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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救命!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》 50-60(第5/15页)
他说的在理,她再纠结这个称呼倒显得小气。苏木点点头,专心穿鞋。
“你昨夜不是离开了吗?为何又回来了?”
顾长宁翻身而起,在她身侧:“昨夜本在东苑醉花荫里听雨,撞上了祝余。”
“喝醉酒的人力气壮如牛,我拧不过她。”
这话让苏木有些尴尬,她脑海里飘起昨夜自己拉着所谓的“祝余”的手,叫她先别走,现在回忆起来,倒想一头撞死。
但苏木表面平静,语带歉意:“对不住了,昨夜和祝余喝了几坛。”
他比她先穿完鞋:“无妨,只是喝酒伤身,日后要少饮些。”
苏木也穿好鞋,她讪笑: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昨夜打搅你了,我要洗漱,你看……你要不先出去一下?”
她话中赶人,顾长宁自然也听得出。本就是假成婚,也不用太全套,他点点头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苏木长舒一口气,看着他慢吞吞往四周摸索的背影,她想起什么,率先看到倒于榻下的手杖,立马拾起递给他。
“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顾长宁拄这手杖明显走的快了许多,他往前走了几步,开门时步伐却一顿。
“苏木。”
突然被唤,她不明所以:“嗯?”
“你医馆若是缺钱可在府中随意拿取银钱,不必将珠钗藏于榻下。”
“……”
苏木满脸黑线,突然想起昨夜怕祝余发现所以藏在榻下的珠钗,没想到被眼前人误会。
她以前就算劫富那也是济贫,从未自己偷留些什么,她启唇正要解释,顾长宁却又说话。
“还有……”
“那个,那个珠钗……”苏木欲解释。
“生辰快乐——”
底醇沉稳声音自门框边上而来,苏木猛抬眼,一时无声。
生……生辰,快乐?——
第54章
昨夜
顾长宁不喜热闹, 所以在从苏木房里出来后,他没有再去前厅。
醉花荫乃是东苑一处花园, 正巧清风醉人,他立于园中嗅着海棠浸染昨日雨水之香,舒服自在。
也是在此时,娴妃从前厅而来。
许久未见长姐,她似乎消瘦不少。
二人立于园中,她不禁感叹时光如白驹,转眼他也成了亲。
追忆之间, 女子却悄然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。
她语中噙啜:“长宁, 你带我走吧, 好吗?”
他推开身后的人, 面上满是不解,他知道娴妃从前所爱之人是周垣, 今时今日也已是圣上之人, 她如此行径,比之逾矩更过。
“娘娘请自重。”
顾长宁后退半步, 拉开距离后拱手:“娘娘如今身居后宫, 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可下一瞬, 他那行礼之手却被人握住:“长宁,从前是我糊涂,是我不懂你对我的情意, 对不起。”
顾长宁拂去那双手,胸口发闷。
他从前是对眼前人有过爱慕之心,也曾纠结怀疑为何她所爱之人是周垣,是圣上而不是他,可如今, 他早已释怀,心中也只拿他做尊敬的长姐或高贵的娴妃娘娘。
他曾答应过周垣要护好她,所以那日听闻她杖责后因无力为她说上半句话而气恼,可无论怎么说,这些情意乃朋友之谊,乃亲人所念,再无其他。
“娘娘自重。”
“自重?”娴妃苦笑,僵着那收回的手:“陛下早已疏远本宫,本宫在哪深宫中每日小心提防。”
“我时常想,若是当年我早些发现你的心意,那我如今是否会不一样。”
“长宁,你可知这三年来我有多痛苦,少时三人,如今却物是人非。”
说罢,娴妃双眸含泪,她微微垂眼,长睫轻颤,泪滴滑落时梨花带雨,让人瞧着好不心疼。
可顾长宁看不见,他冷峻如常却在听到她说旧时三人时,也不住叹了一口气:“聚散有时,娘娘勿要忧思。”
“你说的对,可如今我再见到你,我忘不掉,我也无法释怀。”
说罢,她已冲进顾长宁怀里,她抱的紧,生怕顾长宁将她拉开。
“长宁,我真的好想你,好想你们,想你,想和你在侯府的那些日子。”
不知何时,娴妃早已忘记自己的身份,语中不再自称本宫,她语中带着追忆,带着不甘,带着痛苦。
顾长宁想要掰开怀中之人,可他却又无能为力。
他无奈,或许让她发泄一下,她心里会好受许多。
他没有回抱他,只直直被她抱住。
“娘娘,回不去了。”
他不能让娴妃一直活在过去,他需得让她认清现实:“如今你已为宫中之人,周家也已覆灭,我也已娶妻,你莫要如此,只会置自己于无尽深渊之中。”
可怀中人泪意更甚,似乎要打湿顾长宁的衣襟,她怀臂力气更甚,将他腰身死死攥在怀中:“长宁,长宁……”
她似听不到顾长宁的劝慰之语,就这样一声声地咛喃。
梦中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,她牢牢抓住,不愿放开,也不愿睁眼,她怕她再次醒来,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宫殿。
他明白自己现在在多说已无意,怀中之人是怎么也听不进去的,他粗鲁的将她推开,双臂撑直拉开与眼前人之间的距离:“娴妃娘娘!”
他这声带着提醒,声音也高亮,一瞬便将梨花带雨的人儿叫醒了过来。
“长宁……”
她还想往前,顾长宁厉声制止:“长姐!”
长姐,就算他们并非实际意义的姐弟,可这一声长姐却如刀斧,一声劈开了他们的距离。
这声长姐,自她从越国而来时,只有一天这样叫过她,她比他大不了多少,所以他总是玩闹着叫她小月儿或者朗月。
这声长姐,是拒绝。
她沉溺的情绪被人一把从泥沼中拉出,她眼底满是不可置信:“你叫我什么?”
顾长宁无法察觉眼前人千姿百态的面色,他冷声拱手:“长姐,夜深了,陛下定在等你回宫。”
“顾长宁!”
娴妃语带嘶哑,却无奈妥协:“长宁,你不要这样好吗?”
娴妃每进一步,顾长宁便后退一步,她终于停下,苦笑:“长宁,你是不是,真的喜欢上那个奴婢了。”
她记得,在宫中时她已听说顾长宁要娶妻,她虽无奈,但她也想他有个好归宿,可偏偏,是个奴。
她不甘心,为何一个奴可以在宫外,在侯府,在顾长宁的怀里肆意,而她只能困于后宫,所以她请求,请求皇帝出宫带着她。
可她今日,并未见到那人的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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