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下不熟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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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刑沐把手臂交给陶怀州:“你再按不好,我换人了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站到刑沐身侧,尽力而为也只能碰碰运气,毕竟他按得好与不好,是她一言堂。她穿着足疗店的浴服,也是短袖。他隔着袖子捏她的大臂,怎么捏,她都板着脸。

    直到他把手从她宽大的袖口钻进去,她才满意。

    从左臂,到右臂,刑沐整个人被陶怀州捏得要没了骨头。

    他最后捏捏她的指尖:“翻身。”

    刑沐趴下去,将后背交给陶怀州。

    陶怀州停留在刑沐身侧,她又挑挑拣拣:“你站前面去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没有在第一时间服从,想了想:“我不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站这里好用力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用多大力?你要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我吗?”刑沐又来了,说他包饺子的是她,说他恃强凌弱的也是她。

    陶怀州负隅顽抗:“那你为什么要我站前面去?”

    刑沐对答如流:“因为我要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看哪里?”陶怀州自认为在拆穿刑沐的居心叵测。她趴着,下巴垫在手背上,要他站在她眼前,她能看哪里?她还能看哪里?

    刑沐倒打一耙:“不给看?”

    到底,陶怀州还是站在了刑沐眼前,毕竟以卵击石得有个限度。

    他俯身,手按在刑沐背后,手法和力道都不重要了。对他来说,刑沐的视线是有温度的,伴随他的自卑和侥幸忽冷忽热。他若侥幸地认为他在她心上或许有了一点点分量,她的视线就是热的,他也会跟着热。他若自卑地认为他或许就是她无所事事时喊一句“来鸭”的“鸭”,她的视线就是冷的……

    他也会跟着热,甚至被火上浇油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刑沐喃喃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病了这么久,底子没坏,还行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不是直白的人,脑海中却一窝蜂了直白的词汇:底子没坏?你不如说我的棒子、棍子、命根子没坏。

    他觉得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刑沐逼到面目全非。

    “陶怀州,”刑沐腾出一只手,扯了扯陶怀州大腿处的裤料,口吻带着央求,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妈的事,你能不跟别人说吗?”

    “我跟谁说?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你别当八卦讲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站直身:“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刑沐笑盈盈地仰头:“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算什么好?”陶怀州这么说是为了邀功,让刑沐想想他更多的好处。

    刑沐却顺杆爬:“还能更好?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
    陶怀州第八百次被刑沐牵着鼻子走:“你问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蹲下。”刑沐脖子酸酸的。

    陶怀州蹲下。

    刑沐趴着看他刚刚好:“你会学动物叫吗?”

    陶怀州有不详的预感:“什么动物?”他把地上跑的、天上飞的、水里游的动物预设了一溜够,包括嘎嘎叫的那种。

    “咩。”刑沐给他示范。

    原来是被他下意识忽略掉的咩咩叫的那种。

    陶怀州喜出望外。从他的角度看,他回来得是时候。至少,他还有做“羔羊”的机会。

    及时,刑沐捂住陶怀州的嘴:“你会就行了,不用你学。”

    她就是让陶怀州为她主持个正义。有钱怎么了?有钱就不能咩咩叫?还是陶总好!陶总站在正义的一方。

    “陶怀州,你这人什么都好,唯独一点……”刑沐卖个关子。

    陶怀州屏息凝神:“哪一点?”

    刑沐一扫今晚乃至连日来的阵阵阴霾,眼珠滴溜溜一转:“包厢里有监控吗?”

    第38章 38 或许这才是他最大的癖好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陶怀州起身。

    他腿蹲麻了, 身体还虚,再加上刑沐说的话难免让他多想——而往往他想得再多,到了刑沐这里也是打无准备之仗, 总之, 他倒退了一小步。

    “做有监控不能做的事,”刑沐嘴皮子利索, “也可以说是做没有监控才能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她坐起来的动作比嘴皮子更利索,拍拍床边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出于本能:“有监控。”

    出于求生的本能……

    “哪呢?”刑沐知道没有, 不然也不会从一关门就对陶怀州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陶怀州不用环视,他也知道没有。

    越环视, 越显得他叫天天不应, 叫地地不灵。

    刑沐用一根食指朝天:“你要说人在做, 天在看, 也行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把刑沐的建议当曙光:“行吗?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刑沐给陶怀州的只有陷阱,“老天爷只有一双眼睛,要看多少坏人做坏事?我们算老几?”

    陶怀州自认为抓到刑沐的话柄:“你承认你是坏人,要做坏事?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,你就过来?”

    陶怀州和刑沐对峙: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。”

    对峙?上当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刑沐说一句承认有什么难?她说十句承认也就是一口气的事。但陶怀州过去, 重则伤筋动骨, 轻则扒层皮。

    就这一张按摩床,陶怀州是坐、是站, 坐哪、站哪,全凭刑沐说了算。他坐下,远一点都不行。远一点, 她还不能自己挪一挪,非得拽他:“你别掉下去。”

    掉哪去?要掉也是掉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陶怀州知道刑沐要亲他——这个觉悟,他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但他不想配合。

    在港市, 他觉得他要出局,思想上才会破釜沉舟,身体也好转了。今时不同往日。今时他保住了他“羔羊”的地位,思想上蹬鼻子上脸,身体也跟着“洁身自好”。

    总之,这个口罩他不会自己摘。

    陶怀州铮铮铁骨,也阻止不了刑沐勾着他的脖子,让他俯身,把额头送到她的嘴边。她啵地亲了一口,为他揭晓了她刚刚卖的关子:“陶怀州,你这人只有一点不好,英雄难过美人关。”

    陶怀州的额头被亲得比发烧有过之而无不及:“我是英雄?”

    刑沐忍俊不禁:“不然你是美人?”

    他是什么,哪里取决于他?

    难道不是她一直把他当“美人”一样对待?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”陶怀州求之不得和刑沐交流,“我对你太好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对我,是对女人太好了。”刑沐有理有据,“你在川鲜被人加微信,你加了,尽管你不打算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。南苑温泉是赵小姐要去的,你知道我也在,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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