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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社恐被听心声后,宫斗躺赢》 90-100(第15/16页)
竟出在何处。
林贵妃教萧允瑞读书,教他心计,她与林氏一族的期盼,都压在他尙稚嫩的双肩上,
萧允瑞资质平平,他担不起林贵妃的期盼,甚至压不过萧允珏一头。久而久之,他靠着虐杀猫狗来解气,贸然对萧允珏动手,欲将向林贵妃证明他的本事。
至于萧允瑞心中到底存着顺道带上元明帝,或仅有萧允珏。摔下石阶之后,他再也未能开口,一切只有天知晓了。
林贵妃早知萧允瑞杀猫狗,对此不以为意。赵德妃亦一样,萧允珏吃醉酒折磨伺候的奴仆,于她而言算不得大事。
她们独独未教萧允瑞萧允珏做人的道理,元明帝一样如此。江舲自嘲一笑,皇家权贵都是人上人,他们皆无需学这些。
江舲顿时失去了兴趣,觉着深深的寂寞,沿着回廊走动着,不知不觉从侧门走了出去。
萧允瓒萧允琅写完功课,结伴跑了出来。两人看到江舲走在前面,凑在一起嘀咕着,怕她唠叨,打算从东侧夹道绕过。
阿箬紫衫寸步不离伺候,她们是江舲的心腹,见到她怎会不做声,远远就屈膝见礼。
江舲回头看去,萧允瓒萧允琅见躲不过,耷拉着小脑袋咚咚上前,“阿娘也去御花园吗?”
“我不去,你们去玩吧,记得时辰回来。”江舲摇头,准备转身回屋。
萧允瓒与萧允琅喜滋滋,抬手一礼,蹬蹬蹬赶紧跑了。护卫从前面经过,看到两人跑去,赶忙躬身见礼,侧身避让。
江舲看到领头的袁长生,眸色微微沉了沉。她不动声色上前,袁长生俯身见过礼,萧允瓒萧允琅煞有介事挺着小胸脯,颔首还礼,叫了声袁大伴。
“奴婢当不起三皇子四皇子的礼,真真折煞奴婢了。”袁长声恭敬谦卑地道。
萧允瓒奇怪地一眼看去,道:“这有何当不起的?”
江舲这时微笑着道:“是啊,袁大伴有何当不起之处?袁大伴受了伤,照样辛苦当差,我等一众人的安危,都仰仗着袁大伴了。”
伤筋断骨一百天,袁长生左手腕依然垂在身侧,兴许是近段时日操劳,他瘦了许多,眼底一片青色。比起以前的不近人情,如今他仿佛变得柔和,只客气地自谦,“奴婢还要当差,先行告退。”
“且慢。”江舲垂眸叫了声,让萧允瓒萧允琅先去玩,对停下脚步的袁长生道:“对不住,有件事着实困惑,欲向袁大伴问个究竟。”
袁长生心中警惕,道:“不知娘娘有何事,只奴婢不一定之情,还请娘娘见谅。”
“袁大伴保证知情。”江舲肯定地回了句,袁长声不接话,一副垂首聆听地模样。
“袁大伴夜里当差巡逻,可有听到一件奇怪之事?宫中到处都在传,夜里有人在惨叫痛哭,袁大伴可知从何处传出?”
