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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》 60-70(第1/17页)
第61章 倭寇与海盗 疑神疑鬼
细长的银针精准刺入穴位, 带起难以言喻的酸胀感,鹿文笙完全不敢直视被扎的自己,只能一味的将头往沈鹤归怀里埋。
她长这么大, 还是第一次被针扎, 好长的针!比容嬷嬷手上的还长!
感受到鹿文笙在害怕,沈鹤归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,行动间带着毫无掩饰的亲近感。
在场的都是人精, 就是不识医术。
相互咬耳朵的窃窃私语响起。
“什么是阳热亢盛,气血乱逆?”
“应该是欲求不满,气血走岔的意思, 十八岁,血气方刚的年纪!”
“还别说,看得我都有些感动, 鹿大人方才那速度多快!”
“是啊!只是啃了下殿下的手指, 居然会激动成这样!是真爱啊!”
八卦碎语连成了一片嗡嗡声, 鹿文笙听的并不真切,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银针上。
张蝉逸揪了揪胡须, 搭上脉,满脸困惑不解:“奇了怪了, 怎么没效果,难道是扎不够深?”
鹿文笙:“?!!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张蝉逸正色:“殿下,劳您将鹿大人再抱紧些, 千万莫让她移动分毫,方才施针, 怕是浅了!”
“好。”低沉的应和带动胸腔震动,沈鹤归的手臂应声收紧,没留丝毫余地。
鹿文笙不停眨着眼, 想挣扎逃跑却动不了。
她不好!她不要!若能早知有此刻,她一定将沈鹤归约到大街上做任务!再雇两个假刺客帮她!
又是一阵银针入肉的感觉,鹿文笙万念俱灰,只能找借口安慰自己:扎针总比喝苦药好,一定是上天在心疼她,知晓她昨晚才喝了苦药!
半盏茶后,张蝉逸收了针,又搭了会儿脉:“正常了,鹿大人试试看,能不能动。”
沈鹤归松开了桎梏。
鹿文笙感觉被扎过的地方有些酸痛,疲惫,她不想动,想耍赖皮,就假装没听见,偏偏设鹤归开口了:“起来,你还有问题没回答孤。”
鹿文笙:“……”就不能放过她?!
见装不下去,鹿文笙只好扶着沈鹤归站了起来,厚着脸皮开口:“什么问题来着?臣一时想不起来了。”
沈鹤归眼神柔和:“沿海增兵一事,有何见解?”
鹿文笙心中一惊:“南面的海还是东面的海?”
沈鹤归眼尾轻抬,心生疑惑:“南面与东面有区别?”
鹿文笙顶着心虚,将词句说的理直气壮:“当然有区别!南边是海盗,可以先放放,不用急。东边是倭寇,海盗四海为家,倭寇却是岛上小国,岛国物资匮乏,资源有限,骨子里满是危机感与扩张欲,他们羡慕我们,又嫉妒我们,当我们强到他们只能仰望时,他们会选择结交,一旦我们陷入危机,国力不如从前,他们翻脸会比翻书还快。”
话落,当即有人不服鹿文笙对海盗的偏袒,反驳:“可海盗劫掠沿海富庶州县时,与倭寇并无不同,烧杀淫掠,无恶不作!”
“还是有不同的,不能一概而论!”鹿文笙咬了咬下唇,硬生生憋了会儿才开口:“这位大人可了解过东南沿海的海盗成分?”
“乱臣贼子,这有什么好研究的!”
鹿文笙一言难尽的看向沈鹤归,面上的意思很明显:赶紧换个人坐这个位置,作为朝廷智囊团,目光也太短浅了。
沈鹤归勾了勾唇,亲口递上台阶:“孤倒是很好奇,东南沿海的海盗是什么成分?”
鹿文笙:“谈成分前,臣想先说一说我朝的海禁政策,海禁,禁止民间出海贸易,限制出口商品,管制沿海民众,本意是为了防范倭寇与其残余势力,出发点是好的。”
她话头一转:“我以前听过一句老话,靠山吃山靠水吃水。可沿海土地多是沙滩、沙地,保水保肥能力很差,盐分高,更别提每年夏秋两季还有飓风,根本不适合种植,普通民众不想远离故土,又想养活一家老小,最好的选择便是出海做渔民,或者从事出海贸易。”
鹿文笙环视一周,目光停在沈鹤归的胸前:“种地不行,海禁一下来,打渔也不行,贸易更不行,他们大字不识,还能做什么?”
沈鹤归目光微动:“落海为盗。”
鹿文笙弯了弯眼眸,又偷摸抓了几下刚被扎过的地方,顺势夸道:“殿下就是不一样,见识广博,脑子好使,一点就通!”
兵部尚书板着脸上前开口:“可我曾在海盗中见过棕发碧眼的外国人,这又作何解释?”
鹿文笙摊手:“很简单的道理,找海盗谈生意。凡是朝廷法度不允许的都是暴利……”
“鹿大人!别太放肆!”
沈鹤归抬手,肃声道:“让鹿文笙说!孤想听。”
转身看了眼说她放肆的面生老头,鹿文笙朝沈鹤归挨了挨,给自己壮胆,继续道:“走私多暴利,我不说,诸位大人都有人脉手段,大可自己去查。没来燕京前,我侥幸结识过几个……”
鹿文笙话头一顿,委婉道:“结识过几个海外游商,他们告诉我,他们的皇帝正在鼓励发展航海,积极寻找通往东方的新贸易航线。此时此刻,他们有红衣大炮,而我们只有小火铳,诸位大人站在这高殿明堂,为这百万两银子吵的唾沫横飞,不如去看看已经天翻地覆的海外,别墨守成规,只顾眼前小利。”
鹿文笙将跑偏的话题拉回:“海盗中,有大半是活不下去,被迫铤而走险的渔民与农人,小部分是合作销赃的豪强士绅、接受贿赂的官吏、贪婪的倭寇与远渡重洋来,心怀叵测,意图殖民我朝的西方夷人。”
鹿文笙拱手行礼,掷地有声:“殿下,您问我有何见解,臣想说,必须增兵大力发展水师,而且禁不如疏!倭寇小国,必须打散他们,否则后患无穷!窝囊退缩,永远解决不了问题,闭关锁国,未来必会挨打!海盗虽为盗,却与山匪是一个道理,本质上他们有大半都是殿下的子民,我不反对严惩手上有人命海匪,但手上若无人命,希望殿下能招安他们。”
沈鹤归眨也不眨的盯着鹿文笙,眸色晦暗深沉,只字未言。
倒是有官员因鹿文笙妄图推翻祖制,与她吵了起来。
可他们怎么可能吵得过站在巨人肩膀上朝后看的鹿文笙,一个个没讲几句就败下了阵,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沈鹤归默默将鹿文笙讲过的字字句句刻入脑中,反复思考斟酌。
日头渐烈,直照殿脊。鹿文笙独战满堂文武讲得口干舌燥。满殿的哑口无言中,鹿文笙表现优秀,成功被沈鹤归单独留了堂。
文华殿内,清蒸鲈鱼,银鱼蒸蛋,春笋火腿,葱椒羊肉搭配着时令蔬菜摆了满满一桌。
鹿文笙猛干了两大碗温茶,终于缓过劲,活了过来。
渴死她了!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!上个朝比跑两遍八百米还累!
最后一道甜品玫瑰乳羹被冯苟轻手轻脚端上饭桌。
冯苟躬身道:“菜齐了。”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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