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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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,可被野精怪占据了身体,漂亮是漂亮的,却,鬼气四溢。

    长睫好像被目光灼烫到,轻轻颤了下。

    季承宁弯唇。

    恶劣的性子又上涌,季承宁笑道:“好吧,既然表妹觉得我脏,”他似要拿开手,可还没等抬起就被崔杳一把扣住,“我离表妹远些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空闲的手贴着心口,用力下压,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动作陷下去一小块,含笑盯着崔杳看,口中却道:“表妹,好伤我的心。”

    把装模作样都要写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可崔杳移不开眼,抿了抿唇,轻轻吐出三个字,“你不脏。”

    季承宁不依不饶,“那表妹在擦什么?”

    热且湿的气息扑在唇角,崔杳忍到了极致,再克制不住地怒了,一小下。

    他口不择言地问:“世子为何非要去碰霍闻的脸?”

    说完又后悔,只觉自己语气太不好,质问一般,不敢看季承宁,长睫剧烈地颤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季承宁根本没看出来崔杳的“怒气”。

    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点尴尬,总不能说自己习惯如此,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,只得干巴巴道:“手痒。”

    崔杳忽地俯身。

    黑影覆盖,季承宁本能地想躲避,然而手腕在崔杳手中,根本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崔杳比他高,这么低下头时就格外,明显。

    居高临下。

    季承宁埋怨了下:表妹垫那么高作甚?

    洁白的面颊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季承宁扬唇,“真让我碰?”

    崔杳点头。

    季承宁伸手。

    崔杳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,不知为何,呼吸都有些不畅了。

    看季承宁屈指。

    弹了他一个脑瓜崩——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复活了,谢谢老婆关心。

    第73章 第七十三章 叫季承宁知道,什么叫真正……

    本日,入夜。

    郡守府书房烛火长明。

    烛火下,张问之面色阴沉,“季……季将军说要本官平抑物价,否则唯本官是问这话时,你觉得,是当真还是玩笑?”

    霍闻方才已将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遍,说得口干舌燥,闻言苦着脸道:“是当真的,下官就算瞎了眼睛也看得出此言不虚,大人,该如何是好啊?”

    张问之深深皱眉,端起已经冷了的茶啜饮一口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书房中其他人先坐不住了,道:“大人,粮价虽贵,却是我们费了千辛万苦,连命都险些搭上去运回来的,岂能因为季将军一句话就降价?我等身家性命俱压在上面,还望大人为我们做主!”

    此言既出,原本氛围压抑的书房顿时沸腾,如冷水如沸油,噼里啪啦地作响。

    众人七嘴八舌道:“季承宁不是来平定鸾阳叛军的吗?兖郡的粮价就算涨到天上去和他有什么干系,未免多管闲事了!”

    有人不屑道:“哼,以下官浅见,那季小将军,”他重重咬着小字,“并非为了彻查,鸾阳局势未定,军队尚且要驻扎兖郡,他怎么敢节外生枝,无非是嫌弃我们的孝敬不足,想再要些好处罢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有官员立时赞同道:“诚如孙大人所言,京中特使经年来了不知凡几,哪次不是冠冕堂皇地说要彻查,哪次,不都……”他意味深长一笑,“好名、好财、好色,但凡是人总有所好,我们投其所好,还怕他不与我们行方便吗?”

    张问之神色稍霁,他沉默几秒,却道:“不过,这位季将军声名在外,他于富贵并不动心,行事无所顾忌,反倒有些,”白齿开阖,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,“疯癫。”

    陈崇摇头,“他若真恣意放纵,全然无所顾忌,昨日断然不会去赴宴,我倒觉得,这不过是季承宁沽名钓誉哄抬价码而已。”

    张问之思量几秒,对霍闻道:“我等下给季将军写拜帖,由你交给季大人。”

    霍闻道:“是!”

    张问之倚着凭靠,儒雅的面容上划过一抹厉色。

    若季承宁愿意坐下来谈,那自然好,若他执意撕破脸,他也不惧。

    难道独季承宁一个出身显贵,他们在京中又岂无人?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霍闻携着拜帖,毕恭毕敬地到了中州军驻地,他道明来意,却没见到季承宁,只一个自言姓李的军官道将军事务繁忙,由他转送。

    霍闻心中不满,但面上不漏端倪,笑道:“多谢李大人。”

    拜别而去。

    李璧则将文书送到季承宁案头。

    小侯爷正叼着笔杆,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间隐隐露出猩红的软舌,灵巧地卷动,把毛笔晃得墨汁四溅。

    有一滴许是溅到了他的唇角。

    小小的一点,本该不引人瞩目,然而季承宁唇瓣殷红,那点墨色就显得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却又不显突兀,不像脏污,倒如一颗唇边小痣。

    诱得人想去舔吻,拿唇舌试探,究竟是,墨痕,还是季承宁肌肤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李璧不敢多看,忙低了头,“将军。”

    季承宁眼也不抬,含含糊糊道:“放那罢。”

    李璧放下文书,快步悄然离去。

    留季承宁在桌案前啃毛笔薅头发。

    眼见下属身影消失不见,季承宁立刻就坐不住了,软绵绵地往案上一趴,下巴紧紧压着宣纸,“写不出。”

    这句还像人话,下一句,小侯爷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,恨不得满地打滚,呜呜咽咽地哀叫,“写不出,当真写不出!我这份折子倘送入宫中,吏部尚书得骂我三天三夜,”他倒不是怕挨骂,而是挨骂了还要不到钱,那他不是白被骂了!“阿杳……”

    活像只吃不到好吃的就撒娇耍赖的小狗子。

    崔杳一面整理文书,分门别类地放好,一面柔声道:“那便不上折子,一切由属下来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余光瞥到季承宁脸上与唇线齐平的墨痕,动作稍缓。

    “那可是赈灾粮,”季承宁揉着眉心,勉强撑起身体,“全要你出,崔氏莫非有座金山不成?”

    崔杳目光依旧落在那点痕迹上。

    随着主人说话,牵动嘴唇,墨色也晃动轻颤,好像在引逗着人拿手去触碰。

    崔杳垂眸。

    “唰啦。”

    被攥紧的纸张发出一阵震颤的脆响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季承宁睁大眼睛,“嗯什么嗯!”

    崔杳好像才回神,茫然地与季承宁对视,“嗯?”

    素来泠然若寒泉的眸光此刻有些迷蒙,一点威慑力都无,季承宁看得好气又好笑,抬手又给了他一下,“想什么呢,这般入神。”

    崔杳张口欲言,可季承宁本无意要他回答,自顾自地翻开拜帖,迅速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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