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弱万人迷重生了: 160-1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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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有搜出什么?”

    水道两侧由山壁和密林阻断,呈带状延伸。山壁平直陡峭,四周再无出口。

    “就搜出个红头巾,派人查了查,好像说是来自一个叫赤巾帮的。”

    说起赤巾帮,杨宽皱起了眉:“这什牢子帮的记载极少,平日里又行踪不定,今日抢官府,明日杀农户,毫无规律可言,除此之外对他们的头子是谁、帮内几人、势力多大一概不知。老子当捕快这些年,还从没见过这么难搞的。”

    裴解意思考了一会儿,来到这段水道的下游,盯着水里看了半晌,招招手让杨宽过来。

    “裴兄?”

    “水里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裴解意示意杨宽下水,顺着水流的方向摸。

    杨宽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,依着裴解意的指示用两只小手在水里摸索。

    撇开缠绕的水草,杨宽忽的摸到个软软的不明物,惊喜道:“嘿,还真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抓着那物件一用力,没带上来,那小小的东西仿佛还连着个大物件。

    于是杨宽一咬牙,一闭眼,双手用力将底下的东西整个提起,扔到了岸上。

    再睁眼一瞧,竟是具男人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所以方才老子抓的是个男人的手?呸呸呸!”

    杨宽嫌晦气,在水里拼命搓手。

    头上绑着红头巾,一看就是赤巾帮的人。这具被泡发水肿的尸体一到岸上,便散发出阵阵恶臭,裴解意不顾恶心,在尸体面前蹲下。

    杨宽骂骂咧咧上岸,见裴解意在尸体身上翻找什么,很快便从腰侧搜出了一块木牌。

    “这是做什么的?”杨宽疑惑道。

    木牌似鱼形,上刻数道纵横线充当鱼鳞,制作粗糙,形状怪异。

    “应当是联络用的信物。”裴解意想了想道:“像他们这种行踪不定的组织,定然有线人。”

    杨宽赞同道:“那咱拿着这玩意儿上街晃几圈,让线人来找咱们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。”裴解意:“他们若能这般随意现身,我们也不至于提起赤巾帮便一问三不知。”

    杨宽羞涩一笑,道:“我这不是活跃一下气氛嘛,裴兄定然有好法子。”

    裴解意斜了他一眼:“我没有什么好法子,不过,可以让人排查城中的铺子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查?”杨宽好奇道,裴解意让他收好木牌,先离开此地。

    二人退回密林,林间雾气相较之前消散了不少,裴解意和杨宽的脚步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杨宽一改先前的烦闷,在横生的树枝里灵活穿行,速度比裴解意快了些,便自发在前头领路。

    忽然,裴解意唤住了杨宽。

    二人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那样的死仇,裴解意不会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退开一些。”裴解意道。

    虽然裴解意修为差我一阶,但是那雷灵根确实作弊了些,太过凶悍,易误伤旁人。因此我还是往后退一步——就见旁边围观的那些弟子,也跟着齐刷刷往后退出一片空地。
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裴解意:“……”

    也不是喊你们……算了。

    第 165 章   “考验”

    雷光猎猎,劈在那二长老的身上,硬是将他身上皮肉都劈得焦黑剥落。二长老现在不如从前,有诸多法器可供他护身,只靠血肉之躯来抗,不过转眼间便是一声声凄厉惨叫。

    毫无还手之力。

    那架势,简直不像是他在与裴解意对战,而像是他在历天雷劫,身上都被劈成了焦块。

    我微微抬了抬眼,细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不对。“关于黔南,殿下可看出了什么?”

    说到正事,舟多慈正色起来,他坐直身子,侧首望向容初弦:“税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容初弦冷笑:“那是因为官税都给了匪寇。”

    他将案上吃食推向一旁,取过文书旁的舆图展开铺在桌前,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“宝州,郝州,晖州,官匪勾结,沆瀣一气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眸底一震,这正是他察觉到异常的几个州。他满腹疑虑:“那禄州呢?”

    容初弦手指重重点上舆图:“这里去年发现了一座铁矿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眼睛跟着他的手指移向舆图中某处,登时大惊失色:“禄州竟有铁矿?”

    禄州发现铁矿,州官却并未上报而是选择私吞,这铁矿若是到了匪寇手中……

    舟多慈悚然一惊。

    他不抱希望地问:“禄州州官与匪寇也有勾结?”

    容初弦目光沉沉:“禄州就是最大的匪窝。”

    想到几年后那场浩劫,他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大乾就是被黔南之患弄垮的。

    黔南多流寇,平寇费人又费钱,朝廷每年拨下的银饷本就不多,再经过层层克扣,到州官手中就所剩无几了。当地官员都不愿干平寇这吃力不讨好的事,原本不成气候的流寇最后竟成了大患。

    长嘉三十六年,禄州匪首竖旗为王,反了。

    就在朝廷讨伐反贼时,东昌趁虚而入,连夺大乾数个城池,长嘉帝迫不得已只好与东昌议和。接连不断的战争,几乎掏空了国库。

    舟多慈登基时,大乾已然走到末路,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这一次,不可让前世之乱重现。

    舟多慈必须尽早即位。

    容初弦目光扫过桌上舆图,直截了当开口:“想不想在一年之内登基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舟多慈惊愕万分,狭长凤眼因震惊而微微瞪圆,素来晏然自若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茫然的表情,显出几分少年人的稚气。

    落在容初弦眸底,令他五味杂陈,帝王心思深沉,他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舟多慈了……

    容初弦伸出手指,戳了戳舟多慈柔软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听我的,必定让你登上皇位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回过神来,用一种疑惑且警惕的眼神上下扫视容初弦,谨慎道: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”容初弦勾起唇角,在舟多慈紧张的目光中,不疾不徐开口,“本候尚未想好,日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看他一眼,低下头,勾住容初弦腰间玉环,握在手里把玩,吐出口的话慢吞吞的:“方才你不是还要与九皇子结盟?如今又要在一年内助我上位?”

    话语中显而易见的怨气,令容初弦眼中生出一抹兴味,他声音微扬:“本候做事无须向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舟多慈抬眼,幽幽看着他,换了另一个问题:“侯爷从未去过黔南,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的?”

    容初弦信口胡诌:“我有位好友云游四方,途经黔南时察觉异常,经过多番打探,他竟查出了这等骇人听闻之事,便传信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友……”舟多慈轻轻重复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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