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!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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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,他发现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情绪正在急速上窜。

    “发出些声响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哑,鼻间传出热浪,扫过苏木敏感的脖间。

    红烛映照下, 帐影若隐若现,起伏连连,传来男子与女子低低的呼吸和压抑的笑声……

    窗外那道黑影似顿住,而后悄然离去。

    直到外头黑影已退,顾长宁才缓缓停下了摇床的动作。

    帐内一时安静。

    苏木脸颊绯红未散,但人却清醒了不少,刚和顾长宁一起摇床时费了老大的劲。

    顾长宁一只压在她身上的,此刻一瞬弹开,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,空气残留些旖旎而又尴尬的气氛。顾长宁从床上起身后整理了几下衣冠。

    “刚刚……冒犯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两人皆无扭捏姿态,顾长宁也瞧不见苏木的面容,而苏木则盯着她,面上平静。

    顾长宁轻咳一声撑着手杖:“宾客差不多散了,那我也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门被推开,又“吱呀”一声合上,屋内安静如初,刚才之事就像没发生过一般。

    苏木怔怔的看向屋门,心口乱如麻。

    她口干舌燥,还是决定起身给自己倒杯茶喝。

    她背对门口而立,显然没注意到门口处的黑影。

    “苏木……”

    门外传来顾长宁的声音。

    苏木显然没想到顾长宁还没走,她倒水的手顿了一下,随即放下茶壶,举起茶杯往自己口中送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门外声音短暂消失,随即出现顾长宁那低哑的声音:“此次成婚乃形势所逼,待此事了结,他日你若要离去,我定不阻拦。”

    他重复着之前二人所商量之事,苏木不懂他再说起此话的意义,只点头,语气中不夹杂多余的情绪: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顾长宁离开后不多时,祝余便找了一堆吃的来,有荷包里脊、黄焖鱼翅、虾丸鸡皮汤等等,瞧着甚是美味。

    菜上齐了之后,祝余还端来了一碗长寿面,青葱浓香,看着就好吃。

    因着已入深夜,其他菜品苏木吃得少,但那碗长寿面说是祝余亲自所下,她瞧着祝余眼巴巴盯着她,她自然是要吃完的。

    酒足饭饱后祝余问:“姐姐,小侯爷什么时候过来?”

    苏木又喝下一杯清酒,眼生朦胧:“还不知,前厅客人多,他成婚自然不能马虎,就算一个个敬酒,说不定能到明日。”

    “可姐姐,今夜是洞房花烛,哪有让新娘子独守婚房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况且今早苏木说过,她和小侯爷是真心以待的,那更没道理让她独自呆在这红烛之间了。

    “姐姐,许是那些个无理客人绊住了侯爷,我帮你去寻她。”

    苏木醉意朦胧拉住她:“罢了,不用。”

    可祝余偏不喜眼前人受一丝委屈,遂反握苏木的手:“没事,我就去寻寻,若是真有事耽搁,我也不会为难的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还没等苏木再说话,祝余便已开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苏木脑袋发软,她本想拉住祝余,对她说顾长宁今日已经来过了,但是话还没说出口,四肢软软的,连说话也像咛喃。

    罢了,去吧,去了顾长宁也不来。

    还是早些睡下罢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苏木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,已无暇顾及头上未取珠钗,就这么躺在床上,沉沉睡了下去。

    果然,还是床上舒服。

    翌日,丝雨淅淅沥沥,水珠顺着檐角而落,砸出“碧波”的声响。

    刚渐晴的天因着连绵不断地几天雨,倒有些凉意。

    苏木下意思地扯了扯怀中被褥,想要将自己窝藏在温暖柔软之中。

    但是,为何这被褥跟定住了一般,一动不动?

    苏木拧眉睁眼,翻身时发现身侧有个比她高出半截的人形……

    为何,会有人形?

    苏木脑袋生疼,昨日的酒像嵌在脑袋中一样,叫人昏沉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看错了,随即揉揉眼睛。

    隆起的人形未散,甚至还不舒服的动了几下。

    苏木顿起半个身子,忙往后撤了几步,仔细回想昨夜情景。

    昨夜顾长宁走了,祝余来了,祝余走了她就睡了,然后……

    哐当一下,苏木脑袋中便闪过了些许斑驳碎片。记忆中,好像是祝余为她撤下珠钗,去掉脚靴,将她从滚落的地板上抱上了床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

    然后她拉着人的手不放,还叫祝余别出去了,今夜凉,二人可以一起睡!

    苏木顿时清醒了大半,不知为何,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忙低头看向自己,幸好幸好,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的。

    至于她为什么要查看自己的衣服,苏木脑袋发懵,脑中竟然闪过了顾长宁的面容。

    她好像,记得是祝余……又好像是,顾长宁?

    但是,怎么可能是顾长宁呢,绝对不是顾长宁!

    苏木身形未动,手却探向身子上覆盖的被褥。!

    苏木脑袋嗡嗡作响,被褥下的人不是顾长宁是谁!

    他正侧躺面对苏木,呼吸绵长而沉稳。眉目舒展,唇角微抿,睡的格外安静而平稳。

    苏木怔怔望着,心口微微发紧。

    居然真的是他。

    苏木瞧着眼前的顾长宁,她实在记不清昨夜之事,但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床上之人,忽然有一股平淡惬意之感。

    真是莫名。

    以前,因为顾长宁看不见,所以他总是下意识皱眉,生怕自己不小心撞到何物,而此刻,他睡着后少了几分凌厉阴郁,多了几分疏朗柔静。

    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何时抬起,指尖似乎想要取触碰那眉宇,却在咫尺指尖突然收回。

    苏木心下一慌,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

    这床上不能久待,她得趁顾长宁还未醒离去。这样想着,苏木窸窣朝床尾挪去,每一动都小心看向床上之人。

    床上之人似乎睡的正香,愣是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挪到床位,苏木抬脚往毯上而支,腿上红绸落入她眼中,让她有些恍然。

    她拿起靴子就要套,身后突然传来慵懒声音。

    “夫人去哪?”

    苏木手中动作停滞,猛抬眸。

    夫人?

    她回头,看向那不知何时半支着身子的顾长宁,眼中无色,神态却尽是懒散。

    苏木尴尬的咳嗽几声,然后疑问:“夫人?”

    顾长宁已靠着床头半坐:“在你离开之前,还是这样称呼方便,免得人怀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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