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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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下,江屿年睡颜恬静。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,显得格外单薄, 怀里抱着袋子,像守着珍宝。两只白皙的脚丫微蜷着, 透着一丝可怜。

    一股干涩挤压在喉间,心脏仿佛被小爪子攥紧。

    视线落在那双微微发红的脚丫上, 江砚的眼神暗了暗。小心翼翼地握住一只冰凉的脚, 低头轻轻贴了上去,细致地流连每一处。

    江屿年在睡梦中感觉脚上传来一阵痒意, 像是被小鱼轻轻啄着,无意识地缩了缩脚趾。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间清醒了大半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江砚抬起头,唇角还带着晶莹的痕迹。脸上丝毫不见被抓包的窘迫, 意犹未尽地抿唇,“好香……”

    江屿年慌忙缩回来,红着脸蹬他一脚。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凌晨了,不满地嘟囔一句:“又这么晚……”

    江砚被他怀里的纸袋吸引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他这才想起正事,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纸袋推过去:“最近天冷……戴上这个暖和点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亮晶晶的,带着期待又有些忐忑,“可能织得不太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给我的?”江砚接过袋子,取出一条蓝白条纹围巾,针脚不算整齐,毛线质地也普通,但能看出是花了心思的,握在手心异常厚实。

    “帮我戴上。”

    江屿年跪坐在沙发上,细白的手臂穿过他脖颈,围巾一圈一圈缠绕,指尖带起一阵酥麻。就在这时,江砚用围巾两端绕住他的脖子,稍一用力,人就跌进了自己怀中,“好暖,喜欢死了。”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高兴,江屿年就感觉到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他毛衣下摆,在后腰凹陷处按了下,声音蛊惑:“我知道……还有个更暖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!”江屿年颤着手按住:“别……很晚了,你明天还要早八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不用早起就行,”江砚低笑,一把将他打横抱起:“我不需要休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砚身体力行证明了即使干到早八也需要休息。翌日,江屿年扶着酸软的腰艰难地爬下床。昨晚的疯狂光是回想都难为情。江砚的体力好得吓人,明明这几天都在忙兼职,却还能不知疲倦地折腾他到半夜。

    也怪自己不争气,江砚哄他两句就把什么“约法三章”全抛之脑后,助纣为虐,唉……

    自己在浴室捣鼓近一个小时才把东西清理干净,下午去上课时,他的腿还是软的,最要命的是这节课在五楼。江屿年拖着酸软的腿爬楼梯,每登一节台阶都像是在受刑,快到四楼转角的地方,脚还没踩稳就迎面撞上下来的人。

    他踉跄后退,及时抓住扶手,侥幸没有掉下台阶。当看清来人,江屿年心猛然一沉。

    章皓。

    江屿年淡淡扫了眼和之前无甚变化的嘴脸,试图绕开他,却被对方用肩膀故意撞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腿怎么了?”章皓脸色明晃晃的不善,阴鸷地打量他扶在腰上的手,以及微微颤抖的腿,嘴角咧开恶毒的笑,“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?”

    江屿年被他撞得又晃了一下,紧紧攥住扶手,心里厌恶:“谁做亏心事,校方布告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布告?章皓挑了挑眉,随即一脚踹向他的膝盖!

    “啊!”剧痛传来,江屿年从最后两个台阶上跌坐下去,尾椎骨传来一阵钝痛。

    “看你能风光多久。”章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阴冷,随即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江屿年疼得吸气,咬牙想站起来。一只温暖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他胳膊。

    “屿年?”路元白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,搭了把手。江屿年借力站起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
    路元白看着他膝盖上的脚印,眉头微蹙,“是章皓?”

    江屿年扯出抹苍白的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,不想多提,好在最后两阶摔下来伤得不重。他抬头时,注意到学长头上戴的正是他托郝梦送的毛线帽,当时不知道选什么样式,看到和围巾差不多的条纹就顺手买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学长今天就戴了。

    “很暖和,我很喜欢。”路元白摸了摸说道。

    自己送的自然比不上别人的贵重,江屿年有些不好意思:“喜欢就好。”

    路元白笑笑,目光扫过他脖颈处微微露出的新鲜红痕,眼神暗了暗,没多问,只是说扶他到教室,叮嘱他要是不舒服,今天例会就不用去了。

    但还是去了。

    散会后,他收拾东西,看到路元白在整理资料,想起方才组员讨论的话题,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学长打算保研X大么?”

    路元白抬头,“嗯,不出意外的话。”

    X大在隔壁平京市,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学院,优秀如他定然也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路元白合上文件夹,看了眼表,“一起吃饭?”

    “他有约了。”

    江屿年还未回复,就被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。他心头一跳,回过头,江砚果然站在他身后,面色显而易见地不善。

    江砚的目光首先落在他身上,随后被路元白头上那顶极为眼熟的帽子摄住,脸色陡然一沉。与此同时,路元白也看清了江砚脖子上那条跟自己同款条纹的围巾,眉头微微蹙起。

    江屿年夹在两人不断散发的低气压中,后脖子发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慢、慢点……”江屿年被拽得一个踉跄,差点撞到旁边的路人。

    等那人在走廊消失,江砚突然停步,高大身影将他笼罩,声线冷得冻人,“你没什么要坦白?”

    江屿年茫然,坦白?什么?

    江砚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更沉,拉着他继续往前走。两人亦步亦趋地走着,空气中安静地瘆人,就在江屿年以为没事了时,突然被拽进旁边一间空教室。

    “砰!”江屿年还没反应,就被狠狠压在墙上,承受怒气的吻。

    这个吻很重,带了些凶狠惩罚他的不乖,不安分的手还四处点火,不让他好过。

    “唔别……”江屿年又惊又怕,腰还酸着呢,怎么可以……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然而,江砚却不肯放过他,那带着怒火的吻加重,不停地作乱,很快瓦解他微不足道的挣扎。渐渐地,江屿年眼神变得迷蒙,放弃了所有抵抗。

    就在他彻底丧失理智之际,身上的人一空,江砚突然抽身离去,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门被无情关上,空荡冰冷的教室里,只剩江屿年一人茫然靠在墙上,衣衫凌乱,像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,被巨大的失落淹没。他甚至来不及委屈,颤颤巍巍地追出去,只捕捉到一抹冷漠决绝的背影。

    这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江砚有多生气。

    是以为他和学长多说了几句?

    可直觉告诉他,似乎不止于此。

    直到看到他被风不经意吹起的围巾,江屿年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。

    他懊恼地捂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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