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夫郎打天下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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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行来的军医是之前在宛城的覃娥,亲卫见状,有些诧异道:“李医师呢?”

    领人的士卒连忙解释:“李医师旧疾犯了,刚好覃娥姑娘在,她医术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亲卫眉头微蹙,一般来说,只有信得过的人才能靠近在公子身边,这个覃娥虽说确实是个医女,但毕竟来历不明。

    景谡伏在榻上,侧头见来人是覃娥,想到她前世毕竟是段令闻信任的好友,加之此刻背上剧痛,便也未加多想,只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覃娥提着药箱缓步上前,她微微低着头,碎发遮住了她的神色。

    清理完伤口表面脏污后,她用手指蘸取了些许药膏,微微俯下身,凑得极近,指尖似有若无地拂过景谡的脊背,“将军,这药性烈,需稍稍忍耐。”

    恰在这时,帐帘被掀开,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段令闻手中还拿着一瓶金疮药,他正欲开口说话,却被眼前一幕愣了神。

    只见景谡赤裸着上身伏在榻上,而覃娥姿态亲昵地俯身在其后背,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近得有些过分。

    段令闻的脚步霎时钉在原地,脑袋骤然一空,本来想说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。好半晌,他悄然将手中的药瓶收进手心里,“我……我走错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便转身离开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景谡猛地起身,却牵扯到背上伤口,闷哼一声,他屏退旁人,“都退下。”

    覃娥微低着头,劝道:“将军,你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“退下。”景谡低声呵斥道。

    覃娥垂首应了声“是”。

    段令闻本也想离开帐内,可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景谡身前的伤疤上,那是之前在翻江蛟水寨落下的伤,他的脚步顿时沉重得无法移开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给我送药的,是吗……”景谡维持着半撑起身的姿势,背上的伤口因方才剧烈的动作而重新渗出了血珠。

    “先上药吧。”段令闻垂眸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景谡看见了他手上的药瓶,便道:“闻闻,你帮我上药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段令闻缓步靠近,看着背上血淋淋的伤口,终是不忍地留了下来,“你别乱动……”

    这二十鞭挨得结结实实,段令闻给他上药时,指尖还是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景谡的手指紧抓着榻沿,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
    段令闻的动作立刻顿住,指尖悬在空中,好一会儿,他才稍稍动了动。

    待上完药后,段令闻低声道:“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段令闻抬眸看去,只见景谡已经闭上了眼睛,不知是睡着了,还是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他额头还沁着薄汗,下意识地,段令闻伸出手,替他擦去额间的汗渍。

    做完后,段令闻才反应过来,他缓缓收回手,目光不由地落在他背上的伤口上,低声呢喃道:“你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景谡是军中主帅,即便是叔父有意罚他,也不会让人打得这么狠。

    他是一点都没给自己留情。

    段令闻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帐内。

    “李医师……”段令闻来到医庐,想问他再要一些金疮药,却见医庐里面只有覃娥一人。

    “见过夫人。”覃娥屈身行礼,又道:“当日在宛城外不知夫人身份,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

    段令闻连忙上前将她扶起,温声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覃娥眸光闪烁,方才帐内之事,段令闻看得一清二楚,她以为,段令闻是来敲打她的。

    但很显然,段令闻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,他反倒是问起了覃娥这些日子在军中如何,一副极为关心她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多谢夫人关心,一切无碍……”覃娥恭身回应。

    段令闻不善言辞,沉默片刻后,便转移了话题,“若是李医师回来了,麻烦告知一下,就说我来找他要几瓶金疮药。”

    覃娥微微点头,“是。”

    段令闻走了几步,突然又停下了脚步,说道:“你若是有什么需要……尽可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前世,覃娥帮了他许多,到最后覃娥还想帮他离开洛阳,只是他却坚持要与景谡道别。

    那时,覃娥问他:若景谡不让你离开,又当如何?

    他只说:不会的……

    景谡已经得到了一切,他想要什么人都有,不会抓着他不放。

    覃娥却铁了心认为,趁景谡忙于开国之事,分身乏术之时,立即离开洛阳。她会帮他易容,没有人会发现他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可段令闻却觉得,他与景谡的这么多年,总该有个坦坦荡荡的结束。

    于是,他不顾覃娥劝阻,还是去见了景谡。因此,两人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或许,他若是听她的一句劝,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发生。他会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,在那偏壤的小村里,度过漫长的余生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两日后。

    覃娥亲自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送到段令闻帐内,见他唇色浅淡,便提出想为他把脉。

    段令闻知道自己身子如何,刚想婉拒,可一想到这是她的好意,最终还是点头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覃娥的医术的确不错,和寻常大夫一样,也看出了他体内的寒症。

    她眸光微闪,已有打算,“我隐约记得,我祖父留下的医书中曾有过相似记载,夫人可否让我一试?”

    出于信任,段令闻没有犹豫,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他前世喝的药太多,根本记不清到底是覃娥的药方起了作用,还是其他郎中的药方起了作用。

    顺理成章地,覃娥在段令闻身边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得知此事后,景谡眉头微蹙,他总觉得,这个覃娥目的并不简单。但毕竟,她前世是段令闻的好友,便只命人多注意她一下。

    转眼又一个多月过去。

    深冬时节,北风呼啸,大雪纷飞。

    帐内,众人商议来年开春后的战事,直至入夜才散去。

    寒风凛冽,景谡见段令闻唇色惨淡,眉头微蹙,便料想到他寒症犯了。

    他起身朝着段令闻走去,不由分说地将人抱了起来,朝内室的榻上走去。

    段令闻或许是真的很难受,他没有推开景谡。

    景谡开口问道:“你是不是没有喝药?”

    “喝了……”段令闻低声道,他喝的是覃娥为他调的新药方。说是祖传药方与寻常药方有所不同,初始时或有些微相冲,这是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前世覃娥也为他调过几回药方,有时会产生相冲,只是他从未和景谡说过。

    “喝了药怎么还这么难受?”

    景谡正欲命人将李医师请来,段令闻却忽地攥住了他的手,指尖冰凉,却让景谡心头猛地一跳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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