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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真千金她又争又抢》 50-60(第17/23页)
这时门从外面推开,徐嬷嬷闪身进来,凑到顾如许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,然后将什么东西交给自家夫人。
顾如许沉着脸,把东西打开一看,看完之后一拍桌子,指着谢氏的鼻子,“你当真是好,佛口蛇心,难怪能教出心肠歹毒的女儿!”
谢氏刚要争辩,猛然看到她手里的信,大惊失色。
她把信塞给沈琳琅,“琳琅,你看看,这些人到底是怎么骗你的?”
沈琳琅白着脸,将所有的信看完后,像是被人抽去精气神,黯然地望向玉之衡。
玉之衡冲过来,一把将那些信夺走,待扫完之后面色大变,“琳琅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你相信我……”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沈琳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,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忽然,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我真傻。”
玉之衡刚想靠近,只感觉眼前锃光一现,森寒的剑尖近在咫尺。
她握着沈焜耀的佩剑,一步步走来,被剑指着的人一步步后退。
“琳琅……我对你是真心的,我从没有骗过你,我……你若是杀了我,才能解你的心头之恨,那你就动手吧。”
说完,玉之衡不再退,而是闭上眼睛。
所有人都在看他们,除了玉流朱。
玉流朱的目光所向,是沈青绿。
一室诡异的安静中,最先出声是谢氏,她哭着,“琳琅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你不要怪衡儿,他是你的夫君,是你孩子们的父亲,刀剑无眼,你万不能冲动行事啊。”
“娘,爹这些年只有你一人,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,你怎能因着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就对爹刀剑相向,若是传扬出去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闭嘴!”
玉敬贤的话还没说话,喝斥他的人除了沈焜耀,还有玉敬良。
玉敬良当即表态,“娘,你想做什么,儿子都支持你!”
与他站在一起的,是沈青绿。
沈青绿不知何时,已是泪流满面。
沈琳琅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女,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,不知是想哭,还是想笑。
良久,艰难地说出一句话,“我们和离吧。”
玉流朱心头一跳,猛缩的目光中,沈青绿朝她看来,分明是满眼的泪,但那泪水涟涟中,竟然有一丝笑意。
她蓦地明白了什么。
原来这个表妹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,真正的目的不仅仅是将他们全部赶出去,还要和他们断绝关系!
第58章 天生凉薄
*
和离两个字,似晴天里忽然而至的惊雷,将玉之衡定在那里,身体不能动,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。
他看着眼前的沈琳琅,一时分神。
成亲二十一年,他们和美恩爱,哪怕是儿女皆已长大,他还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年轻时的那种爱慕之情。而如今这个对他剑尖相向,再无往日温柔婉约的女子,怎么看也不像他的妻子。
“琳琅,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,我对你忠贞不二,就凭这几封信,你就要与我和离?”
信这个字,将陷入惊恐中的玉流朱唤回。
她慢慢地上前,从玉之衡手中抽走那几封信。谢氏和玉晴雪所写的信她都看过,一个字里行间都是将错揽在自己身上,还说一直将方氏视为自己的女儿,若是方氏愿意,可认其为义女。
另一个写的是自己这些年何等的难,又是何等珍视两人之情的友情,谈及以前的种种,皆是姐妹情谊。
这两封信未有任何篡改,问题出在第三封信,也就是方氏回信。
方氏在回信中一是写明谢氏知道自己心悦玉之衡,也曾问过玉之衡的意愿,彼此心照不宣,只等玉之衡出人头地。自己要做的不是谢氏的义女,而是谢氏的儿媳。
二是回应玉晴雪说的姐妹情谊,确实是极好,且玉晴雪私下与她玩闹时,没少称呼她为嫂嫂。
三是表明自己的心迹,说自己记得玉之衡赴京时的临别之言,一直未嫁。
“祖母,你糊涂啊,这个时候你怎么能给人写信?”她捏着信,指关节泛着白,“你让何人送的信,人呢?还有这回信,当真是那方姑娘写的吗?”
谢氏反应过来,心头发紧,“是我糊涂,秋露……秋露并未回来!”
玉流朱隐晦的目光,看的是沈青绿。“我听说阿离妹妹和所有的门房交待过,不让静心院的人出去,那秋露如何将信送出去的?为何那方姑娘回的信也在这里?”
“我怕你娘再出岔子,不让她和秦妈妈出门而已,至于其他人……”说到这,沈青绿没什么感情地扫过谢氏,“我未有任何阻拦。”
“那秋露……”
顾如许一拍桌子,震断玉流朱的话,“人是我派人拦住的,信也是我截的。来人哪,去把那方氏请来!”
玉流朱在她冰冷的目光中,心口渐渐发凉。
将军府的人动作极快,可谓是神速。
方氏被带到时,虽是因为在马背上颠到脸色发白,一见到沈玉两家人全在,眼睛里满是激动和期待。
那痴迷的目光没能控制住,一下子就粘在玉之衡身上。
“方姑娘,我们把你请来没有别的事,就是想问一问这封信可是你亲笔所书?”
顾如许话一问出,徐嬷嬷立马从玉流朱手中将信拿出,展示给方氏看。
方氏看了一眼,然后低头,不见心虚害怕,反倒隐隐有羞涩之感,“是我写的,我所言句句属实,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她想着送信之人转达的那些话,心跳得越发厉害,脸上的红晕也更深。
与之相反的是,沈琳琅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,面色发白,“你信上所说,临别之时你们依依赠言,都说了什么?”
“琳琅!”玉之衡也白着脸,“我没有与她说过任何逾越之言,我可以对天发誓!”
“玉大哥……”方氏急道:“你说我是个好姑娘,不就是让我等你吗?”
“我说你是个好姑娘,是劝你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心力,你怎能生出这样的误会来?”
“是我误会吗?”方氏脸上的红晕散去,眼底的痴迷慢慢被执着取代,她咬着唇,内心显然在挣扎。目光有些仓乱,不安地想寻找支柱。
沈青绿微不可见地朝她颔首,她瞬间记起夏蝉转述的那句话,“你一直未嫁,韶华已逝,这些年的寒来暑往,草木枯荣二十一载,你还有多少岁月可磋砣,你甘心吗?”
她如何能甘心!
“玉大哥,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,我常常去你们家,不说是你母亲和妹妹,街坊四邻谁人不知你我之事?
后来你金榜提名,被将军府招为婿,消息传到平阳,我哭了整整三天三夜,滴米未进,滴水不沾,你母亲和妹妹来看我,说将军府权大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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