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陨后他后悔了[快穿]: 110-1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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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非国君沉着脸宣布大典继续,礼肃真会头昏脑涨抛开一切,不顾当下的身份处境,去到郁安身边。

    但这样做的后果,两人都无法承担。

    往事已矣,礼肃忽然扣住郁安的手,将他往身前带了一下,“穿好衣服,和我走。”

    郁安愣了一下,即使不知道礼肃意欲何为,也从不会拒绝礼肃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在十五岁的第一个春天,郁安被礼肃带离了远梁皇宫,这个困住了他们数年的地方。

    衣裙是随便穿的,没再讲究所谓的女子规范,言笑是肆意随心的,也不再具备习得的公主礼仪。

    乌发半颓,珠翠了了,随性而自由。

    倒是礼肃看不惯郁安梳得潦草的头发,动手替他将发簪解散,手法生疏地为他理顺长发,而后用什么东西挽起了那些柔软的发丝。

    郁安接过礼肃递过来的一面镜子,侧了侧头,看见了一支梅花纹样的白玉簪头。

    “阿肃——”

    礼肃很温柔地看着他,“阿郁,生辰快乐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肃,只有新婚丈夫才会妻子梳头。”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为什么要送簪子呢,肃

    117   裙下之臣

    ◎阿郁会喜欢吗◎

    此话一出,一时寂静。

    郁安放下了镜子,感叹自己最近真是被教习女官教昏了头,才会说出男婚女嫁这样荒唐的话来。

    这样的玩笑对礼肃而言,好像有些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果然,礼肃表情空白几秒,耳廓染上一层朱色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一边传来一声闷笑,郁安转头,望着坐在石头上的黑衣男子。

    “范大哥,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此人全名范泉,正是几个月前打扰过礼郁二人的梁上君子。

    礼肃向郁安解释,这人这是他母亲的旧部,去年戍边结束后就自麟茂而来,特地归属幼主。

    忠心真假有待商榷,但对方拿得出礼肃母亲的信物,又对那位女将军的生前事迹极为清楚。

    礼肃考察数月,觉得此人还算可信,必要时或可一用。

    这个必要之时,就好比当下,礼肃能借他顺利带郁安出宫散心。

    出宫时也有个小插曲,范泉打量着郁安,思考着将主上这位的青梅竹马扛在肩上还是提在手里。

    还没等他打量多久,就察觉到身边冒起了冷气。

    范泉看向旁边的礼肃,被幼主冷然的眼睛盯得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不可冒犯阿郁。”礼肃警告道。

    范泉忍笑,主上年纪不大,竟是个故作沉稳的小古板。

    于是他干脆不再多看,一手一个,将两个半大小孩挂在臂弯里,足尖一点就上了红墙,飞檐走壁如履平地。

    时间拉回现下,范泉被郁安一问,嘴角抽搐着,似乎又想再笑。

    但被礼肃眼神一扫,他勉强稳住表情,冷静道:“没笑什么。”

    于是郁安不再管他,扭头看向礼肃,见他脸色没那么难看了,这才细声道:“阿肃,对不住,方才是我胡说的。”

    礼肃神情还是有些僵硬,眼睛没看他,视线落到他颈侧一缕垂落的发丝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郁安瞄了一眼少年耳侧还没消退的红,自觉过分,又巴巴地道歉:“真的,我是说笑的,阿肃莫要当真。”

    奇怪的是,他如此认真的保证,却让礼肃纤长的睫羽垂得更低,将浅色的唇瓣一抿。

    好像还是不满意。

    郁安摸不准他意思,决定使出转移注意力大法,“阿肃,难得出宫,这晴日里又暖,不若我们去踏青吧?”

    礼肃目光上移,终于看向郁安的眼睛,“想去踏青?”

    郁安煞有介事地点头。

    他说想去,礼肃自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于是三人租了辆马车逛去京郊。

    郊野里踏青的人很多,郁安和礼肃都衣着简单,混在一众百姓和小贵族中并不突兀。

    怕郁安走散,礼肃跟得很紧。

    郁安却当他是人多不适应,干脆牵着他往前走。

    礼肃步伐一顿,而后手指微动,扣住了对方温暖的掌心。

    范泉抱着剑远远坠在他们后面,目光放在二人牵在一起的手上,没忍住乐了。

    人家开个玩笑都会害羞生气,怎么现下又拉着人家不放了呢?

    怪有意思的。

    春日里阳光很好,郁安走了一阵觉得热,想解披风又被礼肃叫停。

    见郁安目露疑惑,少年轻轻挣开他的手,“在此处等我。”

    语毕,他看了一眼后方的范泉。

    范泉会意,抱剑上前,站在了郁安身侧。

    礼肃再回来的时候,手中拿了一把无花色的纸伞。

    伞面一撑,为伞下人庇去一方阴凉。

    温暖的阳光被隔绝,郁安抬头看向礼肃。

    “阿肃,晒到日光也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礼肃很会照顾人,但这种体贴像是对女孩子,时常让郁安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他停顿一下,又道:“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
    礼肃撑着伞不动,只说:“可是阿郁很热。”

    没说照顾妹妹或是关照女子之类话,他只是语调温和地叫他“阿郁”。

    暗示着这是仅针对郁安的关怀。

    所以在少年清潺如水的眸光里,郁安释怀了。

    在剩下的时间里,他们在京郊并肩许久,结伴漫步春光。

    伞面遮去日光和外人的窥视,为伞下两人开辟出一方亲密的空间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郁安喊累,礼肃才带着他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回程路上,礼肃去雇车,郁安被安置在闹市外等待。

    等了又等不见礼肃回来,郁安心下疑忧,决定进去找人。

    刚带着范泉走到闹市街前,郁安就瞧见牵着马车往这边赶的礼肃,而他身边,有位扎着长辫的姑娘正巧笑倩兮地与他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郁安眼睛一眯,抱着手臂,立在原地不动了。

    礼肃一眼就看见了街前的郁安,脚步不由加快,不想叫他等急了。

    而那长辫姑娘也快步疾行,最终和礼肃一起停在郁安身前。

    赶在郁安开口之前,长辫姑娘对他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愿花神护佑你们。”

    郁安不明所以,“什么?”

    长辫姑娘摇摇头,并不多说,挂着笑意对几人颔首,而后挎着空篮翩然离去。

    见郁安目光追着卖花女的背影,礼肃态度淡淡,将马车勒停又摆好小梯。

    “不必在意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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