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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救命!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》 50-60(第6/15页)
喜欢,喜欢吗?
这个问题好像问倒了顾长宁。
他的眼前浮现不出那人的面容,只有那带着倔强清冽的声音。在蔺州上元,他不小心撞上,她未有责怪,只淡言无碍,那声特别的声音,他记得很久……
在阆华街长廊上,她说:“顾长宁,你掉下去我可没功夫拦你”,所以她牵着他,一步步的沉稳逛在街头;
在看到小女孩在冰天雪地中卖花时,她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所有的花;
在被追杀时,她即使脚上有伤,也不愿他冒险,而让自己拽着她的腿;
在河岸边生怕她会死的紧张不安;
在山洞里,她说:“顾长宁,我不愿欠你人情,所以我救你是两清”,她用短刀给他处理伤口,语中有着很少流露的温柔和安慰“再忍忍”;
她语中总是带着刺猬般的锋芒,可行事却又无不在替他人着想。
就像那缃色腊梅,在孤傲中含苞绽放,疏离却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幽香……
香非在蕊,香非在萼,骨中香彻。
所以,喜欢吗?
顾长宁眸中浮起一丝柔意,他语带温柔:“是啊,我喜欢他。”
因为喜欢,所以在她几次说要解蛊离去时,心中总有一股压制着的怒意;
因为喜欢,所以在听到无法解蛊后心中悄然升起一丝欢喜;
因为喜欢,在听到圣旨时第一反应不是拒绝,甚至想直接接下,却又自私的希望她和他所想一样;
因为喜欢,在她冷漠的说出他的性命干她何事时,他的心似乎像被针扎了一般;
这是喜欢吗?
也许是。
所以,在娴妃离开后,在他听到祝余说今日乃她的生辰后,他才会由着祝余给予的“借口”来到房中。
但他并没有想要行其他之事,只是当她牵着他的手叫他不要离开时,他才会无法挣脱,坐于榻边-
生辰快乐,苏木。
他开门远去,未打伞,穿梭于庭院之间。
苏木立于窗前,推开一角纱帘。烟雨氤氲,远处的身影被薄雾勾勒得模糊。
顾长宁已转入廊下,大红喜袍未褪,衬得他整个人意气风发,身姿颀长。乌蒙手杖稳稳点在脚边,衣袍水渍虽步伐洒地,溅起更多泥泞。
许是怕滑,他走的更加小心。
何故如此执着,她可以治好他的眼睛,眼盲得治,或许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还能回来。
苏木垂眸欲放下窗,却看远处传来一急切步伐,扬风立于顾长宁身前,面色凝重甚至焦急,他不知说了些什么,顾长宁的手杖便被扬风拿着,他扶着他,走得更快了些。
苏木起身后是祝余带着一众婢女来给她洗漱,舆洗过后,她换上了一袭月白牙织花长裙,衣摆素雅,腰间缎带精细,祝余替她梳了个已婚女子的发髻,髻间插着一淡雅的玉兰簪子,整个人看着干净素雅,脱俗如谪仙。
苏木最爱黑白,这身装束,她很是满意。
原本她打算去医馆瞧瞧,想着明日便可开张,乃何连日阴雨,路面泥泞,她喜净,便不想走这一遭了。
苏木现在住在主屋,红帐撤下后这主屋又寂寥不少,苏木虽瞧着冷清,但也没心思去装点,毕竟她是个假夫人,何苦干了日后他妻之活。
顾长宁房中书倒是不少,索性她拿起一本和医术相关的书,坐于窗前案边,听雨看书,也是惬意。
可这一坐乃至暮色,她都没听到顾长宁的消息。
天光渐暗,苏木揉揉眉心将书扔到一旁,她昨晚还想着今日要跟顾长宁说今日搬回厢房,可不知为何早上忘了说出口,现下她虽困了,但也是睡也不是,不睡也不是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,直至天近昏黑,忽听院外仆从急声传来:“侯爷回来了!”
她放下心来,随即起身要去寻他与他商量,可刚到门外,扬风便似一阵风般落入她眼前。
扬风脸上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,只见他气声喘喘,来不及歇气,眼中满是焦急:“苏,夫,夫人,你懂医术,你快去瞧瞧公子吧!”
苏木心下一震,快步跟在扬风身后。
雨后地面湿滑,空中带着凉意。远远看去,只见几名仆从簇拥着一人步入府门。烛火映照下,那人步伐踉跄,身形已坍塌如泥,旁人费力拽扶。
等到近前,苏木才看清楚顾长宁的脸色,苍白如纸。
他背上衣衫几乎被雨水浸透,暗红自肩头一直蔓延到腰际,混合着雨水湿漉漉地贴在他宽阔的身形,触目惊心。
血腥味混合着湿泥扑面而来。
苏木心下生惊,却来不及细想,她快步上去将人扶住。
“顾长宁?……”她声线发颤,带着急切和惊惶。
可垂首之人,未给半点反应,犹如死水——
第55章
白日破晓, 燕雀绕梁,扑翅飞过时, 屋中之人才迷糊着睁眼。
一缕晨光自窗棂斜切而下,随时间斑走,已落入女子面颊。她缓缓睁眼时显然不适应这刺眼白光,举手拦住片刻,这才适应。
又一日过去,苏木坐于塌边小凳朝塌上之人瞧去。一夜一日,眼前人倒是睡的平稳。
只看当下, 仿佛前日之狼狈被一扫而空, 甚至从未发生。
前日, 顾长宁一身血渍污染背脊, 那伤痕遍布,衣衫褴褛破败, 碎布嵌混肌理, 叫人心惊。
饶是不知所为何,但瞧着他出无伤也能知, 此为杖刑所赐, 扬风明令侯府不得出门寻医, 所以那夜心惊着处理伤口,是以苏木为主,祝余为辅, 好在侯府常年备着些常用药材药品,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。
匆匆忙到后半夜,苏木才私下找扬风问了个清楚。
扬风神色复杂,但吞吞吐吐也说了个大概,毕竟就算他不说, 关于这件事,此时京中也传的沸沸扬扬。
外面什么说法都有,但是结合扬风所说,那便是西北战事再起,此事恰好又与宣德候有关。
鄢国地处中原,西北有寮州蛮夷,时时侵犯边境,皇帝派宣德候驻扎在西北蜚楚地界,为的就是防范蛮夷入侵,以及收复天佑五年被掠城池。
消息闭塞,只是前些日子西北便已开战,但侯府却是未传入半点消息,直至前夜昭明侯被急召入宫。
本来西北地势开阔,黄土沙地,气候亦然十分恶劣,所以行军之事要务必谨慎。起初宣德候率一万精兵击退敌人于蜚楚,但蛮夷之人却心思狡猾,以民为挟做肉盾,生生又逼退我军至城门地下。
宣德候所驻扎之地绿洲比之更多,这两年沙暴渐多,寮州人日子过不下去了,便又打起了鄢国的注意,又恰巧蜚楚同胞在敌方手中,所以这打也不是退也不是,一时僵桎,双方不下。
本来如此僵持,宣德候所驻夏丹内有五万精兵,就算寮州军来袭,那也是不怕的。不管如何,就算以蜚楚要挟,也不至于能将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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