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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》 90-100(第1/14页)
第91章 手把手 那不如,楚楚来替我解剑…………
他立刻停在原处, 也不敢回头瞧她,只坐在那,僵着不动。
“师兄, 你怕什么?”她拥着被子,窃笑道。
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我是担心你伤口,我们这样住在一处,不方便。”他说。
唐济楚忍住嘴角的笑,蹙眉嗔道:“有什么不方便?你现在晓得不方便啦?先前是谁夜里偷偷跑到我房间……”
她还欲再说,被他回身捂住了嘴。
唐济楚把他手狠狠一拨,“还是师兄有什么旁的不方便?”
说罢眼神朝下瞟了一眼,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白衡镜头一次感觉到进退两难, 想撂下她的手径直回去, 却又不舍得松开她;想退一步躺回榻上, 又实在抵不得软玉温香。
她拿被子掩住半边脸,瞧他的反应,在被子下乐得欢。隔着被子轻轻踢了他一脚,“师兄, 你真不知羞。”
白衡镜既羞又恼, 折返回来,恶狠狠地欺近她, 脸庞伏在她面前处。
这下全没了往日的威严, 再吓唬不住师妹了。他越压低眉头佯怒, 她就笑得越欢。
“怎么,又想拿乔吓唬人?”
他也只好没脾气地笑了一声:“我吓唬你?”
她的手环住他肩颈,将他压得更低了些,没好气地说:“你现在不承认了?我那时见一次陆幸,你疯得跟什么似的……”
“跟什么似的?”没想到他还真问得出口。
“鬼, ”她说,“不,比鬼还吓人几分,鬼还讲道理,师兄完全不讲道理。”
白衡镜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道:“我若真是恶鬼,早将你一口吞了,省得天天挂心。”
他边说边佯装恶鬼的样子,张口欲在她脸上咬一口,她躲无可躲,闭着眼睛叫救命,引得他笑了几声。
“再说,我哪里不讲道理了?你把我送你的银簪送给陆幸,我……”
他提起这事还觉得恼火委屈。
唐济楚的样子却比他更委屈:“我何时送给他银簪了?我那银簪……分明是丢了。”
“丢在人家头发上了?”
她在被子里乱扭,被他按住了。“仔细你的伤。”
“那簪子真是我丢的,只是不知为何被他捡着了,难道被他簪在自己发冠上了?”
她这样一说,他才恍惚回忆起当时的场景。只记得自己瞧见那发簪时,心里酸涩气闷至极,更兼陆幸故意挑衅,他似乎忘了问问那银簪是否真的是师妹相赠。
“而且……我那支簪子,你以为是陆幸送我的,其实是用你给我的银钱,我自己买下来的。”她迟疑地说,“可你当时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,只一味欺负我。”
将她就抵在这门口,那情形简直历历在目,她有好几个夜里都没睡好觉。
白衡镜安静下来,垂眸看着她,拇指一点点抚过她的面颊。神情专注中潜藏着一丝愧疚,他低下头来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。
师妹扯了扯他的袖子,说:“快说啊,快说楚楚,对不住。你说了我就原谅你。”
他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东西,一呼吸便涩痛难当,可即便如此,他依旧艰难开口道:“楚楚,对不住。”
“我只是,怕你离开我。你不能抛下我,楚楚,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疯成什么样子。”
唐济楚笑了笑,唇两侧弯出一点淡淡的褶,他情不自禁地想低头去吻,又被她捏住了下巴。
“我不会离开你,任是谁会离开你,我都不会。”
不知不觉间,他眼眸涌上一点温热湿润,怕泪水落在她脸上,他微微抬了抬头,强自忍住,等着泪水倒流回眼睛里。
“若是你早知道我不会离开你,那时候……你还会那样吗?”她扯了扯他的耳垂。
“哪样?”师兄故意问。
这下换唐济楚支支吾吾,清了清嗓子,“就……就那样。你还问我?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。”
他轻轻笑了,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,“那……像那日夜里那样,行不行?”
说罢缠着她亲了亲她的上唇,唐济楚浑身的血都朝脸上涌去,一时间连颈边伤处的痛都感觉不到了,只觉得面上热得发烫。
唐济楚红着脸,低声轻斥道:“不行。”
师兄疑问着“嗯”了一声,追着她又吻了几记,方才哑着嗓音问她:“什么不行?那夜不行,还是欺负你不行?”
她欲把脸重新埋进被子里,又被他抽走被角,捧住了脸。
“师兄……你,你的剑还不解下来吗?”
白衡镜喉结??x?上下滚动着,怔怔道:“是你不叫我走的。”
他的剑就抵在她腿边,也许是剑吧,也许不是。
唐济楚眼神也飘忽起来,讷讷地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那时候,不也是自己解决的?你还可以……继续练……那种功夫。”
白衡镜已是心旌摇荡,哪里还舍得离开,目光落处唯有她红着的脸和盈盈流光的眼。
她下意识地瑟缩起来,小声抗议:“我还受着伤呢,你忍心吗?”
“既然受着伤,就该放我回去对面。我宁可今夜就这样冻着也不会妄动。可你一定要我留下……”他俯首在她颊侧暗声说,“那不如,楚楚来替我解剑……”
唐济楚往被子深处躲了几分,他见了好笑道:“只有鬼才不会钻进被子,你就用被子来防我?”
两人一扯一抓,纠缠了半天,最终是她的手被剥出了被子。
师兄一面亲她的侧脸,又轻轻吻在她包扎完好的伤口之上,掌心圈住她的手掌,愣是带着她解了他的剑。
他偎着她缓了许久,而后把她抱坐起来。她张着手,坐在榻前,静静等着他倒热水。
一勺滚烫的开水兑一勺冰冷井水,冷热混着,他拿手搅了搅,试了试水温,这才握住她的手伸进水里。像小时候他给她洗手那样。
她刚被抱到山上的时候,俨然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模样,勉强会自己洗漱,旁的却是样样不通。然而自己洗脸,便将水溅得满地,自己洗手,便能在水盆里玩上半天。
他不过也才大她两岁,得了师父的令,教她好好洗手,他倒真像个大人一般,手把手一遍遍教她洗手。
如今也依旧是他手把手地教她,但她似乎没有小时候领情,学起来不情不愿地,还一直吵着手酸。
两个人互相无法与对方对视,均是避着对方眼神,只有手在挨着触碰。
师兄的手似乎比兑过的水还温热几分,将她的手圈在掌心,打上皂角揉搓出泡沫,修长手指在她十指间刮过,骨节碾着她的骨节,肌肤在泡沫间碰着,仿佛一手抓握住了她的心房。
他的指尖又从她的指尖溜过去,草尖儿似的划过,留下一痕淡淡的痒。
她故意蜷起手掌,跟他作对,却又听师兄温声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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