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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病弱万人迷重生了》 160-170(第8/16页)
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定定瞧着它,目光幽深。
虽说元婴期也有上下之分,二长老也明显修为不稳,这境界像是强行催灌出来的,但也不至于面对裴解意这般毫无还手之力——裴解意的灵根特殊,对邪祟之物格外有震慑之用,我看他,倒像是走了什么邪道,才显得极其惧怕这些雷火。
我见裴解意流露出的犹豫模样,倒像是真的动了意似的,一时也有几分无言——
裴解意这个笨蛋,在想些什么,应当不至于看不出我是刻意被捉住的吧?
正准备结束对二长老这个险恶的,根本就是为了送他去死的“考验”时,我却听见他忽然开口,对裴解意嗤笑道:“竟然这也犹豫,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爱你的主人么。”
裴解意:“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你在临死前,胡言乱语什么?
第 166 章 君子报仇
裴解意好似都因为他过于出乎预料的言论,脸上掠过一丝惊愕神色,动作僵硬迟缓。
二长老阴冷地吐出一口气,眼中怨愤恨意与复仇的快意同时交织至一处,他低笑一声,脸上露出看破一切的神色来,手上力气加大,下手更狠辣了一些。
“你一个凡人,怎么能有机缘修炼至元婴的?恐怕就是借这细皮嫩肉的小公子的权势,才有这般登仙机缘的吧?”
裴解意沉着脸看他,没有反驳。
视线全落在二长老的那只手上,见他下手更重。顿时便想将那只手折下来,碾成粉末。
目送裴解意离去后,舟多慈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因着裴解意的关照,陈夫子给他安排的是单独的房间,不同于其他学子两人一间,舟多慈关上门后便无所顾虑地卸下伪装。
明亮的瞳孔隐下光泽,暗淡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。
“生,辰,纲。”
舟多慈坐在桌边,随手把玩着茶杯。
这是他重生以来听到的第一件与裴昱有关的事。
生辰纲在西州被劫,太子一口咬定是西州王治匪有失,想借此在圣上面前拖裴昱一把,殊不知裴昱来了个将计就计,处理完匪徒便把找到的生辰纲藏了起来,于是在寿宴上太子拿不出寿礼,于万国使臣面前丢尽颜面,被圣上一气之下废除太子之位。
舟多慈记得那时自己刚被裴昱救回,急于复仇便答应了与他合作,这生辰纲的藏匿之所还是他给的建议。
一想到裴昱伪善的嘴脸,舟多慈骤然收紧力度,把茶杯捏得咯咯响。
既然机会摆在眼前,不给裴昱送个见面礼倒可惜了。
舟多慈放下茶杯,透过窗看向四周的墙院。
“得寻个法子溜出去才是。”“那个公狐狸精在哪?是叫舟多慈是吗?”
无心苑没了黄昏结界,李刻霜踹门便长驱直入,直奔西厢。
他还没进门,舟多慈就听到这句火药味十足的诘问,回想自己早上摸人头发的狐狸精行径,受之无愧。
“狐狸精?是说我吗?”他笑眯眯回身道。
一照面,李刻霜手里的剑哐当落地,呆愕在原地,半晌说不出话。
“李……小师叔,你……”
他嚎啕大哭,朝舟多慈扑了上去。
“舟多慈你这个狗人!你终于醒了!你终于醒了!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舟多慈嫌弃地拈起被眼泪鼻涕沾湿的衣襟,轻拍他后背:“初次见面,我叫舟多慈。”
也渡在东厢都听得到这边猪叫一样的动静。
在舟多慈那句平平无奇的自我介绍之后,院中忽然沉入一片诡异的安静。
不过片刻,李刻霜的尖啸响彻云霄,整个无相宫为之震上三震。
白术一到就给舟多慈诊视。摸着舟多慈的脉象沉吟许久,眉头直皱,看得众人心中忐忑。
也渡问道:“如何?”
“脊骨的伤恢复得不错,待他醒来可以凭自己行走,使剑也不在话下,只是可能会落下一些痼疾。但能恢复到这种地步已属不易,这些年你将他照顾得很好。”
李刻霜抱剑站在门口,闻言十分不屑地轻嗤了一声。
“我观他脉象浮动较上回活跃了不少,似有清醒之兆。”
李刻霜忧喜交加:“就是说快醒了吗?活跃了不少是多少?究竟什么时候可以醒来,有没有个准数?好好的你皱眉作甚?”
“这么说吧。他现在脉象与清醒之人无异。”
“那怎么还没醒?”
“这正是我忧虑之处。阮道长,你有照我嘱咐,每日与他说话交流吗?”
也渡坐在床头,手搭在枕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替舟多慈梳理头发。
白术的嘱咐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楚。
他生性寡言,从前相处多是舟多慈起开话头。这三千个日日夜夜他却不知对舟多慈讲了多少话,都如石沉大海,毫无回音。
他这时方知,从前不多言语的自己,对舟多慈来说是个多么无趣的人。
李刻霜道:“我就说,当由我来照顾舟多慈。你看他这副锯嘴葫芦的样子,一天能跟舟多慈讲几句话?舟多慈要真有意识,十年下来,闷都要闷死——哎!你干什么?!”
舟多慈端着铜板新熬的汤药进门,“不慎”往李刻霜身上撒了几滴。
李刻霜想要骂他,才对上那张脸,脑子里又一片空白,张口结舌。
白术又问也渡:“灵力暴冲是怎么一回事?我探他灵脉,像是被由外力强行注入灵力所致。”
也渡神色微顿。
注入灵力?当时他分明是往舟多慈身上注入灵力。
李刻霜分毫没有放过他脸上一点动静,破口大骂:“也渡你是不是禽兽?我小师叔人都这样了!”
不知道他想歪到哪里去了。
一旁的舟多慈只恨那碗汤药已不在手里,不然定要从他头上浇下去。
他对白术解释道:“当时师尊正在施法,可能师父受灵力扰动才致如此。”
这事也实在不好细问。
白术点了点头,又道:“他灵脉中仍有残余,于灵脉修复不益,我现在要将残余灵力引出。”他将随身携带的针囊在床边摊开,“阮道长,此事还须你来帮忙。你顺着我行针轨迹,将灵力缓慢注入再引出,他现在灵脉枯竭,受不得一点扰动,务须小心谨慎。”
看样子是个精细活,不方便旁人在此打扰。
舟多慈便看向李刻霜:“还不走?需要我请你吗?”
一个小辈居然敢对太微宗宗主这么说话!
李刻霜横眉冷对,但对着一副肖似舟多慈的脸一腔怒火都卡在嗓子眼里。
合上东厢大门,舟多慈便去忙自己该干的事——
时辰正好,去尝试销毁谶书。未有成效。
整理了下昨晚的账目与文书,与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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