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千金她又争又抢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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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,你是迫于强权。我不想让你为难,你却说是我误会?”

    这些年的痴心等待,为此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地缠磨着自己的父亲,终于进京相见,难道就换来误会二字吗?

    “那时我一心在学业上,无暇顾及家中之事,至于我和我夫人的亲事,绝无强权欺压,是我心甘情愿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!别再说了。”沈琳琅打断玉之衡的话,“无论是不是误会,已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琳琅……”

    顾如许给徐嬷嬷使了一个眼色,徐嬷嬷立马将方氏带离。

    方氏当然不想就这么走,经过沈青绿身边时,看到沈青绿朝自己微微点头,心底顿时像被人托底。

    “什么都别说了,和离吧。”沈琳琅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,似是浮华过后的厌倦,也像是失望带来的意兴阑珊。

    一旦她和玉之衡和离,除了她的儿女,所有与玉之衡相关的人都会从这个府里被赶出去。

    谢氏沉痛着,耷下肩膀表示她对这个结局的认命。玉晴雪眼珠子乱转着,忽然觉得如此结果未必是坏事。

    而玉流朱,却不想就这么输了。

    “祖母,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所有人皆惊,循声望来。

    她将信全甩在谢氏身上,“你以为我爹当年是被强权所迫,不得不娶我娘,这些年你其实心里一直恨我娘。什么换孩子,全是你的一面之词!你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,用那方姑娘当幌子,离间我爹娘的感情,你分明就是想拆散他们!”

    谢氏震惊着,亦有些懵。

    “棠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叫我,我明明长得像更像我爹,不过是有几分像姑姑。而阿离妹妹生得和姑姑几乎一模一样,你也能编出那样的瞎话来!”

    玉流朱眼眶里全是泪,悲愤着,“你就是恨我娘,想伤我娘的心,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让她跟我爹和离,如今你计谋得逞,你满意了?”

    玉之衡喃喃,“娘,是这样的吗?”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完完全全的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“祖母,你告诉父亲,你就是故意这么做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面对玉流朱的引导暗示,谢氏在犹豫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揽下所有,那错就全在她一人,儿媳妇定然会原谅儿子,这个家也就不会散。

    她嘴唇嚅动着,内心在剧烈的挣扎。

    沈青绿像是在看她,又像是在看别处,幽漆眼睛里一片沉静,未有丝毫的波澜。那死水般的寂静,像是没有任何生机的绝望,空洞而木然。

    这孩子……

    她心惊着,突然沈青绿眼睛一亮,轻唤着,“祖母。”

    此情此景,让她恍惚回到惊蜇那一日。

    若是当时她在听到这声祖母后,将事情全部说出来,是不是还能弥补一二?

    玉流朱见她半天不说话,心里暗恨着,恨她该清醒时不清醒,该糊涂时不糊涂,难怪能生出玉晴雪那样的蠢货。

    不得已,转头去看沈琳琅,“娘,您仔细看看,我和阿离妹妹,到底谁长得更像姑姑?你生我之前明明做过胎梦,梦到过我的样子,我怎么可能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沈琳琅摇头,“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是?”

    玉流朱一直想不明白这点。

    她永远也不可能想到,沈琳琅的那个梦,其实就是沈青绿的上辈子。

    身为沈琳琅的娘家嫂子,还是关系极亲密的那种姑嫂,顾如许也知道沈琳琅做的那个胎梦,虽不知自己的小姑子为何说得如此肯定,但对于顾如许而言,此事基本已落下帷幕。

    “琳琅,所有的事情都已明了,你想和离也好,想继续过下去也罢,自己想清楚。”

    沈焜耀皱着眉,他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,刚想说什么,接收到自己夫人的眼氏,终是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顾如许站起身来,环顾着所有人,最后看向沈青绿,“这里乱得很,你先跟舅母家去住几日,等你娘将府里的事情理顺,你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沈青绿岂能不知她的用心良苦,乖巧应下。

    她走近时,轻声说了一句,“尽人事,听天命,这事还得你娘自己定夺。”

    “我省得,多谢舅母。”

    临出门之际,沈青绿忽然回头,泪眼婆娑着,却对着沈琳琅笑,“娘,我等你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瑞安居。

    那火烧之后未修的屋子里,秋露不知等了多久。

    时辰一点点过去,她从最开始的兴奋期待到后来的焦急不安,所有的耐心已快耗尽,忍不住偷偷往外看。

    外面无人经过,她犹豫一下,慢慢地走出去,一边走一边躲人,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,赶紧躲下来听。

    一人道:“这次的事怕是不小,将军上门时都提着剑的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附和,“将军最是疼爱夫人,夫人受了这样的委屈,将军定然会替她讨个公道,只是不知为何要将大姑娘带去将军府?”

    她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前程,一听沈青绿要走,心里那叫一个急。

    紧赶慢赶的,路上还扯了两个人相问,终于赶在沈青绿还未出府时将人追上。

    有些事上不了明面,她再是着急,倒也还知晓分寸,只说自己与夏蝉姐妹一场,实在是舍不得。

    顾如许眼底精光一闪,故意往前多走两步。

    秋露看似在和夏蝉说话,实则全是意有所指,“你就这么走了,我怎么办?你原先答应我的事,可还作数?”

    “今日之事有赖你帮忙,我知道你不好和老夫人交待,到时你就说你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敲晕,醒来后信已不见,将此事推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这样的回答,秋露怎么可能满意,“老夫人纵是信了,日后也不可能再用我。好夏蝉,你我一起长大,我真想还和你在一处当差,相互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
    夏蝉作为难状,避过她试图来拉自己的手,“你我相识多年,本应最是了解,经过这些日子,我发现实则不然。”

    她听到这话,莫名心下一慌,“夏蝉,你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那略显不安的眼睛,朝沈青绿看来,“大姑娘,奴婢与夏蝉姐妹一场,实在是舍不得她,真想和她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沈青绿微微一笑,“我还记得之前夏蝉突然吃坏肚子,然后你顶替过她一天,险些喷了一身的玉兰香,若将你留在身边,我这担心哪天你再失手。”

    她笑着说的话,秋露却不敢笑着听,不仅不敢笑,甚至想哭。

    “大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做的事,大姑娘心里都有数。”夏蝉叹了一口气,接着道:“大姑娘最是恩怨分明,也愿意给你机会,如今你将功补过,也算是两清了。”

    一句两清,对于秋露而言是白忙活一场,也是劫后余生。

    沈青绿追上顾如许,有些羞愧,“我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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