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下不熟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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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地方比较好?”

    陶怀州打断刑沐:“你觉得我不是正常人?”

    这叫交流?

    这叫胡说八道!假如刑沐说的话,是一篇“论陶怀州如何对待女性”的论文,他会给她打上纵横交错的红叉和大大的零分。其中提到的“赵小姐”甚至不是女性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你比正常人有风度……”刑沐又补充两个字,“得多。我对你了解有限,但我怀疑你是不是没有拒绝女人的能力?”

    “我有。”陶怀州要炸了。

    重则炸头,轻则炸一个肺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?”刑沐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要陶怀州亲她。

    陶怀州有一种在玩打地鼠的错觉。他不是地鼠,刑沐是。然而,他一次也打不到。亲了聊,聊了亲,该亲的时候聊,该聊的时候亲,他总是慢她半拍。

    “你看,”刑沐一副我们用事实说话的模样,“你能拒绝我吗?”

    事实是不能。

    因为刑沐偷换了概念。

    因为“拒绝女人”和“拒绝刑沐”是两码事。

    事实是陶怀州的口罩,终究是他自己摘的。

    包厢里没有监控,刑沐精挑细选的床尾,是包厢门上的小窗的盲区。陶怀州接吻的水平停滞不前,归结于他每次和刑沐接吻都被情绪所支配,理性连个空子都钻不到,水平如何提高?情绪中委屈是主体,占有为辅,委屈让他勾、缠,占有让他吞、咽。

    “抱抱……”刑沐的要求层出不穷。

    问题是,没抱吗?

    两个人肋骨都要断了,还不算抱吗?

    只是接吻让人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拥抱罢了。但盲区只有床尾小小一块,谁也不能压倒谁。陶怀州将??x?刑沐提到腿上,尽可能给她更多的肢体接触。

    算不算再次坐实了他不会“拒绝女人”的罪名?

    他往她耳根亲上两口:“你对我,不是‘了解有限’。”

    她对他的了解为零。

    零算什么有限?

    刑沐却误以为是满分:“我也没想到我懂你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把脸埋进刑沐的颈间:“你别懂我了,行吗?”

    陶怀州今天跟赵狄学到一句话。他通过赵狄找的这家足疗店的经理,赵狄知道他来找刑沐,对他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,说他回来得很好,下次别回来了。他借用这个句式,大可以对刑沐说你懂得很好,下次别懂了。

    刑沐又倒打一耙:“不是你想交流吗?”

    陶怀州死了这条心:“我不想了,行吗?”

    “行,”刑沐一句话给二人的关系定了性,“都依你。”

    都依谁?

    合算二人之间是陶怀州说了算……

    那接下来刑沐喊累,算什么?难道不是陶怀州给她做了全身按摩?她连接吻都没出力。她哪来的脸喊累?

    她趴回按摩床上,让陶怀州给她揉揉腰。

    那接下来她说电影里不是这么演的,又算什么?

    陶怀州求教:“电影里怎么演的?”

    “技师的手会越来越往下呀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气结:“你看的什么电影?”

    “除了欧美的,偶尔也看看小日本呀。”

    刑沐的两个“呀”字,代表她在和陶怀州开玩笑。但陶怀州的弱点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,他最大且仅有的弱点是在刑沐的面前开不得玩笑。刑沐的虚虚实实,他越看重,越看不清:“不行,没有监控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刑沐这才知道陶怀州当真了:“我逗你玩的。”

    看陶怀州松下一口气,刑沐又来劲:“你看过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小日本在这方面有点东西,要不我们试试?”

    “刑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逗你玩的。”

    可一不可再,陶怀州在刑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你能别开这种玩笑吗?我信了是因为我好欺负,换了别人……别人信了会觉得你好欺负。”

    这一巴掌疼是不疼,但拍得好响。

    刑沐跳下按摩床,难以置信地将陶怀州看了又看:“我看就是你觉得我好欺负!不能摸屁股,但是能打屁股,你这是什么逻辑?我们看的不是同一种电影吧?打屁股比摸屁股更对你的性癖是吧?陶怀州,你也有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被刑沐一步步逼到墙边。

    这叫都依他?

    他连自己的性癖都做不了主……

    更不要说一小时的全身按摩结束后,他没有送刑沐回去的权力。

    他明知故问:“不方便?”

    “不方便。”刑沐想的是陶怀州送她回去,她稍不留神就会请他上楼坐坐。她不想在她的住处瞎胡搞。何况明天要上班,谁知道他元气大伤后是太快,还是太久?太快和太久都不可取。

    陶怀州不能不问了:“他对你好吗?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柯轩。”

    “好着呢!”刑沐实话实说,“让我去他们家公司享福呢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很难相信刑沐才和他亲得难舍难分,提到“正牌男友”连眼都不带眨的,也很难相信刑沐和柯轩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。“你会去吗?”陶怀州与其说按兵不动,不如说全军覆没。

    “二十几岁享福,是不是太早了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打算去齐市再苦哈哈地做两年牛马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去齐市?”

    郭副总向刑沐提出调她去齐市的想法后,刑沐没跟任何人透露。当陶怀州死了“交流”的这条心后,她畅所欲言,甚至想听听陶怀州的想法:“你觉得可行吗?”

    她是作为悦畅旅游的小刑,向无边文旅的陶总请教。

    陶怀州稍加思索:“可行。我觉得你们的感情能经受住异地恋的考验。”

    他稍加思索的背后,下了一盘大棋。在京市,刑沐和柯轩朝夕相对,他处于毋庸置疑的劣势。但刑沐在齐市的话,柯轩去一次,他会去两次,柯轩住一天,他会住十天。

    他下一盘大棋的同时,刑沐缓缓打出三个问号:异?地?恋?

    谁跟谁?

    陶总的“底子”没坏,但脑子坏了?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刑沐指指自己的头,“这里没事吧?”

    有事!

    有大事。

    陶怀州越说越离谱:“他也去,是吧?不用异地恋,是吧?”

    刑沐不接茬,陶怀州只能一条道走到黑:“恭喜。”

    “陶怀州,你做……”刑沐话说一半。

    她结合陶怀州问她“柯轩对她好不好”,只能得出一个结论:陶怀州误会了她和柯轩的关系。虽然她不知道她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让他产生了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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