
若说何绿溪见到白衡镜时只是讶异,那么阮艳雨见到他,便是见到鬼般的愕然惊恐了。
且不论这次唐济楚自伤是因为她,光是上一次她不顾唐济楚性命,下令放火烧了地道,就够白衡镜要了她的命了。
旁人或许看不清他二人间的感情,她却比任何人都了解,白衡镜能为她唐济楚做到什么地步。
阮艳雨状似镇定地移开目光,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再畏惧生死之事,可见到白衡镜,她仍感到脊背一阵阵地发冷,像被一条随时会发疯追着人啮咬的毒蛇盯住了似的。
那方惊尘是如何死的?是尚存一口气时,被此人生生割断了喉管,取了首级。然后他就抓着那只脑袋,旁若无人地走到众人中央。
纵使身为杀手,阮艳雨也不得不承认,面对这绝对强大又绝对无畏的对手,她也只得退避三舍。
“我当然讲盟法,可这里有人不用讲。”唐济楚抱着肩,朝身后扬了扬下巴。
“你想如何?”阮艳雨嘴唇有些颤抖。
“我想如何?照我的意思,应该在你身上也捅上十七八刀,然后割破你喉咙才算替奢云报了仇,替我自己解了气。”
阮艳雨撑着一口气,“你以为我怕死?”
“你若是真不怕死,昨日就不该让她救你。”唐济楚微微笑着,满眼讽刺,“你死了,陆厥仁会安心,胡千树会安心。你死了,这几桩命案也便都随你入土了,再也没有人会顺着你这根藤找到陆厥仁与武盟的把柄,你死了,我也会痛快。”
“可你即便知道这些利害,依旧抓着最后一点活命的机会,苟且偷生活了下来。”
阮艳雨微微阖上双目,咬唇不语。
唐济楚定定地看着她,“我如今只问你一句,你是想活还是想死,若你想死……”
她从袖中摸出匕首,甩在她面前,“那就像昨日那样,现在就了结了自己吧。”
阮艳雨迟疑着伸出一只手,五指苍白细瘦,悬在那把匕首上良久,最终指节微屈,慢慢蜷起了手。
她还不想死。
唐济楚笑了笑,“你也不过如此,是个贪生怕死的杀手。”
她朝前走了两步,将那把匕首复又收了回去,再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只药瓶。那瓶中只有一粒药丸,仿佛散发着木头深处的香气。
唐济楚??x?扯过她煞白毫无血色的手,将那仅此一粒的药丸倒在她掌心。
“想苟且多活几日,便把它服下。”
阮艳雨瞧了瞧那药丸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唐济楚的目的,叹了口气道:“靠着毒药控制杀手,乃是驯养杀手最不入流的下策。”
说罢却乖乖将那粒药服下。
“下策便下策吧,管用就行。阮姑娘,这药一经服下,若没我的同意,你就算是痛死,也没人能救你半分。”
阮艳雨点头,“那你想叫我做什么?”
昨日计划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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