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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》 60-70(第2/17页)
鹤归淡声道:“都退下,殿门闭合,文华殿十杖内莫要留人。”
“喏!”
冯苟垂首领命,领着殿内侍从无声离去,沉重的殿门缓缓合拢,将明媚的日光遮挡在外。
鹿文笙刚将盛着玫瑰乳羹的瓷勺送至唇边,便撞上沈鹤归凝望而来的目光,只能讪讪放下。
她抹了抹自己的脸:“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
沈鹤归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她,黑沉沉的,怪吓人的。
沈鹤归肃声道:“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孤?”
他来回斟酌了数遍鹿文笙在朝堂上的言论,不得不承认那些见解鞭辟入里,若非亲身经历过,断不可能有这般真知灼见。鹿文笙一定与海盗或者倭寇有联系,且必定是极为亲密的联系!
鹿文笙心大,属于不见证据不死心的那种人,她笑嘻嘻道:“没有啊!我能有什么事情瞒殿下!”
沈鹤归抿唇,耐心开口:“此处只有你我,没有君臣,即使你以前做过谋逆犯上的大事,孤也可以不计较,恕你无罪。”
鹿文笙张了张嘴,强行按捺住涌上的一丝丝心动,再次否认:“真的没有,殿下若不信,我可以发誓!”
有王八犊子在沈鹤归那里说她的坏话了?诬陷的还挺高级,谋逆犯上,啧!误打误撞还真撞对了,可惜啊,肯定找不着证据!
鹿文笙悠悠然然地给沈鹤归夹了一筷子鱼:“事修而谤兴,德高而毁来。我不仅年轻好看,托殿下的福还身居高位,定是有人想离间殿下与我的关系,殿下别信他们说的小话。”
她大大咧咧毫无一点心虚:“空口白牙,谎谁不会扯,我还说我是个女的呢!殿下吃鱼,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沈鹤归眼神微黯。
鹿文笙不信他!罢了,还是他自己查,万一篓子捅大了他能帮着兜底,依鹿文笙那贪财的性子,想来不过是做些走私的勾当。
沈鹤归:“吃完饭,孤着禁军送你去礼部,晚上再派人接你入宫,朝堂上那帮官员都不是省油的灯,你一通毫无顾忌的言论,定已招杀身之祸。”
鹿文笙夹肉的银箸悬在半空,难以置信:“不会吧!他们不都是殿下提拔的?”不该是一条船上的人?
沈鹤归叮嘱道:“满堂朝官,除了你自己,谁都不要信,孤提拔他们有孤的目的,其中缘由,眼下还不能与你细说。”
鹿文笙哽住:“……”
为什么不早说!江心补漏,不觉得太晚了吗?她当初应该吃点苦习武的,好后悔!
性命无忧时鹿文笙可以活的没心没肺,一旦明确知晓有人要杀她,就开始疑神疑鬼。
第十次望向窗外来回抖动的树枝后,鹿文笙实在是忍不了,她抱着枕头被子摸去了正殿。
今夜是冯苟守夜,他倚靠在廊柱上见着换身衣裳就能去上朝的鹿文笙时惊的合不拢嘴。
冯苟悄声道:“鹿大人,月亮都到天中央了,您这副摸样,是要作甚?”
鹿文笙悄然数了数殿门前的禁军,被子一铺,枕头一放,就往地上一坐,语出惊人:“找大伴睡觉。”
对上鹿文笙笑盈盈的双眼,冯苟直接打了个哆嗦:“鹿大人慎言!老奴年纪大了,惊不得吓。”他若是和鹿大人躺了一个被窝,估计明早别说全尸了,骨头渣子都不一定能留下。
鹿文笙的本意是想有人陪她,并不是真想与人睡一个被窝,所以听完冯苟的拒绝之言后,就打算躺下睡觉。
忽然,殿门被修长有力大掌拉开,沈鹤归穿着同早上一样的里衣站在门后,轻声开口:“去殿里睡,地上凉。”
鹿文笙双眼一亮,当即起身开始卷被子,拿枕头,嘴上还客气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!我就不与殿下客气了。”
整个燕京,最安全的应该就是沈鹤归的寝殿了,她一定要将地毯睡秃再回家!——
作者有话说:事修而谤兴,德高而毁来。————韩愈《原毁》
第62章 三月三 查鹿文笙
鹿文笙计划的很好,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她没料到沈鹤归居然会邀请她上床睡觉。
虽然昭武殿铺了厚厚一层地毯,但地面就是地面, 地毯加上被子, 睡上去还是硬的,而且还睡不熟。
鹿文笙没怎么犹豫就妥协了。
然后变数又来了。
沈鹤归端坐在塌边,手执杯盏, 正要喝水,他眼尾轻抬,黑浓的眉峰被带的高高的:“孤允你上榻, 但被子不行,沾过地面,脏了。”
鹿文笙的脑袋上冒起一堆问号, 不明白沈鹤归怎么突然犯起了洁癖。
昭武殿正门前的月台与栏杆一天最少擦五六遍, 比她在家用的脸盆还干净, 而且她垫一层盖一层,正要拖上床的是盖的, 不是垫的。
大半夜的,鹿文笙困到不行, 犯懒,便不想计较争辩了,将被子往边上一堆就上了床。
她坐在床边没有一点扭捏, 十分洒脱:“行,殿下是想睡里头还是外头?”
沈鹤归的床真大, 感觉能睡五六七八个她,话说他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,不觉得寂寞吗?这么大的床, 刺杀沈鹤归都得拿马槊来砍,刀剑都太短了!
“都可。”将茶盏里的水一饮而尽,沈鹤归细思片刻,又倒了一盏,靠着杯壁饮下一半,极为自然地将剩余半盏递给了背对他的鹿文笙,好似随意一问:“喝水吗?”
鹿文笙回头看向清澈透明的温水,犹豫了一下。
她并不想喝水,因为起夜麻烦,但沈鹤归递的,好像还是喝了比较好。
“喝,殿下你对我真好!我想睡里头。”
饮下半盏水,她砸了两下嘴,有些疑惑:怎么沈鹤归递给她的酒水都是香香的?
鹿文笙一时没想通,暂将原因归结到了原书的设定上。
限制文男主,本身就是变变态态,奇奇怪怪的,体香重些,易溶于酒水很正常!
舒舒服服躺倒在柔软安全的大床上,鹿文笙侧头看向依旧在桌旁饮水的沈鹤归,开口道:“殿下不上来?”
“你先睡,孤有些事情没想通。”
不上来好,不上来她能安然入睡。倒不是介意男女有别,而是不太自在,虽然这些时日与沈鹤归走的极近,但她明白,追根究底,他是主她是仆,他手上的权利比她大,真把人惹倒毛了,她依旧是畏惧的,这份畏惧来源于权利身份的巨大差距,来源于以前日积月累的小心翼翼。
偌大的内殿只燃了一盏烛火,十分昏暗。她翻了个身背朝外阖上了双眼。
原以为要等一等,酝酿一番才能睡着,不料刚闭眼困意便如山倒般席卷而来。
沈鹤归暗数着鹿文笙的呼吸频率,确认人已陷入深眠后,才上床将人半搂入怀。
散发着幽蓝微光的雪白长尾幻化而出,占满整张床榻,只给鹿文笙留了一小块地方睡觉。
凝视着她安然的睡颜,沈鹤归心念一动,调动细长的尾巴尖缠上了鹿文笙手腕,开始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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