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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宦郎gb》 30-40(第9/17页)
凳椅,身下悬空,下意识挥动手臂,想找什么来撑住。
撑住了詹云湄的双肩。
他整个儿,跨坐在了她的怀里。
袖子里藏掖着的也被她轻而易举取出。
“自己做的书签?”詹云湄将小枯叶举高,长窗透来一束光,穿透枯叶纹脉,并穿过她的瞳孔。
被光照着,瞳膜几近消失般的透明,瞳孔明亮光润,华琅不自觉地,被她神情吸引。
很快回过头,伸手抢夺枯叶,“不是给你的!”
“噢?”詹云湄弯手到腰后,把枯叶书签放在身后,抬头笑看华琅,“我还没问是不是给我的呢。”
华琅一时恼羞。
脸颊绯红,细长双目有羞涩,有气愤,更有詹云湄说不上来的意味。
想亲。
便做了。
压下华琅的头,舌尖稍触他的唇,他立刻张开双唇,让她融入。
疼痛和快意席卷,甜蜜与苦楚裹住身子,华琅闭眼,又睁眼,奈何无法与詹云湄的强势博弈,最终还是闭眼。
吮咬、厮磨、勾缠。
好疼好疼。
唇舌都被她咬着,卷着,华琅加促呼吸,腰腹习惯性作颤,微微耸起背脊。
她从未闭眼,注视他神情的痛苦,这痛苦不纯粹,含着接纳她的侵占,还有享受。
渐渐地,华琅有了几次回应,可都十分轻微。
他憋着脸与呼吸,她放开他,让他喘喘气。
趴在华琅颈侧,感受脉搏快速剧烈起伏,詹云湄闭了闭眼,道:“华琅,我很喜欢这个书签。”
华琅听到了,清楚地听到了,不知为何,双眼又湿漉漉,伸手,抵开詹云湄。
正疑惑不满,但很快展开笑容。
他埋进她的颈窝,鼻梁抵在低领上脖颈,呼吸挠过来,像有猫儿爪子在轻轻挠人,痒。
“为什么,”他说,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。”
脖颈上,流来一滴滚烫。
詹云湄抚了抚华琅的后发,“华琅,我说过很多次了,因为喜欢你,从前朝第一回见你,就很喜欢。”
“唔……”她忖了会儿,“那会子应该只是喜欢你的身体。”
华琅震惊。
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直白!
僵硬坐直,捧起詹云湄的脸,摇她。
“混账!”
声线作抖,毫无气势——
作者有话说:这本要加一点内容,可能正文+番外能有个20w字吧[求你了]番外依旧是大家有想看的都可以随便提,合适并且想得出就写[星星眼]
另外25号开不了《郡主》了,我也没想到三次竟然越来越忙,越来越累,每天都累瘫了,可能要拖到11月底,或者12月才开。
而且预收也不是很多,想改成gb,我再好好考虑考虑[求你了]
第36章
“混账?”詹云湄微挑眉,尾音上翘重复一次。
从华琅口中出来的恼羞嗔怼,没有一丝愤怒意味,相反的,听起来就像是……在引诱她实行惩戒。
凑抬起脸,鼻梁相抵,在她抬眼的瞬间,华琅心虚后撤。慌乱促使人失去理智。
在华琅后腰即将撞上案桌沿时,詹云湄率先掌心发力,把人往怀里带,手掌垫在腰后,以防他下回又不注意,一个劲儿往上撞。
虽长了肉,却不到正常范畴,身子依旧瘦弱,腰上本来就没什么肉,这一撞可还了得,淤青上几天都算轻了。
“小心。”
紧实的怀抱,令人全心依赖。
太温暖了,她的怀抱,她的声嗓,都太温暖了。华琅突然没劲儿和詹云湄拧了,全身都丢失力气。
软瘫着,趴在她胸口。
“华琅公公如此黏人么,”詹云湄低下头,吮吻他刚被亲得发肿的唇。
刚才太用力,把人亲得嘴皮破开,现在又反复亲吮,伤口不断刺激,疼痛不休不止。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他求饶的话语断断续续。
可是求饶并不能让詹云湄罢休,只要她想要,她就要朝着这个目标进攻,不满足不放手。
值房内外安静到落针可闻,风吹草动都能被房外值守的人发现。
华琅极力压抑颤抖声线,尽可能地埋进她胸口,以避免屋内声音传到外边儿。
实在疼得厉害了,他才会捏住她的衣袖,发起抗议。
“忍一忍,好不好?”她耐心哄着。
“混账、混账……”
她乐于听他毫无气势的羞骂,听起来太像勾引人,她没办法和他生气。
詹云湄发现,听华琅这样说,还挺兴奋的?
她已经能想到他这副红润面孔,趴在榻上骂着的模样,定然诱人。
瞥了眼榻下密柜,继而重新亲吻华琅,轻轻弯了眉眼。
詹云湄批阅完军务公册后,跟华琅嘱咐几句,带上郡主入宫。
走之前,她问他:“想回府上去么?”
真是好问题。
他当然想,这里没有府里来得稳当,可她在这里,他就不想回去了,他只想和她在一起,哪怕只是在一旁看着她。
“不,”他摇头,“我等将军回来。”
“噢?”詹云湄没怎么见过他的直白,这回听见了,意外,笑着说,“好,太晚的话先睡吧,到时候我回来喊你。”
华琅点头,摇头,又点头,“嗯。”
等就好了,等到她忙完,她就会回来。
在府里等也是等,这里等也是等,在这里或许要比府里好一点,因为有机会窥见她。
华琅坐在空荡的太师椅边,朝长窗外看,帘子被阖上,浅色帘子透光,外边儿扎眼雪光让帘子呈发光。
有点刺眼。
垂下了眼,乖坐等待。
下晌来过长随,送进一封寄给詹云湄的信,因她不在值房,长随便把信从门底缝隙塞进来。
华琅很快发现,拾起信封,信封朴素简单,看起来不像是军务。
他将信封放在詹云湄的案桌上,虽有些好奇这是什么,但始终没多看,回椅子里坐着.
朝天殿终于燃上好闻些的檀木香,不似从前熏香刺鼻浓厚,宫外大雪阴云沉压,殿内灯火通明。
目光穿透折扇,从镂空间隙里,詹云湄看见皇帝忙得焦头烂额,奏折一本就接一本。
“詹卿,”皇帝抬起头,亦从镂空中看见了跪在折扇后的詹云湄,“进来。”
桌上一摞奏本,她指了指放在最上面的一本。
这是要詹云湄看的意思。
上前,取下奏本,翻阅。
内容不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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