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郎gb: 24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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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您的。”

    “噢?今天这么乖?”詹云湄换下沾寒气的衣裳,只着中衣与薄外袍。

    穿过沿廊,姚淑娘推开门,暖气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詹云湄入堂屋,姚淑娘再次关门。

    她刚进来,华琅就站起身。

    詹云湄轻轻按下华琅肩膀,坐在他身边,“这么晚了,还在等我?”

    “没算时辰,”华琅悄无声息地挪动位置,离詹云湄更近,衣物相贴。

    她穿得单薄,怎么可能没感觉到他在靠近,只轻轻笑,不戳穿。

    军务册子还是在主屋处理,詹云湄洗浴过后慢慢悠悠看起册子。

    主屋里添了一张美人榻在詹云湄的案桌旁,华琅每晚就坐在榻上,陪詹云湄。

    不过这榻坐着不舒服,他也不喜欢躺,所以动来动去,总是找不到心意的姿势。

    听着比以往更大的挪动动静,詹云湄无心留在册子上,眸光轻挪,飘到华琅背后。

    他洗浴过,穿着薄甚至有些透的寝衣,瘦削背脊若隐若现,走势蜿蜒。

    詹云湄捏了捏手中笔杆,细长、直挺的,透着温凉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了刑部大狱的场景,今下晌,庚祁刑罚突然加重,受刑后认罪,流放到边疆。

    刑具能撬开罪人的嘴,让罪人应罪。

    那是不是也可以让不诚实的人乖乖认错?

    “华琅,”詹云湄道。

    华琅还在调整坐姿,忽听詹云湄叫他,本就心里发虚,一听她声儿,吓得手里书都掉了。

    转过身,一边伸手捡书一边小声应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詹云湄起身,抓住华琅手臂,“别捡了。”她坐在美人榻上,将他往身边带。

    惯力扯着人直往她怀里砸,华琅腰侧伤口在今天被两次撞击,剧烈疼痛逼得人眯眼哼声。

    “淑娘说你今天出府了,做了什么?”詹云湄顺势抱着华琅,让他趴在自己肩头,在他背后的手则擦拭着笔杆。

    正中心虚要害。

    虽然华琅清楚自己什么也没做,更没背叛詹云湄,可被她一问,心里还是发慌。

    “盘查了你名下几家铺子,逛了菜市……”华琅话没说完,感受到尖锐的疼痛,猛地攥紧詹云湄肩头衣裳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?继续说。”她面上一如既往温淡和煦。

    华琅的脸不由自主地深埋到詹云湄怀中,似蹭,似不可控地扭动,再开口,已经变得支离破碎,“没有了……别的都没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詹云湄的语调仍很好气,甚至含有笑意,“现在知错就认,我不生气。”

    其实呢,无论华琅承不承认,她都不会生气,因为她知道他没做什么,见和安也只是被迫见,和安让他监视将军府,只需监视她是否私下面见政臣,连这点他都没答应。

    说实在,他该应的,敷衍皇帝也是敷衍,不应么……问题也不大。

    “真的,不、不是,”华琅带上了求饶的哭腔,他原先就敏感,受不得刺激,“我错了,我和你说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今儿个詹云湄没怎么过渡,上来就是盘问和用刑,担心他受伤,所以放轻,但没有结束。

    抬手安抚华琅颤抖的背脊。

    垂首,吻在华琅湿润的眼尾。

    詹云湄捧起华琅的脸,吻他因紧张而紧抿的唇瓣,他残存的意识还在和她对抗,不肯张嘴。

    便再次动刑。

    在华琅无法忍耐疼痛而开合唇瓣的瞬间,詹云湄勾住他的舌尖,细细厮磨。

    伴随呜咽与哭泣,华琅勾住詹云湄的指尖,脑袋无力地点,是他想说话的表现。

    她放开他,他唇中争先恐后喘出湿气,她这会子眉眼弯着,分明是知道他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华琅得知又被詹云湄耍了一遍,很有些气,半恼半愤,羞愤大过怂怕,脱口而出:“我恨你!”

    “恨我啊,”詹云湄拉长尾音,突然笑起来,亲吻华琅的唇,“可我很喜欢华琅,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于是眼睁睁瞧着,他的脸越来越红,眼里越来越湿。

    第30章

    口中虽如此说着,身体上并没有闹得太过分,华琅接受着詹云湄带给他的一切,愉悦、痛苦、羞耻,样样种种,他全都吞下。

    朦胧着,脑际似乎被蒙了一大片纱,他几乎听不见声音,只知道耳边有她亲昵的哄慰。

    他喜欢她哄他,每当这时,心跳都变真切。

    他好喜欢她,好喜欢、好喜欢。

    就算她天天都在戏弄他,玩弄他,他也喜欢,而且是特别特别喜欢。

    不知道意识是什么时候消失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太累而闭上眼。

    再睁开眼,华琅浑身酸痛,又胀又麻,轻轻翻身,把被子抱在怀里蜷着。

    榻边已经凉下,没了人,只有枕头上未能彻底复原的褶皱证明着这里曾睡过人。

    好在榻边还残留詹云湄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,伴着这气息,华琅再次阖眼。

    再睡一会儿吧,就睡一会儿,多睡一会儿也行,睡到晌午起来吃饭,下晌糊弄糊弄就过了,夜里詹云湄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依赖上有詹云湄的感觉,有时觉得奇妙,竟然会依赖上她这个强势却温和的人,这也太……奇怪了。

    依赖的感觉很惶恐,时常叫人心慌,却又让人不可自拔地沉迷。

    华琅眼皮沉困,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,已是晌午,华琅还躺在主屋榻上,就已经闻见大堂里传来的饭香。

    詹云湄把他欺负得太过,就会着手安排第二天的膳食,给他补一补。

    揣着隐隐约约的期待,华琅起了床,稍动了几步,忽觉发胀处冰凉粘腻。

    詹云湄很早就特地寻了方子,消肿镇痛,养身子,但他嫌麻烦,经常一道擦药一道不擦,这回是她给他擦的。

    华琅蓦地绯红脸颊,抬手摸了摸脸。

    “……华琅公公?”姚淑娘递上碗筷,华琅却呆愣着,不知在想什么,外边儿风雪大,饭菜易凉,她出声提醒。

    华琅缓缓回神,目光平缓地在大堂游走一圈。

    不自觉轻弯唇畔。

    真好,没有第二个宠侍,这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一顿饭慢吞吞地用,用完后,华琅去花厅坐着,给几株快被雪冻死的花裁剪枯叶。

    几株花是秋天的,今年意外撑到冬天,不过雪实在太大,气候过于寒冷,还是活不下去,剪掉枯叶后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
    其中一片枯叶有半个巴掌大,裁剪下来是完整的一片,纹脉清晰,残败着,又蓬勃着,华琅盯它。

    忽然想起,詹云湄偶尔会看些书,但总不能一次性看完,下回再看经常找不到上回的页数。

    华琅捻起枯叶,另一只手隔着衣领,抚摸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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