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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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完了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江砚面无表情地吃饭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江屿年小口扒饭,偷偷打量他。每次想开口,就被一筷子菜堵住嘴。

    一顿饭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睡前,江屿年磨蹭着洗漱完,看着靠床头看手机的某人,鼓起勇气挪到他身边,一咬牙,跨坐到他腿上。江砚拿手机的手顿了下,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江屿年抿了抿嘴,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,留下的湿痕被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干净。

    这小动作让江砚终于有了动静,他挑眉,视线从手机移开,落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江屿年睁着水润的大眼睛,清澈里带着渴求,乖乖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副模样看得人心软。然而,恶劣的大灰狼仍觉不够,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难哄……”江屿年泄气地埋进他颈窝,整个软乎乎的身子压在他身上,手指无意识戳他脸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怎么样嘛?”

    江砚瞥见他湿漉漉的眼,喉结滚动,压了压嗓子,移开视线:“自己想。”

    自己想?江屿年懵了,他能做的都做了。这时,江砚突然掐住他腰,将他从腿上抱下放到一边,起身下床。

    江屿年以为他气得不想和自己睡,委屈地问:“你去哪?”

    江砚头都没偏就猜到他在想什么,丢下一句“洗澡”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那还差不多……

    趁他不在,江屿年靠在床头,悄悄给郝梦发信息求助,委婉地表达自己男朋友好像生气了,要怎么哄?

    郝梦一听,嘲笑他自己把自己送上门,逗得他差点关机才正经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也不太正经。

    【郝梦:那什么你试试把自己洗干净,准备两件小玩具,或者□□.ny,主动点,保准明儿一早就消气(坏笑)】

    这一长串看得江屿年一阵脸热,揉揉尚且酸软的腰,想到衣柜里好像还有件买了还没穿过的吊带……

    不行,绝对不行!

    他早就发过誓坚决不会再穿,即使为了哄人也不行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江砚擦着头发出来,看到被子隆起一长条,一动不动,扬了扬眉。

    没哄完就睡了?

    江砚气笑,小没良心的。

    他大步过去,一把掀开被子,眼前景象顿时让他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只见他哥规规矩矩地躺着,穿着一条黑色小吊带,软白的身子被薄薄的布料包裹,勾勒出漂亮线条。底下的裙摆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大白腿。江屿年的脸早已红透,眼神飘忽,手无措地往下扯着裙摆,表面的皮肤因微凉的空气带起细小的颤栗。

    江砚喉结攒动,幽幽俯身,迫人的水汽靠近,捏住他的下巴,“牺牲这么大?”

    江屿年抖着睫毛,盛满盈盈水光的眸子带着羞怯,“那你……可不可以不生气?”

    对方盯着他看了几秒,忽然直起身,慵懒半靠床头,拍拍自己大腿,眼里是绝对的掌控:“看哥表现。”

    恶劣。

    江屿年咬了咬唇,最终服软,慢慢朝他爬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凉如水,空气中漫上一层薄雾,半明半昧。江砚突然摁下他的肩,声音沙哑地审问:“还敢给我戴绿帽子吗?”

    江屿年本能摇头:“什么绿帽……我没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?”江砚手指在他后颈危险摩挲,迫使他仰头,两人鼻尖相抵。

    “那只是网上随便买的生日礼物……”

    “随便买的?”江砚不满意,捏后颈的手微用力,“跟我一样的条纹?也是随便?”

    “不不是,”江屿年闭了闭眼,终于溃不成军地倒下,“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,寂静中映出破碎的回响。江砚看着怀里累极的人,眼底的醋意被更深沉的餍足取代。他俯身吻去江屿年眼角泪珠,带着一丝怜惜。

    “记住你是谁的人。”——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可能快到掉马了[可怜]

    第58章 世界在坍塌 江砚不为人知的另一面

    昨晚来了一整晚, 今晚又来,江屿年实在吃不消。江砚顾念他的身体,只弄了两回, 不过也把人折腾得够呛。

    江屿年缩在他怀里昏睡了一会, 不知过了多久, 他被枕边手机屏幕刺眼的光亮扰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,揉了揉酸涩的眼睛。墙上的挂钟已快指向零点。

    “还不睡啊?”江屿年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, 下意识地往身边的热源蹭了蹭。

    江砚正低头看手机, 幽蓝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稍显冷峻。听到声音, 将手机随手丢在床上。他侧过身,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,掐了掐江屿年睡得红扑扑的软肉,拂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痕。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:“哥是不是该锻炼了?求饶了那么多次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江屿年被他掐得脸颊微嘟,也不反抗, 只是依赖地回抱住他精瘦的腰身,嗫嚅道:“那……你不生气了吧?”

    江砚没想到他还在惦记这件事, 心里微动。

    看来他哥是真的很在乎他。

    他勾了勾唇,一个安抚的吻落在他汗湿的额角, “哥是我最重要的人, 我怎么舍得?”

    “无论什么我都会原谅哥。”

    江屿年睁着清澈的眼睛,犹如被顺毛的小动物:“真的……是最重要的?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对手。”

    江屿年心里那点不安瞬间被甜蜜冲散, 他弯弯眼,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。

    江砚抱着他,宽大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后脑勺,眼神却越过他, 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变得复杂幽深,“如果……哥发现我骗了你,也会原谅我吗?”

    “骗我?”江屿年茫然道,“你能骗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如果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,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……”江屿年顿了下,脸颊微红,但语气坚定,“一家人哪有隔夜仇。”

    “一家人……”江砚低声重复,眼底的复杂最终化为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求,手臂收得更紧,“那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嗯,不分开。”江屿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卷起一丝困意,“才不要分开呢……”

    阖上眼前,朦胧思绪里江屿年想:快过年了,今年冬天他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……

    听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,江砚的眼神彻底沉静下来。他低头,再次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,拿起手机悄然起身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天上人间。

    爷孙俩面对面坐着,气氛一回比一回沉重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你爸的忌日,”祁南山缓缓开口,眉宇间略显疲态,“十年了,不去看一眼吗?”

    他注视着眼前这张与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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