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恐被听心声后,宫斗躺赢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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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是天子,君臣名分不可乱,便是皇后的母家,也不敢以他的老丈人舅子自居。

    他给她权势,好吃好喝养着她。她却不领情,竟然将后宫视为洪水猛兽,情愿去皇庙!

    元明帝这时宁愿听不到她乱七八糟的心声,省得生气。不如直接废黜她的封号,如她的愿,送她去皇庙吃苦受罪。

    “苏月也在皇庙,哈哈哈好滑稽,殊途同归了。她会不会报仇啊?不怕她,到时候她敢来,甭废话,直接动手,揍得她满地找牙!”

    元明帝彻底无语,死到临头,她还有闲心胡思乱想。且闺阁女子何曾如此粗鲁,竟然想着与那市井泼妇破皮般,与人动手斗殴!

    “不对,佛门清净之地,不能打架。呵呵,佛清净,庙可不清净。皇庙藏污纳垢,就是监狱版的后宫。不行!”

    元明帝不知不觉听出了神,江舲突然朝他看来,道:“皇上,臣妾有几句话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何话?”元明帝怔怔问道。

    “臣妾想知晓,若是前朝的朝臣官员请求辞官,皇上可会应允?”江舲问道。

    尙有近百的进士,丁忧满三年的官员侯官补缺。僧多粥少,吏部官员头疼,元明帝亦如此,巴不得有人辞官。

    元明帝昂起下巴,傲然道:“天下之大,何愁无人为大胤效力。既不愿入朝为官,朕岂会勉强,当随他们去。”

    江舲屈膝下去,道:“臣妾奏请皇上恩准,辞去尚寝局的差使。”

    元明帝没曾想到,她竟然拿前朝来比喻后宫。他被噎了下,懊恼地道:“后宫岂能与前朝相提并论,你是朕的嫔妃,朕供你吃穿,金尊玉贵养着你,你理当为朕分忧解难。”

    他哼了声,斜乜过去,缓缓道:“你若强将后宫比作前朝,朕姑且不与你计较。只辞官的官员,不可再领俸禄。你若不想管,朕也随你,一应的吃穿用度,月例,皆不可再得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夏美人蒋美人她们与臣妾领一样的月例,却无需管事。”

    江舲说完,自己也觉着可笑,暗自恨恨道:“与皇帝讲道理,真是闲得慌,活腻了。这后宫中不公平的事情,比天上的星星都多,跟他说个屁啊!行,管就管,老子要克扣,要贪污,要看人下碟,什么便宜的腊梅,给老子送最贵重的瑞香山茶来!”

    元明帝这才想起,她的寝宫不见水仙瑞香山茶,只有腊梅被她做成了香包。

    照理她管着尚寝局,就算再缺花草,也少不了她。

    元明帝心里的那股怒气,被她一通闹腾,早就不知不觉散了。

    思及她的赤子之心,元明帝语气情不自禁软和下来,道:“朕岂会亏待你,以后,你莫要胡闹才是。”

    江舲欲哭无泪,元明帝打定心思让她管尚寝局,她百思不得其解,为何偏偏就是她!

    想着她的脾气,元明帝好脾气地教她:“苑囿那边,朕自会去查清楚究竟。眼下先紧着太妃处,其余照份位高低送去。”

    江舲应是,心道:“太妃那边少不得,你的心肝宝贝也少不得。你的心肝宝贝,喜好各不相同,要是最最心肝的宝贝,只喜欢山茶,将山茶全部拿了去,其他次一等的心肝宝贝,也要山茶呢?你是皇帝,当然说得轻巧,有本事,你去送,去跟她们说!”

