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纯白的茉莉花[快穿]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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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需要那个房子了,他有了自己的家。

    山风徐徐地吹,两人由小跑变成慢走,一前一后。她在前,他在后,以守护的姿态。

    “顾总,真要全体放假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啦,不止今年,未来每一年都放!”

    “带薪?”

    “带薪!”

    “正好我几年年假都没休了,要不然您给我一起批了吧?”

    “好啊,休多久?”

    “不多,先两个月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唔,严秘书……要不咱这节从明年再开始过?”

    严恒低低的笑,轻松又愉悦。顾茉莉挠挠脸,也不好意思笑了。

    万能的严秘书休假,那么大工作量,她可承受不来。剥削与受罪间,她选择剥削。

    她扬起头,太阳逐渐西斜,余晖洒在脸上,热度仍然不减。还未等她蹙眉,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额前。

    严恒垂眸瞧了瞧,又覆上了另一只手掌。

    刺目的感觉没有了,只剩下满满的安心。

    顾茉莉昂起脖颈,这个方向望过去,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,弧度优美,还带着点秀气。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,褪去锋芒和棱角,连冷色调的镜框都仿佛变得温柔。

    “人造伞?”

    “人造帽子也行。”

    “可维持多久?”

    “到你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么走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顾忌,想怎么走就怎么走。”

    他总能跟上。

    顾茉莉看着他,他却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,“看前面。”

    前方透明显示屏上弹幕飞快的流动:

    【害羞了?是害羞了吧!】

    【一个字,好配!】

    【严恒对小茉莉是真的好,对别人也是真的阴险。】

    【还好吧,总比某个杀人犯强。】

    【喂,别开口闭口杀人犯,别人随口一说你就信,能有点判断力吗?】

    【他自己都没反驳,怎么还有人不信啊?】

    【别吵别吵,是不是的都不要紧,只要不伤害小茉莉就好。别忘了,除了主播,其他人都不是真实的。】

    不是真实的吗?

    顾茉莉收回视线眺望远方,白云悠悠,被夕阳染上了红霜;山峰叠嶂,绿树葱葱,自然之美,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展示。

    想了想,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,低头发送。

    严恒眼尖的瞅见通讯录备注为——翟先生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手机响起时,翟庭琛正握着棋子要往下放,听见声音随意一瞥,竟是再也动不了。

    直到对面传来一声慈爱的催促:“小琛?”

    “……抱歉。”他收回视线,将棋子放下。

    蒋鹤通扫了眼他落棋的位置,不由挑眉。他没有接着下,而是哈哈大笑着要收棋盘。

    “今日看来是无法和你继续下了,你心乱了。”

    翟庭琛一愣,仔细一看才发现,原来他落错了位置,从绝杀变成了自断后路。

    他喟然一叹,“对不住,是我走神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心事?”蒋鹤通洒脱的摆摆手,相比不被认真对待,他更好奇是什么事,居然能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、从十来岁起就无法窥探其情绪的人如此失态。

    “翟氏应该不至于让你这样。”他好奇地倾身,“不会是感情吧?”

    翟庭琛笑了笑,没有吭声,沉默地捡着棋子放进棋篓。

    见他这副模样,蒋鹤通叹了口气。这孩子什么都好,聪明、睿智、眼光独到、走一步看十步,只这性子过于沉稳早熟,什么事都习惯自己解决,从不对他人言。

    理智得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也是时候考虑成家的事了。”他劝道。

    成了家,夫妻一体,有人知冷知热,他也不用再孤孤单单,有人分享他的喜、他的愁,然后再生个孩子,生活的热乎气不就这么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外公还在时,我们曾有过戏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蒋爷爷。”翟庭琛打断他,“既然是戏言,就当不得真。”

    蒋鹤通瞪眼,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翟庭琛将最后一颗黑子收好,眸光平淡,“但我知道它不会实现,所以还是不要说为好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我尊敬的长辈,我是受您疼爱的晚辈,我不希望这段关系变得复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蒋鹤通吹了吹胡子,明白他这是拒绝的意思,气得哼了一声:“不提就不提,反正吃亏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他孙女那么好的姑娘,谁娶谁走大运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翟庭琛笑着附和,“是我没福气。”

    这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蒋鹤通还有些气怒未消,不耐烦的赶人,“到饭点了还不走,想我留你吃饭啊?”

    翟庭琛无奈,老人真跟孩子一样,一会一个脾气,刚还和蔼可亲,转眼便翻脸不认人了。

    “那您老先休息,我改日再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向外走,对另一侧传来的动静仿若未觉。

    “庭琛。”在翟庭琛快要走出门时,蒋鹤通又忍不住叫住他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……不是你的错,该放下就放下。”他声音苍老,含着叹息,“人要向前看,别让将来的自己后悔今天的迟疑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没说,但他看得出来,他似乎遇到了某种难以抉择的事,以至于让他都感受到了一丝迷茫t。

    蒋鹤通眼里浮上怜惜,即使平时再怎么冷静沉着、从容不迫,其实说到底他也不过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是人就会有弱点,他会难过、会困惑,只是经历和环境逼得他不得不摈弃所有无用的情绪,也是他们潜意识里总以为他无坚不摧。

    他望向被码得整整齐齐的棋子,棋如人生,但人生不全如棋,棋局落错了,输了再来一盘,可人生不会重来。

    “跟着你的心走,别留遗憾。”

    翟庭琛站在门边,微微侧过头,整个人都像是半隐在光里。佛珠的檀香传入鼻腔,让他不禁想起那晚她弯着腰将弥勒佛贴到他眉心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她说:“翟先生,也愿你笑口常开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勾起唇,跟着心走吗?

    他的心之所向……

    他低头看了看手机,照片里的景色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“二爷。”徐峰打开车门,“回公司吗?”

    “不,去岫云寺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之所向啊,是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屋内,一身湖蓝色旗袍的蒋绘岚从隔间走出来,眼圈发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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