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弱万人迷重生了: 160-1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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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初弦微怔,他看见舟多慈眼底飞过一道令他捉摸不透的阴影,周身气场瞬时冷了下来。容初弦反复在心底盘查自己方才说的话,并未发觉有何破绽。

    舟多慈这又是怎么了?

    那抹冷意转瞬即逝,舟多慈很快扬起唇角:“侯爷是担心黔南会大乱,故欲扶我登基以解黔南之危?”

    容初弦按下心中疑虑,回答他:“你父皇奢靡无度,不可能掏出国库银子去平匪,若不趁早解决黔南之事,日后必会山河动荡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想做什么?我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:“挡在你前面的只有大皇子、三皇子、五皇子。你想借这次机会拉安国公和贵妃下马,手上定有足以覆灭整个安国公府的证据,再过两日就是春闱,春闱后便可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他停了停又道:“明日休沐,今晚我歇在你这里,你明天带我去见李次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闻言脸色微变:“我这就命人去清扫客房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容初弦拦住舟多慈,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我睡你那里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眼皮飞速眨了眨,故作苦恼,开始找理由:“我睡相不好,恐会冒犯侯爷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:“你在拒绝我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……”在容初弦裹着寒意的目光中,舟多慈声音渐渐低了下来。他踌躇许久,深吸一口气,脸上表情颇为沉重,“夜已深,请侯爷屈尊下榻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笑了。他搂住舟多慈起身,熄了书房的灯,屋内顿时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舟多慈下意识去牵容初弦衣袖,不料碰到温热之物,意识到那是容初弦的手,舟多慈的心瞬间狂跳不止。

    容初弦是习武之人,体温较旁人更高,炙热涌至舟多慈掌心,烫得舟多慈心尖发颤。

    他想抽回手,容初弦察觉到他的意图,反手紧紧扣住他。

    “你看不见,我牵着你走。”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声音盘旋在舟多慈耳畔,舟多慈脚下踩了棉花似的,飘飘忽忽跟着容初弦离开书房。

    今夜无月,厚重云被盖着苍穹,天地之间被令人心悸的漆黑所占据。

    舟多慈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。

    攥着他的那只手骨节粗大,厚实有力,能操重戈,斩强敌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无比强悍的男人。

    有他在身边,舟多慈似乎什么也不用怕。

    舟多慈轻轻呼吸着,初春微凉的空气涌入鼻中,其间夹杂着杏花香,还有……前几日他送给容初弦那只香囊的味道。

    暗夜中,舟多慈唇畔一点点扬起,露出了一个十分纯粹的笑容,不带任何算计与引诱。

    踏入院内,夜色中出现一道亮光,周照吉提着灯,正在院中等候。

    舟多慈被容初弦牵着,从黑暗一步步走向光明。

    两人走到近处,周照吉朝他们行礼,目光不着痕迹扫过两人交握的手,声音中带了一丝试探的味道:“殿下,热水已备好,你何时沐浴就寝?”

    舟多慈:“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,”容初弦轻笑,“还未和殿下试过……鸳鸯浴。”最后几个字他是贴着舟多慈耳边说的,刻意压低了声音,却让在场几人都听得分明。

    主仆两人脸上瞬间浮现如出一辙的惊愕,容初弦瞧着他们的模样,唇角挑起的弧度更大了些。

    舟多慈艰难开口:“侯爷……要与我共浴?”

    周照吉知道此刻自己不应插话,但实在忍不住,他含怒道:“侯爷,殿下的浴桶过小,恐怕容不下两个人,我让人为您备上新的浴桶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扫他一眼,目光微沉:“我与你家殿下的事,还轮不到你插嘴。既如此关心你家殿下,今日怎不劝说他用饭?”

    周照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冤枉,他求了殿下八百回,殿下都把他赶出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,容初弦这话听着……

    怎么像是在关心殿下?

    今日他一见到容初弦,就感觉对方对他有股莫名的敌意,莫非也是因为这个……

    正在周照吉苦苦思索之际,那两人已经越过他进了屋内。

    屋里亮起了灯,一双人影映在碧纱窗上,两人挨得极近,似一对交颈鸳鸯正在呢喃耳语。

    周照吉叹了一口气,带着繁杂如潮的思绪离开了小院。

    屋里,两人正坐在床榻间,共赏……春|宫图。

    一张张淫|乱之图出现在视线中,容初弦面不改色。反观一旁的舟多慈,面红耳赤,眼神躲闪,手指勾在一起,都快拧成了麻花。

    容初弦余光一直落在舟多慈身上,心情极好。

    翻过一页,容初弦视线定住了,目光渐深。那日天色昏暗,他看得并不清楚,谁知这张图比他看到的还要……

    容初弦指着画中之图,侧首望向舟多慈:“上次与殿下共看此书,殿下说最喜欢这张图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垂首,见到那被缚在床间的少年,瞳孔一震,绯红顿时蔓延至整个脖颈。

    他无意中指到的竟是这样一张图?!

    “我寻人打一副这样的铃铛银链,戴在殿下身上必定好看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欲哭无泪:“侯爷,我那是看不见乱指的,我不喜欢!”

    容初弦:“哦?你不喜欢?”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。

    舟多慈被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盯着,嘴唇张合好几次,无力地吐出一句:“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脸上阴云散去,笑容明朗:“我就喜欢听殿下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叩叩——”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“殿下,我们为您送热水了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仿佛见到救星,迫不及待开口:“你们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屋门开启,仆从们抬着热水进来,将水倒入浴桶。他们手脚麻利,干活利索,片刻间水便满了,纷纷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转眼间,又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
    舟多慈目光在屋中飘来荡去,就是不敢落在眼前人身上。

    片刻后,他咬咬牙道:“侯爷,我为你宽衣?”

    容初弦突然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舟多慈怔怔望着他,颇为不解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容初弦才止住笑,声音中含着未散尽的笑意:“方才是逗你玩的,来之前我已经沐浴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舟多慈瞪着他。

    半晌,舟多慈轻哼一声,拂袖转过屏风。

    容初弦再次闷笑出声。到底是少年人,比后来的他可爱多了。

    忆起那个心思难测的帝王,容初弦笑容微敛。

    屏风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容初弦视线转向绿竹屏风间的人影,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滴水珠,它正沿着那人纤细脖颈滚落,在白皙肌肤间蜿蜒出一道水痕。

    容初弦垂眸,从衣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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