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(穿书): 55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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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,正事要紧啊!”

    沈令月急得直跺脚,怎么又冲动上了。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见女儿落了下风,一着急就要冲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太夫人直接横起拐杖做武器,“你别过来啊,你敢动我女儿,我就跟你拼命!”

    孟婉茵站在边上一脸茫然:我是谁,我在哪儿,我要干什么?

    她要上去拉架吗?可她不会啊……

    “燕燕,帮我一把。”

    关键时刻,还是沈令月勇敢冲进战火中央,一手一个强行分开裴玉珍和尤念娇,又将后者往燕宜的方向一推,“接住!”

    燕宜深吸一口气,一把抓住尤念娇胡乱扑腾的右手,高高举起,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喊出来。

    “尤小姐生下来就是六指,五岁那年被东乡侯夫人亲手砍下,这事侯府里的老人都知道,她手上现在还留有疤痕!”

    宽大的衣袖落下,尤念娇的右手显露于人前,日光下,手掌边缘有一道肉粉色蜈蚣状的扭曲伤疤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这是尤念娇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,她尖叫一声挣脱了燕宜,捂着袖子大喊:“我是不是六指和你有什么关系?该不是想说六指也是母传女吧?呵,那你错了,侯夫人只有十根手指头!”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色骤变,立刻就要阻止尤念娇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然而她晚了一步,太夫人的声音更早响起:“陶敏敏确实不是六指,可她的母亲,还有她太婆都是六指,这是她当年亲口告诉我的!”

    那时她们还没有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,彼此分享过许多秘密。

    陶敏敏告诉虞秀秀,她母亲的家族中有六指胎传,但不是每一代都有,她常常觉得自己很幸运,不是那个生来残缺之人。

    但这个要命的缺陷,还是传给了她的女儿。

    在尤念娇五岁那年,东乡侯夫人狠下心,亲自动手切掉了那根多余的小指头。

    女儿稚嫩的哭声撕心裂肺,她却只能抱着她不停安慰:“娇娇不哭,只要你忍过这一关,以后就是健康的正常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虞秀秀,你为了污蔑我简直是丧心病狂,不择手段。”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咬着牙不肯认,“我太婆和母亲早已故去多年,你竟敢往长辈头上泼脏水,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吗?”

    太夫人毫无畏惧,“我敢指天发誓,若有半句虚言,叫我不得善终!陶敏敏,你敢发誓尤念娇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,你说啊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踉跄着后退几步,脸上青白交加,神色变幻不定,几次张口,都没有勇气说出来。

    她不能输,一定还有别的办法……

    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,她仿佛破罐破摔一般承认了。

    “娇娇是我亲生的又如何?正良死了十五年,我东乡侯府已经无人袭爵,只有一个嗣孙传继香火,你还要我怎么样?非要我以死谢罪吗!”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趴在地上,形容狼狈,哭得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见此情景,围观的宾客纷纷小声议论起来。

    “虽说东乡侯夫人为了爵位一时糊涂,做出偷龙转凤之事,可是说到底,尤正良只当了十年世子就不幸身故,爵位还没传到他头上呢,应该不算冒认爵位吧?”

    “东乡侯府也是老牌勋贵,祖上立过战功的,陛下看在老一辈的情分上,或许会网开一面?”

    “东乡侯夫人也是可怜啊,大家都是女人,生不出儿子有什么下场,没人比我们更清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好在尤家过继来的这个嗣孙有出息,小小年纪就考中了乡试案首,便是将来不能袭爵,也能以科举入仕,光耀门楣啊。”

    啪啪啪!

    沈令月用力鼓起掌来,打断了众人对东乡侯夫人的同情和感慨。

    她一脸真诚:“真是好演技,好手段,这东乡侯府小小的院子还是阻碍您发挥了,您就该去戏班子当台柱子,全国巡演,必成一代名角儿!”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瞬间破了功,眼神怨毒地瞪着她:“小贱人,你骂谁是戏子呢?”

    沈令月懒得和她打嘴仗,目光飘向侯府大门方向,隐隐带出几分焦急。

    可恶,裴景淮和陆西楼他们怎么还没回来?

    再不出现,她的戏就要唱不下去了……

    不知是谁突然惊恐地喊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“不好,锦衣卫怎么来了?!”

    如一滴热水掉进油锅,人群中迅速沸腾开来,个个面露惊慌。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也白了脸,锦衣卫这么快就收到风声了?不会要抓她和娇娇下狱吧?

    “借过借过,让一让啊!”

    听到遥遥传来的裴景淮的大嗓门,沈令月终于松了口气,笑着望向燕宜。

    还好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天哪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!”

    随着锦衣卫队伍往侯府里越走越深,所到之处,宾客无一不发出难以置信的叫喊。

    东乡侯夫人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。

    ——正良说是去凤翔县给她买宝玉作寿礼,可凤翔县到京城不过半日路程,按理说他昨晚就该偷偷赶回来了,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?

    直到人群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,身着红色飞鱼服的陆西楼大步走进来,厚底黑靴停在东乡侯夫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听说东乡侯夫人今日过寿,本官特来送上一份大礼。”

    他似笑非笑,露出一点虎牙在日光下泠泠,抬手轻拍两下。

    “来啊,恭喜东乡侯夫人母子团聚——”

    宾客们揉着眼睛捂着嘴巴,就这样不可思议地看着锦衣卫将“坠崖身亡尸骨无存”十五年的东乡侯府世子尤正良,五花大绑带了上来。

    一名三十多岁,穿五品官袍的男人按捺不住上前,左看右看,惊喜道:“正良,真的是你!太好了,原来你没死啊。你这些年去哪儿了,为什么不回来?”

    这位曾经是和尤正良一块长大的好朋友,得知好友意外身亡时还难过了好久,此刻见到他死而复生,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真诚喜悦。

    然而尤正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被锦衣卫抓了个正着,不就意味着自己诈死离府的事暴露了?

    他下意识地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东乡侯夫人,指望着母亲为他周旋。

    然而东乡侯夫人眼里此刻尽是满满的失望,她死死瞪着他,无声地质问——为什么要回来!为什么被抓住!

    这个秘密已经保守了十五年,为什么不能一直藏下去!

    尤正良不明就里:母亲为何如此愤怒?刚才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目光一转,他被尤念娇披头散发,满脸血道子的惨状吓了一跳,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:“娇娇,怎么回事,谁敢打你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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