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郎gb: 24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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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众刺客放箭,这里的人都是精通武艺的,最终的箭羽只伤中才从皇帝那儿过来的贺侍君,和在人群边缘的华琅。

    詹云湄走到宴场中央,拔/出插在土里的箭羽,是禁军使用的箭。

    在狩场,能调动禁军的只有将军令与詹云湄的私印,詹云湄在昨天就向皇帝说明了有人盗取私印,事发时还在皇帝营帐。

    她做什么要在自己负责的秋狩上动手脚?现在有庚祁帐中证据,指向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庚祁愤怒

    暴起:“胡说!嫁祸!我为什么要在宴上行刺?”

    贺兰琬抬头时与场中的詹云湄对视,她垂下眼,继续派人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詹云湄稍思索,抬手:“拿下庚祁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?凭什么你一句话就定罪我!”庚祁挣脱禁军,冲上前拎起詹云湄领口,死死瞪她,一字一句憎怒难掩,“你想害我!你们这些女人除了作计陷害,还会做什么?!”

    詹云湄因庚祁所说的字眼挑了挑眉,指尖抵在他肩头,霎一用力,推开他,虚扇了扇脸边气息,再次吩咐:“拿下。”

    半举手臂,亮出皇帝交予她的私印,代表皇帝旨意。

    “抗旨皆斩。”

    荣宁郡主站在人群之外,看着猛力挣扎的庚祁,捏了捏掌心,眼里没太多动容。

    她偷偷溜走,跑到詹云湄的营帐。

    华琅还在里边儿躺着,血腥溢出,她朝里,把小纸团丢在他身上,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第27章

    除去最后一日的意外,秋狩进行顺利,荣宁郡主猎下野兽最多,皇帝当众奖赏。

    一行人来匆匆,去匆匆,秋狩结束了。

    行刺案中只伤两人,被活抓的刺客押入刑部大牢,由刑部负责案子调查。

    在入冬之前,刺客在审讯下交代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大致是说庚祁调用詹云湄私令,调走一小批禁军武器,让刺客们用上武器在宴上作乱,目的并非杀人,只是意外中伤无辜人罢了。

    庚祁则在狱牢里,不承认不否认,口中不停辱骂新朝世道。

    负责刑部的几位官员大多是新官员,和前朝没有瓜葛,自然是听不得这般言辞,将他的嘴堵上。

    而京营这边,因为庚祁的事,副将位子空余下来,更多的事务叠加到詹云湄身上,基本没什么空余时间。

    秋狩至今,她都没来得及回将军府。

    入冬了,雪漫漫散散落下来。

    詹云湄处理完最后一批军务册子,推开值房支窗透风,倚在窗框上望窗外雪地。

    天尚早,雪还没有堆满,却已经寒风凛冽,刮在脸上生疼,詹云湄捂了捂脸,将要退回值房,忽见院子外来人。

    “将军,外边儿风大,您注意些,”贺兰琬捧着新做好的将军令进房,“这是新打好的将军令,您瞧瞧有没有哪儿出错,卑职好拿回去叫工匠改。”

    将军令用檀木雕刻,刻上官职与姓名,以及新朝的特有的纹样,詹云湄将它放在雪光下细瞧。

    “没有问题,做得很好,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卑职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詹云湄颔首,把将军令收起来,眼见时辰不早,外边儿若隐若现夜色,便收拾了案桌,让长随把剩下的册子带回府。

    贺兰琬送詹云湄出京营,略过盖着薄雪的校场,两人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直到詹云湄一脚踏上马车,忽然回了头。

    贺兰琬抬头仰视她,只能见她锋锐的下颌,“将军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

    京营坐落在京城以外西北方向几里,四周人烟稀少,此下军将们都在屋内,更是没几个人。

    詹云湄的目光从她身上轻飘飘略过,面上似笑非笑,“庚祁那边……你尽快处理,等他想明白了,会把你供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贺兰琬浑身一僵,背后冰凉凉的,不知道是不是灌了雪,可是伸手一摸,又摸不出什么来,原来是自己身子发凉。

    迟迟没能缓过神,也不知什么时候心虚到把头埋下去,再抬头,马车早已无影无踪,余下一地滚轮痕迹.

    秋狩一箭,刺伤华琅的侧腰腹,避开了要害,却疼了好大阵子,原以为受伤会令詹云湄留在身边的时间多一些,却不想她这段日子很忙。

    忙到……连回府睡觉的时间也没有。

    也或许并不是那么忙,只是在外有比他更漂亮、更有趣的人。

    腰上伤口好像被撕裂,疼醒迷梦中的华琅。

    睁开眼,榻边空空荡荡。

    又闭上眼。

    “醒了就快起来,天天躺着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

    温和细语在身侧响起,华琅意外,刚要坐起,脚踝弥上一股奇怪触感,痒痒的、挠挠的。

    猛地意识到那是詹云湄在拉,华琅登时清醒,把自己整个儿裹进被子,动作过大,扯到伤口,疼痛迫使人低低呜咽。

    这像什么呢?像一只受惊却又傲气的猫儿。

    詹云湄如是想着,轻轻笑出了声,起身,慢步走到榻头,撩开下袍衣摆,坐着。

    “华琅,起来坐会儿,”詹云湄在这团被子外温温哄着,一边哄,一边悄摸摸地把手塞进被子。

    被子里边儿裹满华琅的温度,暖洋洋的,从雪地外走一遭,染满身湿寒,忽然进入这样干燥温暖的地方,让人心里不由自主地软化一块。

    这团被子长久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詹云湄作势要掀,里面的人先一步抓住她的腕子,把她往外推。

    她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他倔,她也会倔的。

    于是用力,往里摸索,想要抓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轻微的钝痛从腕心蔓延,詹云湄很快意识到是华琅在咬她。

    倒是不算太疼,他咬起人来不用劲儿的。

    “走开!”

    被子里一声凶呵,随之,她被推开。

    被他弱弱地凶吼,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恼,甚至有隐隐约约的兴奋。

    应当是兴奋的,詹云湄忍不住,翘弯了唇畔。

    “是谁在营帐里哼哼唧唧亲我的,现在怎么这样?”詹云湄收回手,腕上留有浅浅齿痕。

    华琅听到这个就恼火。

    他承认自己勾引的技术不如人,可她有必要反复拉出来鞭打么……

    “奴婢逾越,将军罚奴婢吧!”他腻着阴阳怪调。

    华琅现在没什么顾忌了。

    他丢开过尊严,换来的是詹云湄让他替她物色人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他就横竖不怕了。

    反正她已经挑好人,他委曲求全也好,发脾气也好,都不能让她多喜欢他一会儿,干脆自暴自弃,发发脾气得了。

    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?

    华琅闷着,在被子里扭头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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