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惹冷郁权臣后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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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在高地,跪在树下能清晰地看到窗户里荡秋千的少女。

    魏璋常被罚跪,所以在有许多个电闪雷鸣的日子,魏璋眼前是如千百悬尸的皂角、深寒入骨的枯井,还有随时可能劈死人的雷电。

    可只要远眺,他就能看到云雾缭绕中,少女在秋千上衣袂翻飞,系秋千的黄色绸带在身后飘扬,仿似神女下凡,水袖飞霰。

    在那茫茫雨幕中,如此惹眼,如此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魏璋在被大雨淋透的时候,曾见证过他们最岁月安宁的那段时光。

    魏璋怎么会不知道这架秋千的意义呢?

    可,不管是秋千,还是魏宣都已经是过往了。

    李昭阳已经死了,薛兰漪是他的妾。

    他一人独有的妾。

    魏璋眸色忽冷,对着秋千挑了挑下巴,“坐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魏璋!”

    薛兰漪僵硬的手指还紧抓着他的衣摆,“为何一定要羞辱我至此?”

    “是教导。”

    教导她什么是眼前人,什么是从前事。

    他敛袖取了火折子,一一点燃了多枝灯架上的蜡烛。

    他平日里是不喜欢太亮的环境的,可今次不同,他t要她将接下来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,记明白。

    统共十八根蜡烛全数点燃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。

    满屋子关于魏宣的印迹更直白地往薛兰漪眼里、心里钻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回避,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魏璋并不拦她,甚至连房间的门都未反锁。

    他漫不经心将工具取出来,重新擦拭了一番,轻放于桌上。

    冷硬的金属声颤颤回荡,无形绑缚了薛兰漪的脚步。

    她现在是可以冲出去。

    接下来呢?

    所谓承诺,一次不忠百次不用。

    她今次食言于他,以后再无机会跟他谈任何条件了。

    理智终究让她定住了脚步,她僵硬地一步步朝他靠近。

    他的工具已经摆在了秋千旁的桌面上。

    他执起剃刀,眼神示意。

    薛兰漪如同抽了魂一般跌坐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秋千轻晃,却再感受不到一丝快乐。

    她双膝艰涩地些微分开。

    魏璋蹲在她身边,扶停了秋千,同时指尖敲了敲扶手,“腿搭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魏璋!”薛兰漪双瞳放大,眼中有血丝漫出。

    魏璋右手掌捧着她的脸,似是亲昵地厮磨着她微红的眼尾,“恩爱夫妻,什么没看过,什么做不得?嗯?”

    灼热的呼吸喷洒,似柳绦缠绕在薛兰漪脖颈上,让她不得挣扎。

    恩爱夫妻闺房之乐八个字,可是薛兰漪自己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她得为自己的话负责。

    薛兰漪无力咬了咬牙,将左腿搭在了扶手上。

    还是放不开,缩着腿。

    魏璋扯过黄绸将她的左腿弯绑缚扶手上。

    如此薛兰漪的腿不得不伸开,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用解,已自动堆叠到了腰间,只露出其下一小片杏色丝绸。

    魏璋的指抚了上去,一股细流涌动。

    薛兰漪瞥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魏璋此时的注意力也不在此,温凉的指未多停留,指尖沿着丝绸边沿抚过。

    极慢,极轻,修长的指从丝绸的一边穿透到另一边。

    那般毫无阻隔的触碰,薛兰漪终是难忍,小腹一紧,却纵得那片布料被扯动了。

    本就丝滑的材质受不住一丝力道,结扣松脱。

    她毫无阻隔地暴露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薛兰漪窘迫难当,紧紧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可目不视物时,感官却无限放大。

    她感受到他的指撩起清水,一次又一次洗涤过她的肌肤。

    很快,冷硬的刀刃抵在了她的腿侧,“刺这儿如何?”

    薛兰漪不想答他。

    魏璋又往内里去了些,“那就这里?”

    薛兰漪一个激灵,被迫又睁开眼。

    她与他对视,他笑意森然,且越来越寒。

    说好的夫妻之乐,要顺从,要享受。

    她这般不死不活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?

    魏璋显然渐渐不悦了。

    可他从不来喜怒不形于色,他不会暴怒,他只会把墨刑的时间无限拉长。

    羞耻心让薛兰漪想要缩回,最后却只是艰难地扯起笑,“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她选了距离敏感处稍微远些的腿根。

    魏璋倒未反对,将蘸了墨汁的银针递给她,“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说好她自己动手,刺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薛兰漪迟缓地接过针,手却抖如筛糠。

    到底信誓旦旦起来和实际行动是不一样的,况且魏璋就蹲在她身前,端然观赏着她。

    她要如何下手?

    “你、你能不能让开些,我、我看不清。”薛兰漪只能如此说。

    魏璋站起身,往身后瞥了眼。

    薛兰漪才看到秋千前面,五步之遥的位置竟有一面一人多高的镜子。

    那镜子银亮,比任何铜镜都照得清楚,能照清薛兰漪每一个细节,还有她献媚的姿态。

    如此,魏璋的离开并没有让薛兰漪手抖缓解些,反而让她更直白地看见自己,手抖得更厉害了,根本握不稳针。

    她无措地看向魏璋。

    魏璋不为所动,饶有兴味碾磨着指腹,“想握稳针,办法很多,自己想。”

    薛兰漪的心如坠谷底。

    她能有什么办法呢?

    她现在整个人都是紧绷的,她想不到,只能用抖得控制不住的手去刺皮肤。

    针尖刚一落在肌肤上,便淋下歪歪扭扭一串墨迹,白皙之地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薛兰漪沉了口气,猛然将针刺向皮肤。

    “若刺歪了证明你毫无诚意,罪加一等,你得重新刺。”

    冷硬的声音落在头顶。

    魏璋继续碾磨着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他根本是在故意磋磨她!

    一个人到底有多冷硬的心肠,才能冷眼把人逼迫至斯?

    她深深吐纳,凝神对准肌肤。

    “还有,我不想要一个浑身是疤的女人,你好自为之。”魏璋警告她。

    如此,根本刺不也不是,不刺也不是,刺歪了也不是。

    他到底想怎样?

    薛兰漪蓦地挑起眼角瞥他。

    他云淡风轻地掀眸。

    无声对峙中,薛兰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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