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夫郎打天下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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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几乎要屏住呼吸,生怕惊散了这片刻的温存。良久,才放轻了声音,“那我给你揉一揉,可好?”

    段令闻缓缓松了手,几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声应答落下,景谡小心地探入衣襟,隔着一层里衣,轻轻按揉。

    段令闻起初还有些僵硬,腹中热意袭来,他渐渐放松起来,甚至无意识地往他的方向靠了靠。

    “这样好些了吗?”景谡低声问。

    段令闻闭着眼,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景谡看着他微蹙的眉宇渐渐舒展,心下稍安,动作却未停。揉按了一阵,见段令闻已有困意,但因半靠着的姿势并不舒适。他声音放得更轻:“困了就睡吧。”

    段令闻依言微微向内挪动,景谡便顺势侧着躺在外侧,手臂越过他的腰际,几乎是贴着榻沿,占据了外侧的空处。

    下一刻,段令闻便感觉一个温热坚实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景谡的一只手臂自他颈下穿过,让他枕靠着,这个姿势将他整个人都拢在了怀中。随即他将被子盖住两人,而后又重新覆上他的小腹,这次不再是隔着里衣,而是掌心贴着他的肌肤,如从前那般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段令闻的睡意消散,身体微微一僵,但背后传来的暖意太过真实,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就在段令闻似乎又要沉入睡意时,景谡忽然极轻地低下头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段令闻的后颈上。

    好似不经意间碰到一样,一触即离。

    又碰了碰,又离开……

    段令闻没有动静,像是默许,又像是困倦得无暇计较。这微妙的沉默滋长了景谡心底躁动的妄念。

    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,灼人的温度开始流连于怀中人后颈处的软肉,留下湿热的痕迹。原本规规矩矩覆在小腹上的手掌,指节开始微微曲起,指尖似有若无地游移与试探。

    段令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,他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,却被景谡从身后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,与此同时,灼热的掌心覆了上去,段令闻喉间终于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。

    “闻闻……”景谡沙哑地低唤,声音含混在他的耳边。唇瓣沿着他的颈侧,轻轻吻至他衣衫松敞下裸露出的肩头。

    段令闻身体微微一颤,猛地仰起头,呼吸彻底乱了。

    不是这样的,他不能……不能再陷进去。可理智稍微回拢,却在刹那间土崩瓦解。

    景谡微微倾身,俯首咬住了他的耳垂,齿尖轻吮磨蹭,掌心抚弄,让他再无抵抗的力气。

    帐外北风仍在呼啸,发出簌簌的轻响。

    而帐内,暖意融融,将风雪彻底隔绝在外,空气中弥漫开情动旖旎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不该是这样的……”段令闻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,像是抗拒这样的亲密,又像是乞求景谡不要再这么对他了。

    他更唾弃自己,如此轻而易举便又一次沦陷了进去。

    伏在他身上的景谡动作一滞,他轻轻握住段令闻的手,缓缓贴向自己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闻闻,你打我吧。”景谡的声音沙哑得厉害:“是我混账……你打我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前世今生,两世加起来,段令闻只打过景谡一次。

    那时,景谡已经称帝,已是九五至尊之位。景谡将段令闻关在别院后,第一次去见他时,见他仍然想要离开洛阳,想要离开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景谡不顾他的推拒,强行要了他的身子。事后,段令闻的脸色很难看,然后一巴掌重重打在景谡的脸上。这一巴掌成了导火索,景谡再没去看他。

    可景谡并不知道,段令闻打他,是以为自己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了。在景谡离开别院后,段令闻为了腹中的孩子,他强闯出别院,甚至打伤了一个守卫。

    那些守卫尽忠职守,绝不能让他离开别院,见他脸色难看,便让人去请郎中来。

    当时的段令闻说什么都不同意,且一再保证,自己只是身体有些不适,去取些药罢了,最后答应让守卫同行,才出了别院。

    取完药后,段令闻又回到了别院,且亲力亲为熬煮了药汤。这些事情守卫都与景谡说过,看着并无异样。但之后景谡还是下令,没有他的准许,段令闻哪里也不许去。

    段令闻没有反抗,因为大夫说,他需要静心休养才能平安生下那个孩子。因此,他对景谡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于腹中的孩子身上。

    可短短几日,景谡便派人送来了一杯毒酒。

    回想起从前的事情,段令闻心头一阵刺痛。是恨,是怨,最终化作铺天盖地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只说了一个字,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,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倾泻而出,他想质问景谡,可声音却破碎不堪,“为什么……会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第59章 迟到的真相

    洛阳别院, 烛火昏黄。

    段令闻靠坐在榻上,一只手轻轻覆在小腹上, 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卷,轻声呢喃着什么。

    窗外夜色沉沉。

    忽地,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死寂。

    段令闻微微一怔,这么晚了会是谁……

    他放下书卷,起身开门。

    院子的守卫似乎不见了踪影,但段令闻却没有多想,只因门外站着的是景谡身边的大内侍。

    段令闻与他没见几面, 但也知道他是景氏的仆人, 是景谡信任之人。

    昏暗的月色下, 段令闻没看清他的神色,只见到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一个白玉酒壶和一杯酒水。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段令闻不明所以, 出声询问。

    大内侍微微躬身, 声音较往常低哑了些许:“段都尉, 奴才奉陛下旨意, 特来……为您送行。”

    送行?

    段令闻脑子嗡的一声, 一片空白。他难以置信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
    只是因为他前些日打了景谡一巴掌吗?可为何当日不发作, 现在却要……

    大内侍眼帘微垂,避开了他的目光,将托盘往前伸了伸, 只重复道:“这是陛下的旨意,段都尉,请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段令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而大内侍却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段令闻不相信, 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他的声音干涩颤抖:“我……我要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段都尉。”大内侍又逼近了一步,声音晦暗:“过几日,宫里便要遴选城中世家贵女入宫,陛下恐怕没有时间来见您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走……离开洛阳,再不回来,绝不会妨碍他。”段令闻一步步后退,小心地护住自己的小腹。

    这一动作落在了那大内侍的眼中,不过他并不意外,只是声音有些哀凉:“……已经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意味不明地继续道:“新朝初立,倘若天下人知道,皇族子嗣身上流着不祥的血脉……”

    段令闻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他听过很多人说过,他是不祥、是妖邪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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