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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》 60-70(第13/15页)
闯时,察觉正仁殿外赶巧有两人走了进来。
是颜贵妃与她的贴身仆从。
真宿忽然想到什么,停住了往里进的步伐,转而故意漏出带着织金蟒纹的衣角。果不其然,被颜贵妃身边的侍女发现了,只见侍女扯了扯颜贵妃衣袖。
“娘娘,那边有人。看着好似是那个谁。”侍女小声提醒道。
“什么人。”颜贵妃不耐烦地往那处一扫视,当即精神了,忙催侍女,“给本宫逮着了,鬼鬼祟祟,定是在偷听里头太后和陛下的话。”
侍女瞅了眼殿内耳房与那人所在之处间的距离,显然两处中间还隔着偌大的前院和正厅,咋可能偷听。但她踌躇这么一下,便被颜贵妃狠瞪了一眼,侍女只能硬着头皮,扬声喝道:“什么人在那儿偷偷摸摸的,莫不是偷听不成?!”
真宿适时迈步走出帐帘的阴影,对颜贵妃颔首行礼,“见过贵妃娘娘,臣不过是闲来无事在附近晃荡,等待陛下传召罢了。”
颜贵妃没有回应,不善的目光从他面上匆匆掠过,便不再看,然后暗暗掐了一下侍女的后腰。
侍女吃痛,面皮一抽,忙叱道:“庆公公莫要狡辩,不若咱们进去让太后评评理。”
真宿只静静站着,那暖融融的眸色意外的让人觉出几分冷意,令侍女都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。
然而场面并未僵持,真宿轻点了下头,还颇有君子气度地作出了“请”的手势,让她们先行。
颜贵妃将素纱衣袂一甩,气冲冲地往耳房去。
汤荃传颜贵妃求见,而后却见真宿与颜贵妃前后脚走进耳房,鸩王和太后面上都有一瞬的愕然。
颜贵妃行道福礼,向着鸩王嫣然一笑,又熟络地挨到了太后膝边,寒暄了起来。
真宿则落在身后,向罗汉床两侧的人行拱手礼,简略道:“参见陛下,见过太后。”
鸩王目光在真宿身上来回逡巡了一阵,似是在确认他身上有无脏乱,生怕被颜贵妃欺负了去一般。见没有异样,鸩王原本满是戾气的墨瞳,忽如一洗而净的墨砚,隐隐折着亮光。
“过来。”鸩王将人唤到身旁。
岂料芹嬷嬷忽然尖声道:“这不合乎礼制吧。庆公公见着太后娘娘为何不下跪?”
真宿与鸩王同时朝她瞥了一眼。
未待鸩王发话,真宿自己便回道:“臣不知掌印有向太后下跪礼的仪制,此处亦非甚么正式场合。”
太后嘴角一撇,佯装不小心蹭到茶盏,紫砂茶盏在地上“砰”的一声,碎裂迸溅。
碎片蓦地擦过真宿靴面,带出一道难看的擦痕。真宿面色不改地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太后,虽然一言未发,但那稍抬起的下颌线,透着一股浓浓蔑视。
芹嬷嬷登时被气得不轻,摇着腰肢绕过床侧,走到真宿面前,怒目而视。
鸩王此时却故意曲解她的行动,悠悠开口:“辛苦嬷嬷收拾了。”
旋即又道:“庆卿即便不是掌印,朕也早就免了他的跪礼。说来,朕犹记得,浮因和汶毕也得了母后的特许,竟是连朕都不跪。”鸩王将“卿”字念得很轻,听着就跟喊“庆庆”似的,颜贵妃脸色当即就黑了,不自觉地揪紧太后的衣摆,揪得梅干菜般皱巴巴的,心里不断腹诽着这该死的狐媚子怎么就没有死在边疆。
太后则脸皮一僵,气不打一处来。本欲给那阉竖下马威,但鸩王于此刻提起那两个罪人,显然是在敲打她。他什么货色,她什么身份,好你个昏君,竟是为着这么个臭鱼烂虾,来敲打皇母?!
