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: 35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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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蔺母脚上的伤势刚有好转,现在又突然出现了变故。屋漏偏遭连夜雨,行船又遇顶头风。

    裴知凛觉察到蔺遇白脸色变得很难看,凝声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我妈摔了,我得马上回去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甚至来不及多看裴知凛一眼,转身就朝着停单车的方向狂奔,步履甚至都有些跌跌撞撞。

    裴知凛眼底那复杂的情绪在听到电话内容的瞬间也骤然收敛,他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迈开长腿,快步跟了上去,一把扶住因为慌乱而脚步不稳的蔺遇白。

    “别慌,我骑车载你。”少年声线稳定,俨如山岳,浑然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
    蔺遇白有些苍白,但还是说了声好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风驰电掣般开回蔺家村。

    院子里,蔺母坐在地上,靠着闻讯赶来的邻居,额头有擦伤,手捂着脚踝,脸上是痛苦的神色,显然是扭伤了。

    “妈!”蔺遇白心中格外沉重,快步奔过去。

    “快,扶伯母上车。”裴知凛冷静地调度着,和邻居一起,小心翼翼地将蔺母搀扶起来,安置在迈巴赫宽敞的后座上。

    蔺遇白紧紧握着母亲的手,眼圈泛红,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母亲身上。

    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镇上的卫生所,却发现因为临近春节,唯一像样点的诊所已经提前关门了。

    其他几个小诊所要么条件简陋,要么也大门紧闭。

    蔺遇白看着母亲疼痛难忍的样子,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攫住了他。

    怎么办,镇上医院都关门了。他到底该怎么办?

    裴知凛站在车旁,冬日的寒风吹动他大衣的衣角,他脸上没有任何慌乱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蔺母,又看向蔺遇白,当机立断,声音清晰而沉稳:

    “杉城的医疗条件有限。我现在送阿姨去帝都,去最好的医院,找最好的骨科专家。”

    不等蔺遇白反应,裴知凛已经利落地重新安排好了座位,让蔺遇白在后座照顾好蔺母,自己则迅速坐进驾驶室,系好安全带,发动了引擎。

    车子平稳而迅速地驶上公路,将寂静的城镇远远抛在身后。

    裴知凛透过后视镜,看到蔺遇白紧紧握着母亲的手,嘴唇抿得发白,显然还处于极大的担忧中。

    他放缓了一些车速,让行驶更加平稳,然后徐徐开口:“别太担心。阿姨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稍稍抬起头,透过后视镜,对上了裴知凛沉静坚定的目光。那一刻,盘旋于心头的恐慌和无助,仿佛真的被这目光和话语稍稍驱散了一些。

    他鼻腔微微酸胀,点了点头,将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车轮碾过高速公路,夜色渐渐弥漫开来,路两旁是飞速倒退的、模糊不清的田野和远山剪影。

    车内灯没有开,只有仪表盘散发出幽蓝的光,映着裴知凛专注驾驶的侧脸,线条冷硬,眼神却沉静如渊。

    蔺遇白坐在后座,让蔺母靠在自己身上,尽量让她坐得舒服些。

    蔺母因为疼痛和颠簸,时而发出压抑的呻|吟,每一次都让蔺遇白的心揪紧一下。

    他紧紧握着母亲冰凉的手,一遍遍地低声安慰:“妈,没事的,很快就到了,忍一忍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像是在对母亲说,也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蔺遇白偶尔抬头,目光穿过座椅的间隙,落在裴知凛的身上。

    少年背影挺拔,肩线平直,宛如一座沉默的山。

    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蔺遇白心中翻涌——有对母亲伤势的担忧,但更多的,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觉察过的、对裴知凛近乎本能的依赖。

    裴知凛能感受到后座投来的视线,他透过后视镜,短暂地与蔺遇白的目光相遇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里,此刻盛着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

    裴知凛心中某个角落隐微塌陷了下去,虽然塌陷的痕迹不甚明显,但它还是塌陷了。

    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将车开得更稳了些。

    这时,蔺遇白忽然想了起来,裴知凛有黑夜幽闭恐惧症,到了黑暗的环境里他是可能会发作的。所以到了夜间,他是不能开车的,以前夜里都是由坤叔来开车的,现在他在夜里开车的话……

    甫思及此,蔺遇白又生出了一层担忧,忍不住掖住了裴知凛的袖裾。

    裴知凛觉察到后座上的人的动作,嗯了一声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道:“裴知凛,要不我来开车吧?”

    一抹凝色浮掠过裴知凛的眉庭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蔺遇白抿了抿嘴唇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裴知凛是何等聪慧的人,很快读出了蔺遇白的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裴知凛知晓自己在夜里并不适合开车。

    但坤叔不在身边,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人,只能是自己。

    他必须要逼自己一把,他并不是不能在黑夜里开车,他只是对黑夜心存恐惧罢了。

    只要突破了这一层恐惧,一切就能迎刃而解。

    裴知凛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蔺遇白担忧的脸色,他知道蔺遇白在担忧什么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想要牵握住蔺遇白的手,让他不要难过担心,但蔺遇白坐在后座,他就有点不太方便。

    裴知凛握着方向盘,道:“我现在状态还可以,如果状态不行,车就交给你来开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悬着的心稍微落地:“好。”

    中途在一个服务区短暂停留,裴知凛下车买了热饮和简单的食物。

    他将一杯拧开盖子的热豆浆递给蔺遇白:“喝点热的,你需要保存体力。”

    之后他俯身查看了一下蔺母的状况,动作轻缓专业,低声询问了几句。

    最后他回到驾驶座,拿出手机,拨了几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大约两小时后到。麻烦您安排好急诊通道和骨科会诊。是的,情况我已经初步了解。费用不是问题,请用最好的方案——”

    少年的话语简洁、高效,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决策力。

    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后座蔺遇白的耳中。

    他听着裴知凛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,联系医院,预约专家,那种运筹帷幄的姿态,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。

    裴知凛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他么?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。

    裴知凛挂断电话,重新发动引擎,车子再次平稳地汇入车流。

    “都安排好了。”他对后座说了一句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握着那杯温热的豆浆,暖意顺着掌心一点点蔓延到冰冷的四肢百骸。他看着裴知凛的背影,喉咙有些发紧:“谢谢你啊,裴知凛。”

    “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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