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死对头,他全家插翅难逃: 70-7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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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却异常冷静,他抬手制止了臣子们,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“请各归本位。此刻情势未明,妄动之下,难免有人浑水摸鱼,借救驾之名行刺,朕亦难分辨忠奸。”

    群臣闻言,心中一凛,虽连称“不敢”,却也都不敢再轻举妄动,只能焦灼地坐在原地,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皇帝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肃王身上,语气平淡无波,却字字千钧:“肃王,你带甲士持刃入殿,是要造反?”

    肃王踏前一步,脸上并无惧色,反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:“儿臣不敢,儿臣此行,只为清君侧。皇后那妖妇,毒害我母妃,父皇您却受其蒙蔽,儿臣不得不替天行道。此刻,刘将军想必已率人前往凤藻宫,取那毒妇性命,以慰母妃在天之灵!”

    皇帝闻言,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:“清君侧?你要杀朕的发妻,你的嫡母,这还不是造反?你若敢动皇后一根头发,朕必亲手了结你这逆子!”

    “亲手了结?”肃王狂傲一笑,“只怕由不得父皇了。今夜,父皇若想安然无恙,便该下诏禅位于儿臣。您年事已高,近年处事昏聩,早已不堪重负,不如退居太上皇,颐养天年。将这万里江山,交给儿臣这等年富力强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掩耳盗铃!”皇帝厉声斥道,“既行篡逆之事,却连‘造反’二字都不敢认,如此懦弱寡断,也配觊觎九五之位?”

    肃王脸色一沉,不耐道:“成王败寇。待儿臣登基,史书工笔,今日之事自是清君侧。父皇,不必再做无谓挣扎,殿外皆是我的人马,若非太子居于深宫,儿臣进宫前便先结果了他,以绝后患!不过现在也不迟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,有人注意到太子席位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李全福急忙高声道:“肃王殿下休得胡言,太子殿下只是方才酒洒衣襟,更衣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更衣?”肃王嗤之以鼻,“宫宴戒严,何等蠢材宫人敢泼洒酒水?分明是调虎离山。我已派遣齐将军前往‘护送’,想必此刻,皇兄已赶赴黄泉,与皇后团聚了。”

    他语带残忍的快意,随即一挥手,一名文官捧着一卷明黄诏书上前。

    肃王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,他语气放缓,却带着更深的胁迫:“父皇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儿臣不欲背上弑父恶名,您只需在这传位诏书上用了玉玺,儿臣保证,尊您为太上皇,迁居通泰殿,美人醇酒,供养无缺。否则——”

    殿内死寂,空气凝固。众臣面色惨白,心知太子若真遭不测,肃王又掌控了局面,皇帝恐怕危矣。

    然而,在这极度紧张的氛围中,裴知鹤静坐于文官队列中,目光低垂,似在观心,实则余光已将殿内形势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他心中雪亮:肃王已图穷匕见,但实际上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。

    皇帝端坐龙椅,面对肃王咄咄逼人的逼宫之势,非但没有惊慌,反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。

    “朕很好奇,你究竟凭何如此胆大包天,敢行此篡逆之事,就凭你带进殿的这几百甲士吗?他们或许能控制这光明殿一时,但能控制这京畿重地,能号令天下兵马吗?”

    肃王闻言,脸上露出几分倨傲,他环视殿内噤若寒蝉的群臣,扬声道:“父皇,儿臣在西北苦寒之地经营数年,可不是虚度光阴。朝中这些迂腐之辈,只知嫡庶正统,不识真龙。殊不知,这天下,终究是兵马说了算。正因如此,当年儿臣才自请前往西北,此刻西北军尽数听从我的调遣。”

    “西北?”皇帝眉峰一挑,语气带着审视与嘲讽,“西北有严家军坐镇,根深蒂固,铁板一块。就凭你,能号令得动严家麾下的虎狼之师?莫非——”

    他目光倏地转过来,看向武将班列中的严铁山父子三人,声音陡然转厉,“严卿家,你严家已投效了新主不成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如同惊雷炸响。

    家三人脸色剧变,立刻出列,撩袍跪倒在地,掷地有声:“陛下明鉴,臣深受皇恩,世受国禄,对陛下、对朝廷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。肃王纯粹是在放屁,臣等愿以死明志,誓死效忠陛下!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雅俗参半,若不是要对皇上回话,他保管一开始就破口大骂了,绝对忍不下去。

    严令武更是猛地抬头,虎目圆睁,怒视肃王,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。

    “哼,冥顽不灵!”肃王被当众打脸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严家军的确能征善战,可惜都是一群只认死理的愚忠之辈。不过,也多亏了四年前那场刺杀,虽然让我丢了半条命,倒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。严家为了自证清白,避嫌还来不及,主动收缩了在西北的势力,这才让本王有机会暗中经营,培植心腹。时至今日,西北边军之中,已有大半将领唯本王马首是瞻!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,看向严铁山:“严老将军,严家世代将门,用兵如神,本王是惜才的。此刻若你率子倒戈,效忠于我,待本王登基,必保你严家世代公侯,荣宠不衰。否则待我掌控大局,你严家便是第一个被清算的对象。何去何从,现在选择,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!”肃王话音未落,跪在地上的严令武已按捺不住心头怒火,猛地抬起头,双目赤红,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“肃王逆贼,你弑君篡位,残害兄弟,构陷忠良,人神共愤。想让我严家向你这等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的乱臣贼子屈膝,做你娘的春秋大梦!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

    严铁山也沉声开口:“正是如此,我严家儿郎,只有站着死的忠臣,没有跪着生的孬种,给老子滚!”

    这一番怒骂,酣畅淋漓,响彻大殿。不少官宦虽吓得面色如土,心中却也不禁为严家父子的刚烈暗赞一声好。

    肃王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杀机毕露:“好,好个硬骨头的严家!既然你们自寻死路,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。待本王处置完眼前事,第一个就拿你严家开刀!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凤藻宫内,气氛已紧绷如满弦之弓。

    面对持剑逼来的叛将,皇后强自镇定,厉声质问道:“刘成,你官至正三品,深受皇恩,陛下何曾亏待于你?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,追随肃王造反?”

    刘成闻言,脸上闪过一丝扭曲的怨愤,冷笑道:“皇恩?正三品?呵,皇后娘娘,您久居深宫,岂知我等武将的憋屈。前面压着多少功勋老臣,陛下几时真正重用过我?太子眼中又何曾有我这号人物?这辈子,我刘成怕是到头了!”

    “唯有肃王殿下,识得我的才能,许我锦绣前程。良禽择木而栖,有何不对?”

    他话锋猛地一转,阴鸷的目光扫过席间女眷,厉声喝问:“严家女何在!”

    陈岚心中一紧,下意识地将身旁的儿媳往自己身后拉。

    严令蘅却轻轻挣脱了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从容不迫地站起身,迎上刘成审视的目光,语气坚定:“我在此。寻你姑奶奶,有何贵干?”

    刘成眯起那双三角眼,上下打量着严令蘅,目光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审视与贪婪,他啐了一口,恨声道:“二十年前,南下关键一战,陛下本已属意由我挂帅。可你爹严铁山,仗着圣眷,硬生生抢了这建功立业的机会。自此他平步青云,官至镇国将军。而我呢?蹉跎半生,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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