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位囚笼: 170-1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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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住:……狗也醋啊?

    月薄之拂袖而起,冷然说道:“你好心肠,怪我杀人了是么?”

    “怪你,”铁横秋揉着额头,叹息道,“你杀人干嘛不埋啊?”

    月薄之猝不及防被这话噎住,冰雕似的面容裂开一丝愕然:“你是怪我不埋吗?”

    铁横秋看着月薄之一身雪白,身娇体弱的,却又道:“也罢,这种粗活你也干不来。好歹跟我说一声,我去收拾呀。”

    月薄之周身那冰封般的气势倏然消散,无措地抿了抿唇,眼睫低垂间透出几分孩子似的惶然。

    铁横秋伸手替他拢紧被风吹乱的雪氅,语气放柔:“罢了罢了,咱们别站在这破窗口说话。瞧这穿堂风猛的,可别把我家道侣吹出病痛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铁横秋牵起月薄之的手往内室走去。

    月薄之任他拉着,脚步虚浮如踏云端,喃喃道:“你不是正气凛然的剑修吗?……怎地就不在乎我杀人了?”

    铁横秋笑了:“你说什么胡话?什么正气凛然?我不是魔尊吗?”

    月薄之蓦地怔住。

    铁横秋指尖滑入他指缝,十指相扣握紧,玩笑道:“我还是把你虐囚爱的霸道魔尊哦。”

    看着铁横秋的笑脸,月薄之从一块冰,要变成一团棉花了。

    铁横秋却叹了口气:“那个玄机阁主有一个什么能识血寻踪的法宝,咱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!”

    月薄之却轻叹一口气:“我没杀她。”

    铁横秋眼睛倏然瞪大:“人不是你杀的?”

    “我杀她做什么?”月薄之微微偏过头。

    凌霄宫主的确是提剑来找月薄之麻烦了。

    月薄之本想一剑杀了她了事,但脑中一转,又怕给铁横秋增加困扰,便抹了她的记忆,把她放了。

    “岂料……”月薄之眸光微沉,“她竟会死在别处。”

    铁横秋疑惑道:“既然不是你杀的,你刚刚为何不说?”

    月薄之没回答,只是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铁横秋:……行吧,大少爷。

    怪我态度不好,是吗?

    铁横秋挠挠头:“这就怪了。凌霄宫主身手不俗,还有谁能无声无息把她了结?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怪。”月薄之淡淡道,“那时候她已然被我重伤,杀她不难。”

    铁横秋愕然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想起来了,自己和魏琇莹去查看尸体的时候,靠近才发现是凌霄宫主,因为她的法器宝剑都不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恐怕是有宵小之辈碰见她重伤落单,趁机杀人夺宝……”铁横秋声音渐沉,“却让我们误打误撞背了这口黑锅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一道冷光骤然闪过,直直照进破窗之内。

    玄机阁主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就是这里!凶手必定在此!”

    铁横秋顿时脸色大变:“不是说人不是你杀的吗?怎么追踪法宝还是找到了这儿?”

    第175章 月薄之又不高兴了

    铁横秋从破窗中探身望去,只见一行人影御剑而来,破风疾至。

    为首的玄机阁主手中托着那寻踪罗盘,罗盘中心悬浮一滴血珠——想必取自凌霄宫主尸身。此时,血珠与罗盘彼此呼应,绽出一道凛冽寒光,不偏不倚,正射向他所在的破屋窗口。

    月薄之眯起双眼,沉吟道:“若是以创口上的伤血为引,寻到这儿来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虽然月薄之并未杀死凌霄宫主,但的确重伤了她。如果玄机阁主取血的那道伤痕是月薄之造成的,那么寻踪法器指向此处,倒是合理。

    铁横秋心下一沉:不过……这倒是不好解释了。

    玄机阁主身后,百丈仙人与万籁静紧随而至。

    三人之后,还跟着魏琇莹和苏若清。魏琇莹跟来,是因为她和铁横秋都是尸体第一发现人,而苏若清则是因为凌霄宫主首徒的身份。

    铁横秋抿了抿唇,低头看着月薄之,传音入密:“现在看来,我们不好脱身。”

    月薄之冷傲回答:“我看未必。”

    铁横秋额头一跳:“不许滥杀!”

    月薄之听到“不许”俩字,轻哼一声,别过脸去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铁横秋只好软下声线来:“要是动起手来,如何能拿到净时莲心?你的病治不好的话,我如何能心安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月薄之又是轻哼一声,不过嘴角微微翘起一点点。

    玄机阁主眼睛一眯,冷笑道:“居然是你们!”

    百丈仙人面露惊讶,而万籁静也配合气氛地惊讶一下:“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?”

    玄机阁主冷笑三声:“血晷指路,断不会有错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百丈仙人身形微动,率先掠入屋中,其余众人紧随其后,目光如电,四下扫视。云思归心中暗喜,当即开口:“屋内打斗痕迹还在,凶手想必确在此处无疑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的目光直射向铁横秋和月薄之二人。

    魏琇莹上前一步,清声说道:“案发之时,我与铁横秋正在比剑,之后又一同行走,有彼此作证,应当与他无关。”

    云思归目光转向月薄之,语气平稳却隐含锋芒:“那么案发当时,阁下身在何处?”

    月薄之神色未动,只淡声答道:“在此处看书。”

    云思归轻笑一声,环视四周破损之状,反问道:“看书……竟能将屋内看成这样?”

    月薄之神色淡漠,道:“有宵小破窗而入,被我打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不知是何方贼人?”云思归追问道。

    月薄之眼皮都未抬,冷冷道:“鼠辈罢了,不值得我正眼相待。”

    魏琇莹心中暗暗吃惊:这病美人当真倨傲至极!分明修为不高,竟敢在玄机阁主这般大能面前语带机锋……

    想来平日确是被道侣纵得没边儿了。

    苏若清暗自咬牙:若不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散修,我怎会当众判负、颜面尽失?师尊又怎会孤身外出、最终遇害?

    如今师尊惨死,血晷罗盘直指此处,此人必定与师尊之死脱不了干系!

    想到这里,苏若清再难抑制心头愤恨,看向月薄之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苏若清厉声喝道:“诸位前辈高人在此,岂容你在此砌词狡辩?!”

    月薄之没说话,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如此轻蔑之态,令苏若清气急攻心,内伤险些复发,喉头一阵腥甜,几乎呕出血来。

    云思归见状,顺势添火道:“如今证据确凿,你若仍无自辩之意,恐怕……也只能视作认罪了。”

    铁横秋闻言,忙上前一步,护在月薄之身前:“怎么就证据确凿了?是凌霄宫主死在这儿了?还是有人亲眼看见我家道侣杀害了她?”

    云思归问道:“那你如何解释血晷指向此处?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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