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死对头,他全家插翅难逃: 70-7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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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仗可打,困死在这三品虚职上。他严铁山欠我的,一辈子都还不清。父债女偿,天经地义!”

    他脸上露出淫-邪的笑容,语气轻佻而残忍:“等肃王殿下登基,老子就求个恩典,将你要到府里来当个妾室。好好伺候老子,也算替你爹还了这笔债。”

    “无耻!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满殿女眷皆尽变色,又惊又怒。

    陈岚立刻将严令蘅往后拉,疾言厉色道:“刘成,你休要胡言,阿蘅如今是裴家明媒正娶的儿媳!”

    “裴家媳?”刘成哈哈大笑,语气更加猖狂,“要不是裴家的媳妇,老子还没这么大兴致呢。既是第一武将的千金,又是当朝宰相的儿媳,这滋味想必更妙不可言。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皇后气得浑身发抖,出声喝止。

    刘成却不再理会,猛地抽出腰间佩剑,寒光乍现,直指皇后:“废话少说,肃王殿下有令,取你这毒妇性命祭旗。皇后娘娘,得罪了!”

    说罢,他手腕一抖,剑尖便朝着皇后心口疾刺而去。

    “娘娘!”惊呼声四起。

   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严令蘅眸中寒光爆射,她没有丝毫犹豫,几乎是凭借本能,腰肢一拧,右腿闪电般踢出。

    “哐当——”一声巨响,她面前那张沉实的紫檀木宴桌竟被生生踢翻,带着满桌的杯盘碗盏,劈头盖脸地朝着刘成砸了过去。

    汤汁淋漓,瓷器碎裂,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,虽不致命,却成功阻了这必杀一击。

    “阿蘅!”裴严两家的女眷失声惊呼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严令蘅脑中此刻却是异常清明冷静,思绪电转。刘成的侮辱,她绝不能忍。此等狂徒,必须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她深信裴知鹤。前夜夫妻深夜密谈,他虽未明言,但那沉稳的目光、紧握的双手,以及那句“一切终有了断”的暗示,无不表明另有玄机。

    皇后绝不能死,一旦皇后遇害,局势将彻底失控,天下大乱在即。即便最后肃王失败,但六宫之主死了,那也是致命打击。

    今日之局,绝非表面看来这般简单。肃王是螳螂,那黄雀或许即将登场。

    富贵险中求!

    此刻,她绝不能退缩,不仅要阻止刘成杀害皇后,更要借此机会,搏一个更大的未来。

    心念既定,严令蘅不退反进,顺手抄起地上被撞断的桌腿,横在身前,虽无章法,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犯的气势。

    她厉声喝道:“刘成逆贼,休得猖狂!想要动皇后娘娘,先过了我这一关!”

    刘成脸上横肉抽搐,恼羞成怒,狞笑道:“好个牙尖嘴利的泼妇,本想留你多玩片刻,既然你急着寻死,老子就先教教你什么叫规矩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手中长剑一抖,寒光乍现,带着凌厉的杀气直扑她而来。

    严令蘅心头一凛,深知硬拼绝非对手。电光石火间,她娇叱一声,腰肢发力,再次猛地一脚踹向身旁另一张沉重的紫檀木案几。

    “哐当——哗啦!”

    木桌翻滚,再次砸了过去。这突如其来的阻挠虽不致命,却成功打断了刘成的攻势,也使得本就惊慌失措的女眷们,尖叫着四散躲避,殿内瞬间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快,躲到柱子后面去!”严令蘅趁机高喊,提醒慌乱的众人寻找掩体,自己则借助殿内林立的梁柱作为障碍,与刘成周旋。

    她身法灵动,如穿花蝴蝶,避开致命的剑锋。但刘成毕竟是沙场老将,剑风刮得她衣衫猎猎作响,几次剑尖擦身而过,划破了衣袖,留下血痕。

    严令蘅香汗淋漓,呼吸急促。她很清楚,刘成并未尽全力,更像猫捉老鼠般戏弄,但这正中她下怀,要的就是拖延时间,等待援军,每一秒都至关重要。

    就在她一次惊险的侧滑,避开横扫而来的剑锋,身形尚未站稳之际,斜刺里突然一道身影猛地扑出,张开双臂直抱她双腿,意图将她绊倒。

    严令蘅根本来不及看清来人,全凭本能反应,拧身旋腰,右腿如鞭子般迅捷抽出,正中那人胸腹。

    “嘭!”一声闷响,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,那偷袭者被直接踹飞出去,撞翻了一旁的灯架,狼狈倒地。

    严令蘅这才瞥见,那竟是康乐公主身边的大宫女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头,目光如电射向不远处的康乐公主。只见她此刻正死死抿着唇,眼中闪过一丝计划失败的惊愕与强烈的不甘,甚至带着一丝怨毒。

    但严令蘅已无暇他顾,刘成的剑又至。

    体力飞速消耗,手臂、肩背已添数道伤口,鲜血染红衣衫。就在她气息紊乱,几乎快要放弃时,耳边传来一声暴喝。

    “逆贼,休得猖狂!”

    这声暴喝如同虎啸龙吟般,振聋发聩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道魁梧如铁塔的身影,便旋风般卷入殿内,甚至看不清他如何动作,一柄沉重的利刃已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,直劈刘成后心。

    攻势狠辣凌厉,逼得刘成不得不放弃追击,急忙回身全力格挡。

    “铛——”

    刀剑猛烈碰撞,爆出刺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,火星四溅。巨大的力道让刘成“蹬蹬蹬”连退三步,才勉强站稳,持剑的手臂微微发麻。

    严令蘅压力骤减,趁机一个翻滚,脱离战圈,靠在一根盘龙金柱旁,剧烈地喘息着,浑身脱力,但心中那块巨石却轰然落地,援军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刘成惊魂未定,待看清来人面容时,更是瞳孔骤缩,如同见鬼般失声惊呼:“齐志行,是你!你为何对我出手?不对,肃王殿下明明命你前去诛杀太子,你怎会在此?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一个沉稳中带着几分冰冷讥诮的声音,自殿门处悠然响起:“哦?刘将军如此挂念孤的安危,倒是让孤颇感意外。”

    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太子殿下身着杏黄四爪龙纹常服,神色平静,负手而立,在侍卫的护卫下,缓步踏入凤藻宫。

    他周身完好无损,气度从容,甚至连发丝都未曾凌乱半分。

    刘成看着完好无损的太子,再看看眼前对自己狠下杀招的齐志行,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
    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,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,声音因极度愤怒和难以置信而颤抖:“齐志行,你竟敢耍诈,背叛肃王殿下!”

    齐志行闻言冷笑一声:“背叛?齐某世受皇恩,忠的是陛下,保的是国本,护的是储君,岂会与尔等乱臣贼子同流合污?不过是虚与委蛇,陪你们演一场戏,将尔等一网打尽罢了。肃王倒行逆施,死期将至矣!”

    太子快步上前,在皇后面前单膝跪下,语气里充满了关切:“母后,儿臣救驾来迟,让您受惊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强撑的威仪在这一刻终于卸下,眼圈骤然泛红,她紧紧握住太子的手,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:“不晚,不晚,来得正好,我儿无恙便好。你父皇在光明殿情形如何?快去护驾,母后这里无妨,自有分寸!”

    她生怕儿子去晚了,皇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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