袁长生眸光微沉,谨慎地道:“回娘娘,皇宫这般大,奴婢到处巡卫。兴许此事是真,可惜奴婢并不曾亲耳听到,不知从何传出。”
江舲唔了声,道:“有人说是从二皇子寝宫传出来,袁大伴巡卫时,要听得仔细些,莫要耽误了。二皇子本就受了伤,若再有意外闪失,袁大伴逃不了一个当差不力。”
袁长生脸色终是一变,他答得极为灵巧,道:“娘娘,奴婢若是遇上,当如实向皇上回禀,娘娘请放心。”
江舲权当没听明白,强调道:“既然都在说二皇子的寝宫,袁大伴你就该多派人巡护,毕竟事关二皇子,不得等闲视之。”
照着规矩,江舲不允插手袁长生的差使。他若点出来,估计江舲马上会翻脸,吵嚷出声。
江舲与柳贤妃的那场争执,足以看出她不容小觑。何况她伴在元明帝左右,深受宠信。
袁长生当然清楚萧允珏寝宫发生之事,面颊伤痕明显,腿脚微跛的皇子,大致已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。失去争储本事的皇子,自不会在他身上费力,吃力不讨好。
江舲用意明显,想要借他之手,挑明萧允珏寝宫发生之事。
紧紧捂着的盖子,袁长生避无可避,只能捏着鼻子应下。惟恐再被江舲缠上,忙抬手见礼:“娘娘,奴婢告退。”
江舲没再多留他,点点头道:“袁大伴你且去忙,记得多派人手之事便可。唉,都是爹生娘养,可怜喽。”
她后面的话,像是在自言自语,转身离开。
袁长生脚步微顿,情不自禁抬眼朝江舲看去。
江舲察觉到袁长生锐利的目光,她并未回头,施施然进了侧门。
后宫太过安静,安静并非好事。
有些人既然枉为人,应当被扔出来祭天!
第100章
江舲来到重华宫, 在太阳下走了一段路,身上已微微冒出了细汗。
书房中,林贵妃尙穿着长袄, 膝盖上搭着锦被。她招呼江舲上前坐,看着文涓手上拿着的蔷薇花, 道:“这蔷薇新鲜,慧淑妃有心了。绣云, 你去把月白青天瓶拿出来, 正好配这蔷薇的粉,让这屋子, 也好沾沾春意。”
江舲朝窗棂外看去,道:“外面的天气好, 娘娘宫中的花木生得茂盛, 不如出去走动走动,外面正是满园的春,何须在这屋中赏。”
林贵妃微愣, 自嘲一笑, 掀开锦被起了身, “慧淑妃说得是, 外面春光正好, 再过几日, 就该入夏,今年的这个春啊, 真是……”
她心底不好受, 终是说不下去,神情一片萧瑟。
萧允瑞去世之后,繁琐的丧仪, 让林贵妃顾不上悲伤。在过了七七之后,她瞬间失去了精气神,整个人都精神恹恹。
江舲暗自叹息一声,陪着林贵妃沿着回廊缓慢走动。回廊右侧草木葳蕤,蝴蝶飞舞在花朵间,翕动的翅膀在太阳下绚丽夺目。
林贵妃脚步缓慢下来,驻足凝视着蝴蝶,周身上下都盈满了悲伤:“阿瑞两岁那年春日,有次他不知从何处捉了一只彩蝶,偷偷握在小手中,回屋要孝敬给我。我心里其实高兴极了,却好生训斥了他一顿。他若得我夸赞之后,常去抓虫蚁,被有心人引得落入危险,那还了得。阿瑞哭了一场,最后睡着时,尙不时抽泣,想是委屈极了。我守着他,心跟针扎一样疼。自此以后,我再也没责骂过阿瑞,却也也从未顺着他的性子来。无论多晚,他必须写完功课,我皆在旁边陪着他。”
她朝江舲看来,眼眶泛红,恍惚着问道:“你对阿瓒,可也是这般?”
江舲默默摇头,“阿瓒迄今还未上学堂,识了几个字,大字写得不好,贪玩淘气,天天惹皇上生气。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,就几年年幼能玩耍的时光,成人不易,有的是刻苦之时。再说,阿瓒他们又不用考科举,重要之处在经济民生,地理舆志。”
林贵妃愣住,神色若有所思,“非是如何治理天下?”
江舲想了想,问道:“贵妃娘娘觉着皇上将天下治理得如何?”
林贵妃不客气地道:“平庸之君。”
江舲莞尔,“娘娘真是坦诚。我倒不这般以为,大胤天下太平无战事,虽称不上海晏河清,却是大幸。”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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