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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社恐被听心声后,宫斗躺赢》 30-40(第9/17页)
了花草不足之事。奴婢不该擅自前去找皇上,让美人为难。”
“你我都不敢拿主意,只能找皇上解决。且是我让你去找皇上,你并非擅自前去。”
江舲见秦尙宫肯主动交代解释,低头认错,至少有担当,坦诚,她再念叨不放,就变成锱铢必较了。
秦尙宫微愣,心中感慨不已。她见多了一朝得宠,便苛刻难伺候的嫔妃。没想到,江舲虽不肯担事,却并非不明事理,睚眦必报之人。
打发走秦尙宫,江舲躺在榻上歇息。迷迷糊糊中,阿箬兴奋地跑了进来,道:“美人,张善送赏赐来了!”
江舲坐起身,茫然道:“什么赏赐?”
阿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,道:“奴婢也不知,张善他们抱着匣子来,奴婢瞧着像是头面宝石!”
江舲听到金银珠宝,马上精神一震,下榻来到正厅。
张善领着内侍上前见礼,奉上匣子,传了元明帝旨意:“江美人管尚寝局有功,赏江美人玉如意一柄,金嵌红宝石手镯一只,龙涎香两匣,松子糖一匣。”
江舲暗自骂着小气,连松子糖也算赏赐。她谢恩后收下匣子,文涓掏出荷包塞给张善,他接过去,脸上笑容浓了几分,施礼告退。
金嵌红宝石手镯金光闪闪,江舲戴在手腕上试了试,取下放进匣子中。她对龙涎香不感兴趣,再拿出玉如意挠了下,暗搓搓嫌弃撇嘴。还是木做的有力道,挠得过瘾。
“糖你们拿着吃,其他的都收起来。”江舲说道。
文涓抱着匣子去收拾好,与阿箬芳荷分了糖吃,前去收拾西屋。
江舲含着糖,重新躺回榻上。此时天色已经渐晚,她怕夜里睡不着,用糖提着神。
天色一点点昏暗下来,文涓拿着蜂蜡进屋来掌灯。江舲盘腿坐在榻上,摸着额头冒出的疙瘩,郁闷地道:“文涓,你把糖收起来,大家都少吃些。”
文涓瞧见江舲的动作,端着烛台,凑上前仔细一瞧,道:“好似是长了面疱。美人快别摸,仔细会化脓。”
江舲放下手,哀嚎着道:“长在眉心,遮都遮不住,太难看了!”
“美人莫急,长在眉心,像是点了花钿般呢。”文涓宽慰着江舲,左右打量之后,眼睛一亮,道:“不若奴婢用胭脂,替美人画上花钿,美人觉着可好?”
宫中时兴装扮各式的花钿,江舲闲得很,当即点头不跌。文涓取了胭脂与细毫毛笔来,用笔尖簪了胭脂,专注地顺着面疱,画了一朵红梅。
“美人瞧瞧可满意?”文涓拿来铜镜,让江舲照着镜子。
江舲看着镜子中的人,眉间盛放着一朵红梅,令素面朝天的脸,瞬间都亮了起来。
不过,若仔细瞧,红疙瘩依旧明显。江舲念着文涓的辛苦,夸道:“你的手真是灵巧,画得活灵活现。”
文涓得了夸赞,高兴地道:“美人要是喜欢,以后奴婢都替美人画。”
江舲笑着说好,文涓捧着镜子放回妆奁台,“时辰不早,奴婢去提膳食。”
这时,黄梁与殿前内侍录事从影壁外绕了进来,他看到从正屋出来的文涓,道:“文涓你这是去何处,江美人呢?”
文涓见礼,眼觑着录事,答道:“美人在屋中,我去膳房取晚膳。黄大伴章录事来了,快请进来坐。”
江舲听到外面的说话声,霎时大惊。
章录事的大名无人不知,他是记录元明帝临幸后妃的宦官!
她不敢置信,忙跳下塌,趿拉上鞋子奔到正厅。
两人走进来,章录事拿着笔墨记录,黄梁挺直身子,神情肃穆,声音铿锵有力地道:“皇上有旨!宣江美人到垂拱殿入侍!”
第36章
照着规矩, 被皇帝宣召临幸的嫔妃,皆要盛装打扮。
江舲像是木偶一样,任由文涓阿箬梳妆更衣。
阿箬兴奋不已, 把箱笼的衣衫全部翻出来,拿到江舲身前比划, 打算选出最漂亮的一身。
可惜,去年的冬装已经半旧。今年的要新一些, 升为美人之后添了月例, 统共也只有五身。
阿箬难掩失望,翻来覆去半天, 选了件雨后天青的对襟旋袄,伺候江舲换上。
文涓手指麻利地挽着发髻, 不时觑着铜镜中的江舲, 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“美人瞧瞧可满意?”文涓陪着笑,轻声问道。
“满意。”江舲眼都不抬道。
文涓微愣,神色欲言又止。她让阿箬出去招呼黄梁章录事, 终是鼓起勇气, 小声道:“美人可是有心事?”
“没有。”江舲站起身, 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决, 朝外走去。
她的心事太复杂, 三言两语道不明白。文涓不一定会理解, 其实,她自己亦一团混乱,
见到江舲出来, 黄梁与章录事忙起身。文涓拿出两只荷包奉上,笑道:“辛苦二位了。”
江舲低头往外走,尽量不去听他们的寒暄。
寒意凛冽, 夜空中繁星满天,星光流转。在以前,极难见到如此璀璨的星夜。
江舲无心欣赏,只觉着星星都在看笑话。她是被奉上桌的菜,摆上精美的盘,供元明帝享用。
文涓处世周全,拿了银子打赏黄梁章录事。好似她这道菜,还要给银子,才能送到元明帝面前。
狗东西!
江舲一路骂着进了琼华阁,元明帝姿态惬意地依靠在榻上,手上捧着茶盏正在吃茶。
屋中暖意融融,角落花瓶中插着腊梅,清冽的花香扑鼻。
江舲低眉敛目,规规矩矩见礼:“臣妾见过皇上。”
“坐吧。”元明帝叫起,低头吃起了茶。
“她怎地这般安静?”元明帝做好了她会乱七八糟说胡话的打算,没曾想到,她却寂静无声。
不知为何,元明帝莫名地感到阵阵局促。他掀起眼皮看去,见她谢恩后坐了下来,手搭在膝盖上,温婉柔顺,依旧无声无息。
他不禁咳了下,吩咐道:“传膳。”
黄梁走了出去,很快领着内侍宫女,提着热水帕子食匣鱼贯而入。
元明帝净手之后,接过帕子擦拭着手。他斜眼看向江舲,她手放在银盆中,纤细的手指交错搓揉着,低垂着头,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。
“净手只蘸了蘸水,怎地不干脆吐口口水抹一下呢,果然脏!”
终于听到她的心声,元明帝倒宁愿耳聋了。他木着脸,将帕子扔进银盆,在案桌前坐下。
黄梁领着内侍上前布膳,他抬手道:“都下去。”
省得她等下偷偷嘲讽,原来皇帝要亲自吃饭,亲自如厕。
黄梁领着宫女内侍退出去,屋中安静下来。元明帝瞄了眼端坐着的江舲,提壶斟了半杯酒,道:“冬日寒冷,吃些温酒驱寒。”
酒壶浸在热水中,江舲早就闻到了黄酒的气味。她应是,斟了满满的一杯,待元明帝举杯抿过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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