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: 35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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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呢,就会配合你,多跟你聊几句,笑一笑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,觉得有些不妥:“这不好吧?利用你,而且——”

    “哎呀,又不是真的让你干嘛!”

    翟辞解释道,“就是正常的社交互动而已。重点是让他看到,你蔺遇白不是非他不可,你也有自己的社交圈,也有人欣赏。他如果真在乎你,看到你跟别的异性——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相亲对象——相谈甚欢,他心里能舒服?这一不舒服,那被压抑的占有欲不就冒出来了?说不定一着急,就把真心话逼出来了呢?”

    蔺遇白到底还是有一些踯躅:“这能行吗?”

    在他的认知当中,裴知凛是何其冷静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试试呗?”翟辞怂恿道,“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,揣测他的心思强吧?再说了,”她狡黠地眨眨眼,“我这可是在帮你,顺便也报了他刚才在门口冷着脸吓到我的仇。”

    看着翟辞热情又带着点侠气的样子,蔺遇白的内心终于产生了一丝动摇。

    他的确招架不住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,裴知凛的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或许翟辞说得对,需要一点改变来打破僵局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下定了决心,看向翟辞:“那待会儿就摆脱你配合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包在我身上!”翟辞拍了拍胸口,笑得像只计划得逞的小狐狸,“走吧,我们自然地出去,让你那位学弟好好看看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一种无形的同盟在此刻结成。

    蔺遇白整理了一下心情,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自然,然后和翟辞并肩,像是偶然相遇的老友一般,说着话,走出了文笔塔那略显昏暗的出口。

    塔外,冬日的阳光似乎比之前明亮了些,落在倚在枯树下的裴知凛身上。他目光平静地望着远处的山峦,直到听见脚步声,才缓缓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首先落在蔺遇白身上,随即,自然而然地移到了与蔺遇白并肩而行、脸上还挂着轻松笑意的翟辞身上。

    裴知凛的眼神黯黯地顿了一下,那古井般深邃的眸底,似乎有什么东西,微微波动了一下。他站直了身体,清冷的目光在蔺遇白和翟辞之间扫过。

    周身的气息,在那一瞬间,似乎比这冬日的空气更沉凝了几分。

    蔺遇白知晓,就如翟辞所说,催化剂起作用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文笔塔外的日色裹挟着冬日下午特有的鎏金色,俨同饴糖蜜浆般,斜斜地扑洒于斑驳的石板地上,却仿佛吹不散裴知凛周身那圈无形的低气压。

    他站直身体,原本倚着树干的慵懒姿态收敛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审视。

    他静静注视着蔺遇白和翟辞并肩走出塔门。

    蔺遇白按照计划,努力表现得自然,刻意让嘴角维持着一个浅淡温和的弧度。而翟辞则十分“称职”地扮演着偶遇熟人的角色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几步开外的人听清:

    “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你,真是太巧了。刚才在文笔塔里聊得真开心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调轻快,目光无意地扫过裴知凛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,然后又重新落回蔺遇白身上,笑容明媚。

    蔺遇白感觉到裴知凛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,那目光平静,却裹挟着一种强而有力的穿透力,让他仿佛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硬着头皮,按照剧本回应道:“是啊,挺巧的。你也来烧香祈福?”

    “嗯,这里的神明很灵,我每年回家都会来这里烧香。”

    翟辞笑着点头,然后非常自然地提议,“对了,我记得镇上有一家糖水铺子不错,他家的姜撞奶很出名,要不要一起去尝尝?”

    这个邀请超出了蔺遇白事先的预演,他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就想拒绝。眼角的余光却瞥见,裴知凛轩昂的眉宇蹙了一下。

    虽然极其细微,但还是被蔺遇白捕捉到了。

    就在蔺遇白迟疑的一瞬,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,打破了二人对话。

    “恐怕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裴知凛迈步走了过来,步伐沉稳,停在蔺遇白身侧,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衣角的摩擦。

    他没有看翟辞,目光直接落在蔺遇白有些怔然的脸上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示意味:

    “我们接下来还有安排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“我”,而是用了“我们”。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,清晰而肯定。

    翟辞眼底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,但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些许遗憾:“这样啊,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她十分懂得见好就收,对着蔺遇白笑了笑,“那下次有机会再说吧。我先走了,再见,遇白。”

    她又对裴知凛礼貌地点了点头,这才转身,步履轻快地跟着家人离开了。

    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空气仿佛在翟辞离开的瞬间凝固了。方才那点刻意营造的温和气氛荡然无存,只剩下一种更加剑拔弩张的无声对峙。

    蔺遇白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些快,他抬起头,看向裴知凛。

    对方也正看着他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之前的疏离冷漠似乎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,像是被侵扰了领地的不悦,又像是某种被强行按压下去的躁动。

    “什么安排?”蔺遇白喉头有一些干燥。

    裴知凛离他离得太近了,近得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,只能敛声屏气。

    他尚未从裴知凛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介入中完全回过神。

    裴知凛没有立刻回答,他的视线缓缓下移,落在了蔺遇白那只一直插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上。口袋里,明显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凸起物。

    “你口袋里,”裴知凛的声音低沉,嗓音听起来有些喑哑,“是什么?”

    蔺遇白心头一跳,握着乌木牌的手心瞬间沁出薄汗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裴知凛会注意到这个。

    是继续藏着,还是趁现在拿出来?

    催化剂的效应似乎起得太快,一下子将两人推到了一个更需要直面问题的关口。

    蔺遇白还没完全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他几乎能够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就在他指尖微动,几乎要抽出那个木牌的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
    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,打破了这凝固的氛围。

    是蔺遇白的手机。

    他回过神,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
    屏幕上跳跃着“妈妈”两个字,但接通后,传来的却是一个焦急的邻居大婶的声音:

    “遇白!不好了!你妈在厨房滑了一跤,摔着了!看着挺严重的,你快回来看看吧!”

    嗡的一声,蔺遇白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方才所有的试探、委屈和期待,瞬间被一股莫能言状的恐慌所取代。

    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微地发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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