芹嬷嬷更是怔在了原地,见太后没有帮腔的意思,气焰自是烧不起来了,只好又气又恼地跪在地上收拾茶盏碎片。
真宿见那几人脸色跟吞了苍蝇似的难看,心下略为畅快,但联想起先前太后的发言,就只余下开腔的念头了。
这时鸩王给他投来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真宿才脚尖一转,径直走到鸩王身边站着。
守在门边的汤荃,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据说发了身的真宿,对上视线后,她眼带赞许地睨了他一眼,方转了回去。
颜贵妃没想到连太后都收拾不了此人,目光怨毒,却无可奈何,她身后的侍女更是一动不敢动,还哪有胆量提什么偷听的事儿。那般明显的栽赃,皇上明显的偏爱,一点胜算都没有。
就在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时,太后的声音突兀响起,“皇上,方才谈论的那件事,你考虑好了罢?”
真宿虎口一收,目光又一次紧锁在了鸩王身上。
然而鸩王蓦地起身,以更高更具压迫力的身形投下阴影,将太后和颜贵妃彻底笼住。
接着轻抬下巴,那看秽物一般的眼神与适才某人如出一辙。
只见鸩王道:“自是考虑好了。汝等做过什么,朕悉数奉还。汤荃,送客——”——
作者有话说:[修改]改了改太后的塑造,还有更改了一些细节。
[合十]笔力太差了,不好意思,老是改来改去。
第70章 清算 壹
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, 直到被芹嬷嬷搀扶着出了正仁殿,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,显然是被气懵了。
颜贵妃则全然没参透鸩王的话, 甚至不知鸩王是对着谁说的,直到被汤荃冷脸请出正仁殿,才恍然惊觉。莫不是她拜托兄长在边疆所为已被察觉?鸩王竟是在替那狐媚子撑腰?!
颜贵妃又惊又惧, 踉跄中推了一把侍女,道:“速速回宫!须得尽快传信于兄长……”
耳房内的真宿透过神识观察着殿外的动静,待众人散尽, 甫一抬头, 便撞上了鸩王倚坐在罗汉床上的灼灼目光。
鸩王虽未言语,眸中却分明写着“过来”二字。
鸩王身旁只有一道颇窄的空隙,只见真宿屈膝跪在床沿,没有挪开罗汉床中央的矮几,而是侧身挤进了鸩王与矮几中间。
鸩王瞥了眼那碍事的矮几,但没有出手将其推远, 反而将手臂收紧, 将臂弯里的人儿揽得更近。
自回京以来,鸩王能明显察觉真宿变得粘人了许多。他原打算将即今所有隐患都扫清,待世家之争尘埃落定之后,才更进一步。而现下明明内伤尚未好全,什么都没法做,可仅仅是被对方主动贴近,他发现自己竟跟个愣头青似的, 全然失了耐心,索性放弃了走最为万全的路子,干脆快刀斩乱麻, 将清算提上日程。
他等不了了。
而挨在鸩王身侧的真宿,害怕给鸩王病体增加负担,影响他伤口的恢复,是以没敢压着对方,不知不觉身体便往下滑,最后竟蜷作了一团,枕在了鸩王大腿上。
这般依恋的姿态,令鸩王瞳孔骤缩,气息滞了半晌才徐徐吐出。
腿上传来的温热厚重的触感真实可辨,那一截雪白凝滑的后颈,就这么袒露在自己眼下,莹白光泽随呼吸而动,晃得他心旌摇曳。
真宿稍稍挪动脑袋,在他腿上轻蹭,每寸细微动作,都似被放大了一般,激得某人浑身战栗,酥麻劲儿直窜顶窍。
鸩王使出了十成的内力,才将某处的反应狠狠压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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