    元明帝吃了酒,早已又困又疲惫,被她吵得头更晕了,揉了揉眉心,道:“你喜欢何种花草,且先让尚寝局送来。”

    江舲其实只喜欢腊梅,对这点好处,她压根看不上眼,更不想管事,闷闷不乐地道:“臣妾无需其他,只腊梅便足够。”

    元明帝不想再搭理她,着实累了,往后一倒。头枕着软垫,伴着腊梅的清冽香气,舒服地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“替朕更衣。”元明帝吩咐道。

    江舲见元明帝倒下就睡,顿时傻了眼。她愣了下,想着更衣的差使,当然该由近身伺候的内侍去做,忙转身出去找黄梁:“黄大伴,皇上传你进去伺候。”

    黄梁领着内侍进屋,轻手轻脚上前替元明帝脱下靴子,朝服。

    元明帝无需睁眼,便知晓是黄梁他们。他已无力与江舲计较,有朝一日,定会好生收拾她!

    罗汉榻被元明帝占去,江舲不便回卧房去歇息,只能去了西屋书房。

    说是书房,案桌上只摆着翻得快烂掉的女诫诗词两本书。笔墨纸砚倒齐备,江舲哪有磨墨写字的闲心,趴在案桌上哈欠连天,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文涓提着薰笼进来,放在江舲的身边,替她身上搭了风帽,出屋守在那里。

    到了元明帝起身的时辰,黄梁等人鱼贯而入伺候。文涓赶忙让阿箬去拧了热帕子进来,上前唤醒江舲:“美人,皇上起身了。”

    江舲睡得半边身子都僵硬,手臂发麻。她活动着手臂,喝了清茶漱口,将热帕子搭在脸上一阵搓揉,清醒了七八分。

    元明帝平时午睡起来,总会头晕脑胀。今日歇得晚,还是歇在罗汉榻上,却难得睡了个好觉,醒来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看着榻上的香包,元明帝吩咐道:“以后给朕的枕边,也备上新鲜的香包。”

    黄梁应诺,忙让内侍去准备。元明帝穿戴整齐,不见江舲的人影,他以为她定是又躲着去歇息了,他心情愉悦,大度地随了她。

    走出次间,元明帝见江舲立在正堂,意外不已,仔仔细细打量着她。见她无精打采,一幅没睡好的模样,不由得愈发高兴:“冬至到来,朕忙得很。尚寝局的事,不可再丢下不管!”

    江舲应是,元明帝负手在后,含笑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终于清净下来,江舲回到次间,往榻上一趟,有气无力道:“文涓,将西屋书房收拾一下,放上罗汉榻备着。”

    文涓抿嘴笑,道:“等下奴婢叫上阿箬芳荷,将偏屋的坐榻抬进去,只坐榻要窄一些,比不上次间的舒适。”

    只要不再趴在案桌上睡觉,江舲已经心满意足,道:“坐榻之事先放一放,你让阿箬去将秦尙宫请来。”

    文涓出去传话,过了一阵,阿箬带着秦尙宫来了。

    江舲也不问秦尙宫究竟在元明帝面前,究竟说了些什么,让他前来朝她发了一顿脾气,只道:“秦尙宫,先前皇上来过了。皇上口谕,苑囿花木不足,先紧着太妃处,其余照份位高低送去。”

    元明帝怒气冲冲到繁英阁,江舲却毫发无损。秦尙宫心中惊异,对她不免愈发恭敬。

    既然有元明帝的旨意,一切都好办看,秦尙宫自不多言,应声道,“奴婢这就去办。美人可还需要别的花草?”

    江舲道不用,摆出正义凛然的架势,道:“我掌管着尚寝局,当要以身作则。且花草不足,我如何能只顾着自己享受,先以其他姐妹为先才是。若有多余的腊梅,我拿上几枝便是。”

    秦尙宫忙屈膝下去,道:“美人大度,是奴婢小人之心,请美人责罚。”

    江舲摆摆手,道:“秦尙宫是宫中的老人,稳重谨慎,尚寝局还得多靠你看着。花草的事耽搁不得,你且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秦尙宫站起身,迟疑了下,道:“奴婢先前着实没法子,便去找了皇上,如实回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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