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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军工大院女儿奴[年代]》 105-110(第15/21页)
成虽然总喜欢在媳妇面前装可怜,但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这趟出来有多难。
临要出门,他也只说:“你明天要去看曾风的话,最好下午再去。”
陈棉棉不明就里,反问:“为什么?”
赵凌成一贯的神神叨叨,只答了个没有为什么,就转身离开了。
陈棉棉来的时候总共带了四大袋,将近二百罐沙枣。
之所以带那么多,还有个心愿是,看它有没有可能被送进西花厅。
就在第二天清晨六点钟,她的愿望实现了。
经由李部长,两罐沙枣被带进了西花厅。
沙枣也是西北琳琅满目的水果中,最能证明水利和农业开发对农业的影响和改变的。
那也将有助于上层更加重视西北,也是陈棉棉此行的最后一个目的,至此,也已经达到了,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而已。
陈棉棉最终还是一大清早就上医院了。
因为她在小城市住习惯了,受不了大城市的嘈杂,而且招待所太臭,她不想再多待一天。
也是到医院后她才明白,为什么赵凌成特别要求,要她下午再来。
其实他现在的种种行为,特别影响男性结扎计划的推进,因为他总是借着结扎而请假,而他只要自曝结扎,就会引起不小的轰动。
301医院不对外的,但因为有军嫂证,陈棉棉被放进来了。
而曾风因为屁股的问题比腰严重,在泌尿科。
陈棉棉按地址去找,刚上到三楼,就听俩护士在聊天,一个说:“那么帅气一个军官,据说还是专家级别的,居然把自己给结扎了,你说,他到底咋想的?”
另一个说:“我刚才去看,他不在病房里,但真有大家说的那么帅气,好看吗?”
这一个笑着说:“大概是结扎了的原因吧,他的皮肤特别白,而且人显得特别干净。”
另一个低声说:“别不会是因为被阉了,所以成……”
以讹传讹的,赵凌成都被传成太监啦?
这谁能忍?
陈棉棉重重咳了一声,大声问:“护士同志,病人曾风在哪间病房?”
俩护士还忙着聊八卦,随手一指:“5号。”
俩人脑袋刚又凑一块儿,陈棉棉也凑了过去,小声说:“男同志如果结扎,身上就没有汗臭味了,而且还会主动戒烟戒酒。”
俩护士很惊讶,追问:“真的吗?”
又问:“姐,你咋知道的?”
陈棉棉故作神秘,又低声说:“尤其那方面,只要结扎了,男人会变得……特别强。”
俩护士还愣着,陈棉棉又说:“我是赵凌成,赵总工的爱人,我可以为他作证。”
赵凌成之所以不想她早晨来,是因为他还没出院,而他只要在医院,就免不了要被人议论,他不想媳妇听到。
但其实搞政治的人最不怕的就是丢脸,再说了,陈棉棉还想全国推广男性结扎计划呢。
她满嘴跑火车,胡乱吹嘘一通就走了,独留俩护士目瞪口呆。
男人被扎不但能戒烟戒酒,还会变得更强?
俩护士心说那也太好了吧!
说回陈棉棉,到了病房门口,她先敲门。
曾风的病房里,有俩女大夫正在跟他聊天。
看到陈棉棉进来,曾风就对俩女大夫说:“我的上级领导来了,咱们晚点再聊吧。”
俩女大夫对他有着格外的热情,也同声说:“那就晚点吧,咱们再聊。”
曾风是趴在床上的,目送俩大夫离开,先竖大拇指,再低声问陈棉棉:“知道她们是来干嘛的吗?”
陈棉棉虽然没听到,但猜得到:“给你介绍对象吧,哪来的女孩子?”
曾风反手轻捶腰,不无骄傲的说:“介绍了四五个呢,而且都是医生,家庭条件最差的一个……是申城常务副市长家的女儿,但是慢慢挑吧,反正我也不着急。”
陈棉棉搬椅子过来,语带讽刺:“所以你现在算是申城派的头牌了?”
曾风皱眉头:“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妓女,你干嘛说的这么难听?”
但再竖大拇指:“不像你是孤军奋斗,从此我身后有整个申城派,虽然搞政策方面我不如你,但是陈主任,我将来升的肯定比你快,以后的职级,也肯定会比你更高。”
他腰的问题不及屁股严重,其原因是,他在西北时,只要觉得上火长痔疮,就会从戈壁滩上随便扯两朵金银花,泡水一喝火就败了,但在首都没那个条件,就必须住院。
他也不需要陈棉棉捞,因为在被抓之前他就藏好刀片,策划好了自杀。
那也是非常高明的一招,因为在普通人看来,贪官自杀简直该死。
但在政治层面,那是一个人的信誉背书,也是他能被委以重任的关键。
所以从今往后,申城派最顶级的政治资源,都会被大佬们捧给他的。
再找个家世好的对象,于他更是如虎添翼。
但当然,那一切都要建立在,申城派会一直当权的基础上。
而曾风有所不知的是,到了1976年,如今那帮当权的申城派们统统都得完蛋。
反而是陈棉棉,只要能把大字报打上太空,她就能凭借实力平步青云。
搞政治的人还要必备一项觉悟,那就是,永远留一副压箱底的底牌。
所以关于她的偶像很可能会再去西北,亲眼目睹她的政绩那件事她就先不说了。
既然曾风触底反弹还得意洋洋,她就先用捧的,她故作艳羡说:“你终究还是比我厉害。”
然后又故意说:“既然你已经攀到高枝儿了,西北应该也就不去了吧,本来我还想着你休息几天就回去收拾准备,明年二月份正式开始搞垦荒呢,那你歇着吧,我找陈苟就好了,他虽然没经验,但胜在听话,虽然事情比较难干,但我们干得成。”
其实陈苟已经去当兵了。
但曾风又不知道,陈棉棉正好用来吓唬他。
曾风也立刻反问:“想垦荒得有人,人呢,哪儿来?”
再冷笑说:“大西北就那么多社员和知青。你准备垦八万亩戈壁滩,就算大家把锄头抡到冒烟,所有挖掘机的摇臂摇断,也不可能开出来。”
他从去年就在忧心一个问题,劳动力从哪里来,他也想了很多办法,比如说问知青办申请知青,或者问北疆兵团要人。
但因为垦荒属于义务劳动,没钱没粮,就只得作罢。
而曾风总是在受打击后,就会下定决心抱陈棉棉的大粗腿,永远给她当手下。
但只要逮到机会能雄起,他想夺权的野心就又会蠢蠢欲动。
最近他就又雄起了,野心勃勃想夺权了。
不过他也怀疑如今当权的申城派不会太长久,所以还是准备以干实业为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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