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工大院女儿奴[年代]: 105-1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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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说:“对了,你可是1963年,第一届活雷锋。”

    陈棉棉当选的是第一届活雷锋,梆梆硬的金字招牌。

    想到这个,李部长也有思路了。他说:“我会亲自在《人民日报》上撰写文章,号召,并倡议各个大学前往戈壁,与你一起并肩战斗,为你争取人才的。”

    又说:“希望虽然不大,但咱们努力一把。”

    话说,雷鸣总觉得不对劲,于是又看了一眼窗帘,它在起伏,而且看轮廓怎么像个人?

    雷鸣觉得应该是错觉,毕竟公安大搜查的日子,谁敢往客房里藏个人?

    而对忽悠大学生去西北,他持悲观态度:“应该没有学生愿意去吧?”

    上工农兵大学的,基本都是不在下放之列的,家里的独苗苗,而且大多是男孩子。

    他们从小就没吃过苦,让去吃苦,他们不去,家长也会反对的。

    李部长也觉得可能性不大,所以他不打算经总革委,要亲自撰稿,呼吁倡导。

    而如果学生们愿意去,他们就会闹,校领导就会反馈到教育部,教育部的马部长肯定不乐意,但现在是学生说了算的时代,他不敢违背学生们的意愿。

    事情就算谈完。

    而部级领导难见,也不是因为他们架子大。

    就好比李部长,他主要是工作太忙,会议太多。

    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水,他站起来,边翻包边说:“明早六点我就要去西花厅,今天晚上也还有两个报告要写,小陈你好好休息,我也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雷鸣也站了起来,唰的拉开窗帘,暴露了赵凌成。

    李部长正在翻东西,觉得不对,也蓦的扭过头问:“雷特派员,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陈棉棉心说完了,这该如何解释?

    但雷鸣迅速把窗帘拉了回去,语气平淡的说:“没什么,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李部长给陈棉棉的是几张钓鱼台宾馆的点心票。

    见她推辞,他制止,并说:“这是给赵望舒的,下次你来,要记得带上她。”

    雷鸣笑问:“李部长也听说过赵望舒?”

    李部长认真说:“我听祁司令讲过,说她六个月的时候就会后空翻。”

    雷鸣愣了好久,应了一声:“噢!”

    陈棉棉差点没笑场,尴尬的说:“可能吧。”

    祁嘉礼其实也有好久没见过妞妞了。

    他甚至不知道她已经能流畅的阅读俄文和英文杂志。

    而虽然目前她读的是小学四年级,但她甚至能解初中的各种方程式。

    祁嘉礼最喜欢跟人吹嘘的,也还是妞妞没学会翻身时,撅着小屁屁倒起床的样子。

    也就是传说中的,赵望舒六个月就会后空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被陈棉棉送下楼,一直走到巷口握手分别,李部长才想起自己该给她画大饼。

    他先说:“组织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勇于付出的同志,过段时间我就给你提级。”

    再指头顶:“他心心念念,想再去一趟大西北。你加油干,好好干,咱们一起努力,争取让他看到大西北的日新月异,沧海桑田。”

    陈棉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立正说:“是,部长,我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    大领导画的饼都跟普通人画的不一样。

    陈棉棉还没吃到饼呢,但唇角已经翘的像上弦月了。

    李部长所说的那个他,当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偶像了。

    他日理万机,到葡萄园视察的可能性也不大,但只要他去西北,哪怕只是在飞机上看一眼,也会看到陈棉棉那明晃晃的大字报。

    他肯定也会像李部长一样被惊艳到,也肯定会问是谁在搞。

    那么陈棉棉,也终将被偶像所看到。

    就为能实现那个目标,她也会加油干,拼命干。

    也算有惊无险了,刚才雷鸣分明看到了赵凌成,但他最终并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等陈棉棉再回客房,赵凌成又在淘毛巾洗脸。

    但不是因为他有洁癖,而是招待所的窗帘实在太脏,他忍不了。

    终于又能跟媳妇舒舒服服躺到一张床上了。

    赵凌成也可算不吃曾风的醋了,也是真心实意为媳妇的工作而忧心。

    他也跟雷鸣,李部长持同一看法。

    他说:“工农兵大学的学生们可不是小将,没有人统战,他们是不可能去西北的。”

    但媳妇一句话差点惊掉他的大牙,因为她说:“我知道,所以我已经派人去统战了。”

    赵凌成险些被惊的坐起来:“曾风吗,但他人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陈棉棉困了,想睡觉,就说:“反正你知道我搞定了就好,明天再聊吧,睡觉。”

    一两句话也讲不清楚。

    因为赵凌成甚至不知道六年前,她往全国的红专学校邮寄沙枣的事。

    而这趟她派出去的红小将们,是专门培训过话术的。

    他们每到一个学校,就会告诉学生们,西北遍地小肥羊,所有的羊都背过《离骚》,羊肉又肥美又香甜,而且还没有膻味。

    西北还有吃不完的,各种甜如蜜的水果。

    想吃小肥羊吗,那就去西北。

    想吃甜到让人掉牙齿的水果,还是去西北。

    那当然是吹牛逼,也是骗人的谎言。

    但不论在西北的知青,还是去过西北的红小将,所有了解西北的人,大都会默契的跟着撒谎,并把大学生们忽悠到西北去。

    因为就跟将来屡禁不止的传销一样,人们会一个拖一个下水的。

    再说了,不过一个学期而已,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学生们肯定会乐意的。

    所以于陈棉棉来说,免费牛马已搞定,她也该着手下一步了。

    几天没睡好过,她也很困,但正欲睡觉,赵凌成却坐了起来:“我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再解释说:“部队医院0点还会查房,人不在病床上,是要被记过的。”

    陈棉棉经常无法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,她反问:“那你急吼吼的跑来干嘛?”

    这是首都,而且是在副统帅夺权未遂后的节骨眼上,部队上下,所有人都处在高压中,军人们也都小心翼翼,生怕行差踏错。

    赵凌成出来,更是踩着军纪的红线走钢丝,稍有不慎就得完蛋。

    他也可以不来的,但想想媳妇住在一间又臭又脏的房子里,因为被褥不干净,还可能染上某种皮肤病,他就非来一趟不可。

    就像曾经,明明申城已经沦陷,日军和军统,76号在疯狂围剿革命党时,赵勇会一无反顾杀进去,去接林蕴一样,赵凌成非来不可,因为他和他爸是一种人,一种赵军他们所鄙视的,既不纯粹,还靡靡堕落,把妻子和家庭,看得比革命更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赵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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