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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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1章 取圣旨 冻坏了

    凝视着烛光下鹿文笙恳切真诚的面容, 张勉之枯瘦的指间在袖中微微颤抖,半晌,他才哑声叹道:“真可惜啊!你不是我的儿子!”不然他何至于此!

    将自己的衣摆掀开, 张勉之示意鹿文笙看他绯红袍服之下鼓囊的裤子, 缓缓道:“正月里那场宫宴结束后,我并非无事。我年纪大了,受不得冻, 强撑着回了家,却也落下来后遗症,小遗不禁。约莫大限就在今年, 我八十了,这官还是不辞了。你是个好孩子!”

    小遗不禁就是小便失禁。

    鹿文笙只觉心头一坠:“冻伤了?”养了这么久还没见好,大概率是治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!”张勉之面上并无太多悲戚之情, 极为平静, “也不知今日这朝会何时结束。”

    鹿文笙一时心乱不已, 她涩声问道: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是读书人的追高追求。进士及第, 需花费几代人的努力,您不辞官, 是为了维护家族荣耀,不让家族蒙羞?还是不想背叛自己的信仰与责任?”

    张勉之深深喘了一口气,将衣摆理好, 花白的胡须随动作轻颤:“可能都有吧!面具戴久了,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了, 孩子记住,别走我的老路。”

    “老爷,到了。”马车停下, 褐衣侍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。

    张勉之起身掀帘,肃穆的金红之色穿过帘角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“王敏之死了。”鹿文笙的嗓音从他背后传来,很轻:“但具体哪一日死的我并不知晓。”

    张勉之脚步一顿,并未回头:“你开口劝我辞官的时候,便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鹿文笙努力睁大眼睛,看着他愈发老迈的背影,努力不让眼泪流下:“大人放心,我不会走你的老路,因为我活的通透,我明白:朋友会离,父母会逝,人一生从开始行至最后,是赤条条的来,赤条条的走,我行于世,自己与自己才是真正的同甘共苦,同生共死,我独自带着母亲走到今日,家族未提供丝毫助力,那么往后,我定也能狠心与他们断的干净!”

    “好好做你的官,莫走我的老路!”张勉之的声音混在风里传来,带着无尽的疲惫。

    鹿文笙仰头望向车顶。

    今日大朝会,燕京文武百官理当齐聚,可以前张勉之身体不好的时候是不来的,且当官的都爱面子与身体,因此今日,是沈鹤归清算张勉之罪责的日子?

    “鹿大人?”见鹿文笙坐在马车里久久未出,侍从小心喊了句作为催促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出来。”鹿文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掀帘而出,状若无意地问:“方才你家大人是无意撞见我,还是特地在那等我?”

    “早起的了一个时辰,换了辆干净的车,特意等的。”说罢,他从怀中取出素色信封,双手奉上:“对了,大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,请您散朝之后再行启阅。”

    接过带着体温的信封,鹿文笙立在原处挥了挥手,示意他离去。

    皇城上空深蓝的天幕尚未褪尽,十余丈外第二通鼓声轰然响起,响声如雷,震得人心头发紧,纠仪御史和锦衣卫校尉用着挑剔的目光开始巡视百官队列。

    律法有言:二更鼓结束前,凡有迟到、衣冠不整、咳嗽吐痰等失仪行为的官员,轻则罚俸,重则降级,狂悖不改者,可拉至午门前廷杖。

    催促的鼓声入耳,鹿文笙只犹豫了一瞬,便果断的撕开了信封,展开信纸,目光疾扫。

    长睫剧颤,瞳孔骤缩,连下唇被她自己咬破了都不自知。

    “骗子!”鹿文笙低骂了句。

    她猛地攥紧信纸,转身疾步追上那尚未远去的褐衣仆从,急切道:“借马一用!”

    不等回应,她已行至马前。

    寒光乍现,手起刀落!紧绷的麻绳应声而断!

    马儿骤然脱去束缚,惊得扬蹄长嘶,鹿文笙毫无犹豫的拉住缰绳,用巧劲翻身上马,低喝:“驾!”

    老狐狸就是狡猾!张敏之都失踪十几天了,他官场混了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会不知道!还真单方面把她当成儿子了!还搞临终托孙那一套!区区白银百万两,黄金二万两,加些逃命带不走的不动产就想在她身上挂拖油瓶,未免太异想天开了!

    月夸下老马跑的并不快,鹿文笙心急,便用力拍了下马屁股。

    “老家伙跑快些,晚些你主人入大狱,事成定局,我便救不了他了!”

    老马好似听懂了她的话,昂首一声嘶鸣,竟真跑快了不少。

    风驰电掣间,前方街角忽转出一队巡逻官兵。

    时下当街纵马属于犯禁,巡逻的兵马司官兵乍见一骑绝尘而来,当即按刀意欲阻拦。

    可待看清马上之人身着的三品绯色朝服,以及那张在朝堂上风头正劲,俊逸非凡的面容时,意欲拔刀的手顿时僵住,呵斥之词也卡在喉间,误以为鹿文笙是有十万火急要事,当即为她开路。

    鹿文笙将信纸团塞入怀中,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抛出,于风中喊道:“我鹿某谢过各位!请兄弟们吃酒!”

    “鹿大人客气!”

    承桑刚喂好马,见鹿文笙去而复反,止步站在茅房前,心头一惊,忙问:“这个点,大人你咋回来了?”不是说早朝迟到是重罪?

    “回头再解释,快去拿锄头给我,再将马给我牵到门外。”鹿文笙语速极快。

    “欸,好!”承桑见她面容严肃,不敢多问,急忙跑向柴房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她在这个世界所获的,不带任何目的善意屈指可数,母亲、兄长、萤娘、商廉、霍谦、张勉之是其中最厚重的几笔,但凡她所求,从不问缘由,计较得失再帮她。

    在外人或者后世千秋万代的人看来,张勉之是坏人,是奸臣,他该死,可她不能!

    没有张勉之,她过不了科举验身那一关,没有张勉之,她可能已被陛下杀了,又或者早就沦为了朝堂斗争的养料,根本不会有如今的春风得意!

    她宁愿日后散财多做善事弥补,今日也要救张勉之,有恩当报,有情当偿!何况,最初的恶是来源于陛下,若非他贪图享乐,一日日的默许纵容,哪里会有后来的张勉之。

    假设沈鹤归如今没上位,陛下还好好坐在皇位上,倒下一个张勉之,估计过不了多久,就有另一个赵勉之,孙勉之!

    世间最大的恶,是高坐庙堂的皇帝生了私心与贪心!不将人当人看!

    “大人锄头!”承桑拿着两把锄头快速走来,将其中一把递给了鹿文笙,放下另一把便去牵马。

    接过锄头,将茅房边拇指粗细的石榴树一拔,鹿文笙二话不说,当即挥锄开挖。

    萤娘与宋枝蕴皆被鹿文笙的动静吵醒,她们披着外裳匆匆赶来。

    望着土块,宋枝蕴心底一慌:“发生什么大事了?”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挖的吗?

    鹿文笙头也未抬:“等回头再解释!”

    萤娘静静看了片刻,以为大祸临头,留下一句:“我去收拾细软!”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承桑快步回来,盯着鹿文笙挖出的小堆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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