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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真千金她又争又抢》 50-60(第19/23页)
事还不够周全,多亏舅母担待。”
“你这般年纪,能有如此谋算,已是十分难得。”顾如许说着,面色忽地一沉,“那方家倒是有些手段,竟然攀上了京中的贵人,还让贵人为其出手,目的恐怕不简单。”
“舅母,阿离愚钝,为怕日后给你们惹麻烦,还请你提点一二。”
顾如许很是喜欢她有话直说的性子,当下为她解释,说起方家此番进京正是因为方父搭上兴义伯府的线。
而兴义伯府背后的势力,是信王府。
当年魑王残害手足,除了圣人外,还有两位侥幸存活的皇子,其中一位就是信王。
信王被魑王废了一条腿,无缘皇位,但子嗣极丰。朝野上下心知肚明,若宫中还无皇子诞生,将来龙椅上的人,必定是信王的儿子。
这些年不知多少人巴结信王府,信王府的门槛高,一般人攀附不上,只能退而求其次,与信王妃的娘家扯上关系。
那兴义伯府,正是信王妃娘家兄弟的岳家。
“那传言一经放出,我立马有所耳闻,当即让人去压制,却未能成效,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替方家出手。”
传言的事,没有人比沈青绿更清楚。
她都有些怀疑起来,不过是一笔二十两银子的交易,怎么会有如此效果?
“舅母,我们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?”
“或许是我想多了,就凭方家那点子财力,就算是攀上贵人,贵人未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以后一定更加小心行事。”沈青绿这话不是说说而已,“我不是想拆散我娘和我父亲,我只是想让我娘知道事情的真相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这孩子还是心善。”顾如许越发觉得她像自己,由不得偏爱于她,“你娘会想明白的。”
“那我就这么走了,她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会派人送信给慕统领,有些事至亲不好说,好友才最合适。”
顾如许这个人,出身极高,嫁得也极好,最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也鲜少有什么人能入眼,但一旦看中,必是对人千好万好面面俱到。
一到将军府,沈青绿就被她安置在一处明显是新布置的院子里。院子没有匾额,一应摆设用物皆是精致上等。
“上回你来认门之后,我便让人将这院子收拾出来,以后这就是你的院子,你可以给它取个名。”
她心下微动,面上不显,先是向顾如许表达感激之情,至于院子命名一事,她表示自己要好好想想。
顾如许连声说好,看她的眼神更是难掩喜欢。
玉流朱小时随沈琳琅来将军府,住的是沈琳琅未出嫁时的院子,后来再大些顾如许也重新布置出一个院子,并且也如今日这般交出命名权。
玉流朱却不喜欢新院子,随口说:“那就叫棠院。”
虽说是给院子取名字,上心与不上心给人的感受自是不同。
当然,眼下府中已没有棠院,只有一个被摘了匾额的闲置院子。
顾如许身为一府主母,自是有好多事情要处理,便将陪同沈青绿的任务交给沈长亭。沈长亭挺直小身板,拍着胸脯保证定会好好完成任务。
等到顾如许一走,他连忙将自己重新改良的袖箭拿出来,让沈青绿再试试。
沈青绿试过之后很满意,改良过的袖箭更为好轻巧好掩藏不说,准头也比之前的那个更好。
沈长亭不无可惜地道:“还是神机使大人厉害,他随手一指点,我便能受益匪浅。可惜我爹再三交待,让我无事不要去打扰他,更不能在他面前放肆。”
他虽不解,却知父亲的叮嘱定有道理。
沈青绿想起沈焜耀对慕寒时的态度,更是疑窦丛生。
那个慕老九到底是什么人?
*
竹林幽静,地上的枯叶不知积了多少层,一层还未腐烂,又添一层,层层叠叠的积叶之下,笋芽蠢蠢欲动。
大玄空寺的那片竹林,每年的新绿都会来得更早些,眼下这个时节里,已有笋芽破土而出,被人精心呵护起来。
浇过水,施过肥,再围上一圈竹篱。
一年复一年,杨贞整整看了十年。
他未上前帮忙,而是立在一旁,禀报得到的消息。
“……玉府如今乱成一团,府里的下人都在传,传玉夫人要与玉大人和离。阿离姑娘已被沈夫人带回将军府,应该没人知道她才是背后的操纵之人,更不会有人知道是主上助了她一臂之力。”
“那你如今可是看清,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慕寒时已忙活完,直起腰身时似修竹舒展,极尽的清冷飘逸。
杨贞在他身边多年,当然知道他不喜听假话,却又知道他对那位阿离姑娘的不一般,心下斟酌一二,回道:“城府深沉,心思缜密,天生凉薄,不受亲情束缚。若为男子,必有一番作为。”
空气中除了竹叶的清气,还有寺中无处不在的香烛味。
他从林中走出,似极寒之巅独立的雪松,因着谷底腾生的罡风而动摇自己冰封的根基,抖落一身的雪色。
万千流云映在他眼中,不停地翻涌变化着,一时堆聚成花,一时散开如烟。
“你说,她有没有可能还有另一面,比方是个心地善良,不愿亲人涉险而放弃自己活路的那种人。”
这话杨贞没法回答。
不是没有答案,而是答案显而易见。
“主上,您若心存疑虑,或可让阿离姑娘对一对那上联?”
一阵沉默。
良久,慕寒时淡声道:“不必。”
他眼中的流云慢慢停止翻涌,然后渐渐淡去。
第59章 鬼上身
*
玉府的正院正房内,只剩原本的一家人,除了多了一个玉晴雪。
沈琳琅、玉之衡、玉敬贤、玉流朱,还有谢氏。不久之前,他们五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全家人,母慈子孝,夫妻恩爱,兄妹情深,和乐融洽令人羡慕。
而今母子离心,夫妻断义,兄妹非亲,满心的狼藉。
时机已逝,但玉流朱还不死心。
她犹在质问谢氏,“祖母,事到如今,娘都要与爹和离,这个家就要散,您还不把真相说出来吗?”
谢氏的心像被架在火上烤,受着从未有过的煎熬。
若是承认所有的事都是自己的阴谋,那么这个家就能保全,儿子和儿媳应该不会和离,或许还能像从前一样,一家人相敬相亲。
但是那个孩子呢?
她的脑海中不断出现一张眼睛漆黑空洞却流着泪的脸,耳边也在不停回荡着那声祖母。
玉流朱见她还不说话,恨意大涨,“祖母,您怕什么?舅舅和舅母都走了,你有什么不敢说的?这都到什么时候了,你怎么还光想着阿离妹妹?您看看我爹,您看看我娘,您再看看大哥,我们变成今日这般模样,全都是因为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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