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把魔头们当家人以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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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多好的搞钱人才啊。”霍如越说越来劲,“所以我也没浪费,现在天衍宗东北部的布行买卖,都是她在负责,忙得脚不着地的。”

    史神医盯着她,手里的橘子皮都捏断了,然后听到霍如得意地说道:

    “这不归林成员彼此之间不能互相打听的规定,真是帮了我大忙。至于你张罗的那些人——”她笑了笑,像是宣布某种审判,“我全部都安置好了。”

    史神医眼底第一次掠过真正的情绪变化。

    霍如不急,继续插刀:“也别想着你逃出去了还能对上信。”

    “保险起见,我在信里说旧的加密被人泄露了,换了新的加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以后再有人以旧的加密方式联系,便是敌人。”

    她笑着,宣告着自己的胜利。

    史神医低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信,低声笑了,笑里已经没有轻蔑,只有阴郁:

    “……全部都安排好了?未必。”

    是的,霍如这里少了一封,也是最重要的一封。

    霍如却毫无慌色,笑道:“没错,少一封——第一封。”

    空气骤冷。

    “那封,是寄往崆峒派的吧?”霍如道,“怎么就那么巧,崆峒派附近的织娘急赶慢赶,在那个时间点来闹事。本意是让天衍宗乱起来,我们自顾不暇,就给你创造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史神医不再否认,眯眼看她:“小小年纪,倒是有两把刷子。”

    “就剩一个人了,想给你一个成人之美的机会——赎罪。”霍如开口诱导。

    史神医哪儿是那么容易被套话的,直接闭口不谈。

    霍如收回那几封信,正要起身,门外传来杜小满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“崆峒派——来人了。”

    第85章 最后一人 手中竹签连天地,唇上柔言换……

    天衍宗前山的风还带着血腥与草木灼烧后的焦味。方才那一夜的厮杀像一块巨石, 压得每个人的肩都微微发沉。

    霍如从侧院出来,衣襟还残留着药香与灰气。一路走到前厅门槛,刚打算整衣相迎, 眼前一愣——

    来客不是满身锐气的崆峒剑客,也不是气势汹汹的长老队伍。领头的, 竟是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, 肩披淡青披帛,鬓边插着一枚素银簪,眉眼温厚而熟悉。

    “……田婶儿?”

    那妇人也怔了怔, 随即含笑行礼:“霍丫头?当真是你?我还以为同名同姓呢。”

    她身后才跟着三五名崆峒弟子,清一色的灰袍,神情拘谨。

    “好些日子不见了。”霍如立刻亲昵地拉过田婶儿的手,笑道, “都说富贵养人呢,如今模样, 像夫人一般。”

    田婶儿身后为首青年抱拳, 解释道:“这就是我们的掌门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哟!”霍如立刻捂嘴惊呼道, “瞧我这眼光,就是准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嘴呀, 难怪当初杜家那老太太喜欢的不得了, 恨不得定你做孙媳。”田婶儿眯着眼睛, 笑着打趣道。

    但很快, 话锋一转, 说道:“不过我这次,是为着公事来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公事两字,霍如立刻摆出了客人的姿态,展开袖, 先请众人就座,再命人上茶。

    她瞥见田婶儿眼下淡淡青影,像连夜赶路未曾阖眼;而她手指上一道细细的针痕,又像是替谁缝过伤,针脚还未退青。

    “先请茶润嗓子。”霍如笑,“崆峒远道,路上劳顿。”

    田婶儿也不推辞,双手捧盏。茶烟氤氲间,昔年益城的影子重叠过来——那时的田婶儿还会为了买王叔喜欢的戏票,通宵排队。

    如今,似乎也从过去的悲痛中,得到了新生。

    “天衍宗以内力织机,扰了布市价。”为首青年沉声复述,“我等师门近来常有织女求告,掌门怜惜她们谋生不易,遣夫人带我等来请教:天衍宗可愿收回此器,不与民争利?”

    “这说法不新鲜。”霍如把话接得柔和,“不过,我们织的是棉白;平凉织的是蓝染;江南织的是纹遍锦缎。各有去处,理应井水不犯河水。若真有彼此挤压的地方,倒也不是不能坐下细算——之前来的一批织娘,已经跟我们把该互通的互通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句“已经互通”,把对方那句“与民争利”的帽子摘了下来。

    崆峒青年还想再提,田婶儿微微抬手,替他把话收住:“少宗主说得在理。只是一批织娘有一批织娘的难处——”

    霍如却一把握住她的手,目光像不经意地扫过堂边的那些青年,最后落在田婶儿脸上,“婶儿,你在崆峒,可有收到过信?”

    “什么信?”田婶儿眉头一紧。

    “就我写给你的那些女儿家的叙旧话,要不去隔壁小斋聊聊?”霍如突然撒娇道。

    那为首的崆峒青年目光一紧,下意识向前半步。

    田婶儿却笑,抬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:“小斋好,清净,一别两年多,婶儿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两人从侧门入斋。门一合,外头茶盏的声响便被隔开。屋里只有一张窄榻、一几一椅,窗外松影斑驳,风从竹帘缝里舔进来。

    田婶儿把茶盏按在掌心焐了焐,忽然轻声:“霍丫头,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叙旧而已,怎么搞得这么严肃?”霍如笑意极真,“益城那会儿,你时不时总嫌弃我娘给我缝得衣服歪歪扭扭,还会拿线帮我补个小猪在上面呢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了两息,笑意却没真上到眼底。

    霍如率先收笑,像随口闲谈般问:“咱们其实也没有一别两年吧?”

    田婶儿手一颤,盏沿轻轻一响。她低头,掠过一丝苦笑:“霍丫头,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霍如不逼,放慢声调:“不归林。”

    这三个字轻得像在风里掷一粒石子,却足够砸出一圈心湖涟漪。

    田婶儿的指节慢慢收紧,指腹粗茧在盏壁上磨出“沙沙”的声:“不归林,不是武林之人的公敌么?突然提这个做甚?”

    “田婶儿离开益城后,不就是去投靠了不归林么?”霍如轻笑道,“若没记错,半年前,宁宇他们围攻我娘时,你也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田婶儿咽了口水,笑道:“什么围攻啊,是不是你看错了?”

    霍如并不答,继续自顾自地说道:“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呢?先让织娘们挑事,再怂恿崆峒派登门施压,对么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田婶儿脸色微变,声音也颤抖了起来,问道:“你——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是霍如呀。”霍如笑得如常,语气轻松,“只是不知道,这崆峒派的掌门,是不是知晓,自己的枕边人,是不归林派来的呀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说——这崆峒派,早就投了不归林?”

    这话彻底击碎了田婶儿的心房,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:“……我男人死了两个了,刚认识一个王老三也没了。娘家跟益城的人,都说我克夫,我也待不下去了。那伙人说了两句‘不是命不好,是世道的问题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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