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: 35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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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对我说谢谢,”裴知凛平视前方,“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一抹烫意隐微掠上蔺遇白的面颊,他羞窘地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两个小时后,他们抵达帝都最好的医院。

    裴知凛的安排发挥了作用,车子刚停稳,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医护人员便迅速上前,小心翼翼地将蔺母安置在移动病床上,通过专用通道,直接送往早已准备好的检查室和骨科专家会诊室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高效、安静,没有寻常医院的嘈杂和等待。

    蔺遇白跟在病床旁,看着母亲被推进检查室,那扇门无声关闭的瞬间,他腿一软,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
    裴知凛及时扶住了他,将他带向旁边的休息区长椅后,就按着蔺遇白的肩膀让他坐下,然后拿来一瓶温热的矿泉水,拧开盖子,塞进蔺遇白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机械地接过水瓶,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许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,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裴知凛。医院顶灯冷白的光线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,他大衣的肩头还沾染着夜路的寒气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蔺遇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他大脑有些乱,只能遵从本能说谢谢。

    裴知凛没有回应这句感谢,只是在他身边坐下,并牵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蔺遇白任由他牵着,他的心在牵系上蔺母身上。

    长廊里异常安静,只有远处隐约的仪器声和医护人员偶尔经过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。

    蔺遇白双手捧着温热的水瓶,望着检查室门上那盏“工作中”的红色指示灯,心中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他在文笔塔许下的愿望之一,就是希望蔺母能够身体安康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检查室的门终于打开了。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和几位医生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蔺遇白和裴知凛几乎同时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医生,我妈怎么样?”蔺遇白急切地迎上去。

    专家是一位头发花白、气质儒雅的老者,他看了一眼蔺遇白,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裴知凛,平和地解释道:“初步检查是脚踝关节严重扭伤,伴有轻微骨裂。老人家年纪大了,骨质疏松,需要格外注意。我们已经做了紧急处理,现在需要立刻进行一个微创手术固定,这样可以恢复得更好,也能减少后期痛苦。”

    手术?蔺遇白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手术风险大吗?”这次是裴知凛开口。

    “任何手术都有风险,但这只是一个常规微创手术,风险很低。请家属放心,我们会尽全力的。”专家语气肯定,然后示意身后的护士准备手术同意书。

    蔺遇白看着那份文件,握着笔的手有些发抖。他知道这是必要的,但“手术”两个字还是让他感到担忧。

    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,轻轻覆在他握着笔微微颤抖的手上。裴知凛的手掌温热而干燥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
    “签吧。”裴知凛道,“我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四个字,像是有魔力一般,瞬间抚平了蔺遇白心底最深的褶皱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护士推着准备进入手术室的蔺母出来。

    蔺遇白上前紧紧握了握母亲的手,低声安慰了几句。随后看着母亲被推进手术室,那盏红色的灯再次亮起,蔺遇白忽然有些无所适从,自己有点像是失去了锚点的航船,不知该流向何方。

    疲惫、担忧、后怕…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席卷而来……

    裴知凛静静地站在他面前,没有出声安慰,也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医院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,长廊空旷,时间在秒针的滴答声中流逝。不知过了多久,蔺遇白感觉到身边的位置微微一沉。

    裴知凛坐了下来,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了他的膝上。

    蔺遇白抬起头,视线一片恍惚,看到膝上放着的,是一块温热的三明治和一杯新的热咖啡。

    “吃点东西。”裴知凛目视前方,声音依旧是那般清淡,听不出太多情绪,“你需要保持体力,伯母醒来还需要你照顾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看着膝上的食物,又转头看向裴知凛在冷白灯光下显得有些柔和的侧脸,心头那股汹涌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,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和悸动正在无声地发酵着。

    他拿起三明治,撕开包装,小口地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食物的温热顺着食道滑下,似乎也温暖了他冰冷的心腔。

    “我小时候是个病秧子,经常进医院。”

    裴知凛坐在蔺遇白身边,淡声道,“那时父亲忙,通常都是母亲带我去医院,但时而久之,母亲变得讨厌去医院,觉得医院充满了各种不吉利的邪气,她和父亲都开始认为我是一个不吉之人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从未听到裴知凛讲起小时候的事,有些不可置信地朝他望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后来,父亲为了不再让我生病,就请了个天师说给我驱邪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倒吸了一口凉气——驱邪?

    怎么驱邪?

    是他所想的那种驱邪吗?

    裴知凛继续缓声说道:“我上高一那年,他们把我带回老家,关在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,让那个称为天师的人在我面前熏艾,对我设坛作法。我希望母亲能够解救我,但她始终冷眼旁观。我对父亲哀求,但他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不敢相信裴知凛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但看着少年那一副认真的口吻,他又不得不相信那是真实的、真正发生过的事。

    蔺遇白想起孟轲之前提到过,裴知凛的原生家庭非常复杂——娶过三任妻子的父亲,跟其他男人跑了的母亲,而裴识澜是第二任妻子生下的孩子,与裴知凛隔着不小的年龄差。

    蔺遇白原本以为裴知凛的不幸福,只是因为母亲在他少年时期与裴昀荣离婚了罢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,竟是还有更深的隐情。

    蔺遇白张了张嘴唇,却发现自己竟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语言在这种时候成了苍白乏力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历经了这一桩事,我就对黑暗产生了浓烈的恐惧。”

    只听裴知凛继续说道:“我对神明祈求过,希望家庭和睦,希望对黑暗不要恐惧,但神明并没有搭理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我不信神明的理由,我觉得求人不如求己。”

    蔺遇白静静地听着,又听裴知凛说道:“我反而觉得,是不是我自己害了这个家,如果没有我,父亲是不是就会与母亲争吵,母亲是不是就不会离开……”

    蔺遇白心漏跳了一拍,掩藏在羽绒袖口处的手微微攥紧。

    他没有想过裴知凛之所以不信神明,背后竟是有着这样的渊薮。

    是神明先遗弃了他。

    是他误会了裴知凛。

    他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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