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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社恐被听心声后,宫斗躺赢》 30-40(第7/17页)
奴婢都亲自看着。”
江舲让青纹坐,道:“我叫你回来,不是为库房之事。这些天你都在库房看着,对灯烛上的事情,应该也比较熟悉了。以后你就去司灯司当差,升做司灯。”
青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,脸色变换不停,喜悦茫然不解交织。
江舲微笑着道:“钟尙宫不在了,尙寝局换了秦尚宫。你去收拾一下,以后就到秦尙宫底下当差做事,有事你去向她回禀就是。”
青纹心情很是复杂,她缓缓站起身,屈膝施礼下去:“奴婢这就去收拾。”
她脚步动了动,复又停下了,再次屈膝下去,道:“奴婢在美人跟前当差这段时日,幸得美人仁厚,不嫌弃奴婢愚钝,还提携举荐奴婢做了司灯。美人的大恩,奴婢没齿难忘,定会报答美人。”
去灯烛处是提携,足以表明青纹在她身边伺候,该是何等的憋屈。
平时青纹说话密不透风,她肯定是激动,一下没沉住气,将心中的真实想法吐露了出来。
江舲不求她的报答,繁英阁庙小,请不下她这尊大菩萨,还是各自安好为上。
青纹回屋去收拾,文涓走了进来,阿箬正在收拾茶盏,江舲让她将芳荷叫了来,道:“青纹去了司灯司做司灯,以后就你们三人在我身边当差。”
文涓先前已经得知,神色如常聆听。阿箬芳荷都一脸惊讶,江舲看着她们,认真地道:“司灯司就一个司灯,想要做女官是不可能了。不过,你们要是想去尚寝局当差的话,我可以替你们去安排。”
阿箬看了眼芳荷,头摇得飞快,坚决地道:“奴婢不去,奴婢只留在美人身边当差。”
平时文涓管束着她们,对她们耳提目命。阿箬摸到了些门道,小心思转得飞快。
既然江舲有权势,将青纹升做司灯,留在她身边贴身伺候,肯定更有前途。
近来后宫不太平,权势滔天的蔡万峰一命呜呼,所得的家产,悉数被抄没。
芳荷一心想着出宫,即便到尚寝局能多赚几个银子,指不定连命都填了进去。
“奴婢不想去尚寝局,美人别赶奴婢走。奴婢以后会听话,老老实实当差。”芳荷急着道。
江舲道:“好,既然你们不去,我也不勉强。虽说少了一人,我平时也没什么事,会尽量不会让你们累着。”
几人都清楚江舲的脾性,夜里不用她们守夜,白日除去吃便是睡,从未刁难苛待过她们。
文涓笑道:“奴婢哪有累着,美人真是说笑了。不过,照规矩美人身边该有四人伺候,内尚书省何时会差新人来?”
虽向元明帝说过不再添人,他多次出尔反尔,江舲不敢断定,道:“我暂时没要人,至于以后会如何,且待那时再说。”
文涓道是,“奴婢再重新做当值的安排。”
无事一身轻,江舲重新躺了下来。她舒展着身子,靠在软垫上,舒舒服服地歇着了。
翌日,高才人移灵奉先寺。尙寝局由江舲管着,秦尙宫做了尙宫之事,后宫无人不知。
后宫与前朝最近事情不断,后宫人人自危。此事如同小石子入水,溅起水波细微荡漾,很快就无声无息了。
冬至很快来临,宫中早早就开始布置过节,苑囿送来花草,尚寝局忙着装点。
秦尙宫前来见江舲:“美人,天气寒冷,苑囿养着水仙,瑞香,腊梅,山茶等花草。苑囿的李员外郎称,今年的瑞香开得少,水仙茶花亦不多,要紧着太极殿以及垂拱殿用。太妃以及各处娘娘们,多送些腊梅来补齐。瑞香茶花水仙都比较贵重,腊梅不值钱。御花园也有腊梅,在十月下旬就开了,允各宫去剪一两枝回去赏玩。如重华宫福庆殿慈元宫几处,往年都多要瑞香,山茶。奴婢不敢做主,还请美人示下。”
江舲一听事关李婕妤的大哥,更不敢擅自更换林贵妃赵德妃柳贤妃的花草,她马上道:“秦尙宫,往年如何,各宫的娘娘喜好何种花草,我皆一概不知。太妃是长辈,我哪敢随意做主。何况,苑囿由工部管着,前朝的事情,你得去请皇上拿主意。”
秦尙宫见江舲打定主意不管,她也头疼得很,只能前去找元明帝。
冬至天子祭祀,太庙拜祭祖宗,接见番邦的使臣。加之前朝后宫都事情不断,元明帝忙得不可开交。
在太极殿宴请过使臣,元明帝回到垂拱殿。吃了几杯酒,疲倦袭来,连朝服都懒得更换,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。
秦尙宫前来觐见,元明帝打起精神听了她的回禀,气得脸色铁青。
这个混账,真真会偷奸耍滑!
让她管着的事,竟然推到了他头上来。
推脱也就罢了,她身为管事之人,却不见人影,只让听差的奴仆来找他!
元明帝咬牙切齿骂了句,气得连疲惫都忘记,怒气冲冲来到繁英阁,准备找江舲算账。
第35章
江舲正在次间午歇, 元明帝猝不及防到来,她被文涓紧急叫醒,只来得及胡乱套上外衫, 头发尙披散在脑后。
元明帝走得快,他微微喘气, 盯着睡眼惺忪的江舲,气更不打一处来。
文涓在慌忙收拾榻上的被褥, 阿箬送热茶进来, 元明帝厉声道:“都出去!”
阿箬惊得手一抖,赶忙放下茶盏退了出屋。文涓担忧地看了眼江舲, 惴惴不安地退下。
江舲一个激灵,下意识抬头, 茫然看向元明帝。迎着他冰冷的目光, 慌忙避开,低眉敛目恭敬肃立。
元明帝怒道:“江氏,让你管着尚寝局, 你却阳奉阴违, 着实可恶!”
原来是因为花木之事, 反正横竖都不讨好, 江舲干脆认罪:“是臣妾愚钝, 请皇上责罚。”
“既知晓自己愚钝, 便要虚心听话!”元明帝气结,被堵得胸闷。他手一挥, 推开榻上的锦被。
正待撩袍坐下, 一股腊梅的浓香扑鼻。他愣了下,低头看去,几个香包滚了出来。
“这是劳什子东西?”元明帝伸手拿起一个香包, 凑在鼻前一闻,温热的腊梅香沁人心脾。
“回皇上的话,尙寝局送了腊梅来,这是腊梅香囊。”江舲回道。
“原来,你还知道收下腊梅啊!”元明帝嘲讽地道,在榻上坐了下来,不禁转头四望。
次间疏朗,除去几案罗汉榻,不见任何的摆设。倒是榻上堆着软垫锦被,布置得舒适极了。
想着她成日懒洋洋,赖在榻上吃吃睡睡,元明帝余怒未消,道:“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”
江舲规规矩矩立着,低头不语领训。她此时烦躁极了,做好了被送进皇庙的打算。
“青灯古佛一辈子,好过在宫中成日提心吊胆过日子。到处都是惹不起的人,你的小心肝,老丈人舅子们满朝堂。这样不对,那也不对,反正都是你说了算。”
江舲脑中乱七八糟想着,越来越不耐烦:“快点,给个痛快,老娘不奉陪了!”
元明帝脸都青了,她不学无术,还敢不服气,真是岂有此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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