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弱老实但万人迷[快穿]: 100-1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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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摇头:“此子顽劣不堪,最会伏低做小、撒娇卖乖,我已被他骗过多次,不必理他。”

    敖逍一僵,慌不择路想要向外跑。

    敖澜却只是一拂袖,地上就多了条瑟瑟发抖的银灰色泥鳅,不过巴掌长短,徒劳扑腾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我会将他带回,从今日起禁足,不准他再出澜沧江半步。”

    敖澜将敖逍收入袖中,又问宋汝瓷:“你也一起回去,好吗 ?”

    敖澜扶住宋汝瓷的轮椅,一只手覆在清瘦到硌手的肩背上,微微弯腰,语气极为和缓:“当年你们也很喜欢澜沧江的。”

    “澜沧江虽不比海龙宫雍容华贵,却胜在风景秀丽,灵气浓郁,又很清净。”

    敖澜看着他:“你若去了,定然比在此处日夜辛劳好得多,你的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病不妨事,不劳龙君费心。”宋汝瓷温声道谢,“靖之给我留了药。”

    敖澜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。

    他看得出,宋汝瓷的身体已空耗不堪,如此硬熬下去,白日辛苦,夜夜咳嗽辗转难眠,绝不是长久之相。

    自古有星辰投胎落于凡世、转世成人过一世人间日子的,并不少见,那文曲星、武曲星更是忙得不成,代代都少不了他们。

    却从来没有哪个,回了天上,还能再下来的。

    为何还要等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?

    去龙宫有何不好?

    敖澜不解,扶着轮椅低声问:“褚大人对你很好么?你甘愿为了他,一直等,等到熬坏了身子,也在所不惜?”

    ……轮椅里的人被这话问住。

    宋汝瓷的确不记得。

    过去的事,过去的人,叫“靖之”的人、叫“褚宴”的黜置使,一切都只是苍白的词条和文字信息,记忆越来越淡、越来越少,偶尔梦里见了个模糊的影子,想要看清,却只要稍一凝聚心神,就自然从梦中惊醒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形多了,披衣在院中对星静坐,寒凉透骨,咳得也越来越频繁。

    见血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宋汝瓷自己倒不觉得这有什么,他还是一样的过日子,做糖葫芦、喂小牛、攒下铜钱换银子买米买柴,给宋厌置办些冬衣——不知为何,他始终没学会缝衣服。

    系统猜测是因为本来的技能条没带来,又已经存在了这么个虚拟文件占位置,所以新数据总是写不进去。

    暗金色龙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脑海之中。

    宋汝瓷靠在轮椅里,微微蹙眉,他看着眼前的龙君,尽力维持清醒,心神却还是一阵阵涣散,最后一点痕迹也仿佛开始模糊混淆。

    清晨推开门时在井边看见的影子、傍晚在温泉浴房里的迷惘温热……心跳声越来越响,变得嘈杂无比。

    耳畔不停的水声里,那些影子仿佛被替代成另一张脸,浓眉、龙角、凌厉硬朗。

    眼前龙君的脸。

    “雪襟。”龙君模仿褚宴的语气,“这样行么?”

    睫毛缓慢眨动,霜蓝眼眸纯净如冰,宋汝瓷的眉心蹙起,似乎想要尽力辨别清楚,一只手却被温柔握住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,我会好好待你,再不离开你。”

    龙君说:“你喜欢叫靖之,那便这么叫我,你会很喜欢澜沧江的,那有山有水,莽林苍苍……”

    他其实是好心,龙族与人族本来就不同,只在月圆时交尾繁衍,凭着本性行事,不懂得海誓山盟、白首同心为何物。

    敖澜见宋汝瓷忘不掉褚宴,不忍见他因此病重,就想帮他。

    却不想那双柔和的、几乎就要陷入迷惘幻境里的眼睛,毫无预兆地透出冰雪霜色,宋汝瓷将手抽回,闭上眼睛,淡白眉心蹙紧,竟是一拳砸在心口。

    敖澜惊愕:“不可!”

    清瘦身躯一颤,血色就涌出口唇。

    宋汝瓷无声无息仰在轮椅里,殷红血色溢出唇角,细细蜿蜒,顺着瘦削下颌不停流淌进颈间。

    那只手软软滑落,磕了下轮椅的木质扶手,摔坠在身侧。

    指尖苍白,没了声息。

    敖澜匆忙解开他的衣领,却错愕看见一片瓷白上蔓延裂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一刻,那檐上星芒骤然大作,曜目万分,竟将暗夜照得如同白昼。雪亮星光化作万千利芒,毫不客气直刺敖澜元神,将澜沧江龙君硬生生逼退。

    杀气直抵喉间,敖澜身形迸退数步,却丝毫顾不上自己命在旦夕,依旧紧皱着眉,看轮椅里的宋汝瓷:“快救他!他的心脉要断了!”

    用不着他说,袭向他的只是煞气,星光凝成的人影已站在轮椅前,将宋汝瓷小心翼翼抱起来。

    宋汝瓷闭着眼睛,脸庞苍白安静,唇角染血。

    人影低头给他度气,喂他仙丹,轻轻分开虚抿的嘴唇,将丹药放在舌下,人影低头想帮他,却察觉到阻力。

    宋汝瓷将丹药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睫毛掀开,眼眸平淡漠然。

    宋汝瓷轻声问:“你又是谁?”

    人影一怔,手臂不自觉收紧,还不待开口,就听见怀中的司星郎继续说下去:“多谢阁下好意,只是我结发之人在天阙之上,并非不回来,他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请诸位各自回去罢。”

    宋汝瓷说:“宋某有些续命的办法,心脉断了,也能撑过今晚,不需诸位费心。”

    今晚宋厌回家,家里再怎么也要热闹一下。

    等今夜过了,宋汝瓷就打算试一试宋氏代代相传、据说禁忌的炼魂大阵,能不能放弃这躯壳,炼出神魂去天上看看。

    他要自己去找褚宴。

    他不等了。

    宋汝瓷是天生改不掉的温和认真脾气,此时被激出血性,眉目冷静漠然,透出薄瓷般的凛冽,却还一板一眼,把自己的计划说与眼前的陌生人听:“我要上天去了。”

    人影轻轻笑了下,又闭了闭眼睛,压下眼底血色,柔声说:“好厉害。”

    很冷漠、凶得平生前所未见的司星郎抿唇,耳廓不自觉红了一瞬,却依旧凛然不动,只是垂了睫毛。

    人影又问:“打算怎么上去,上去几天?我送你,我路熟些。”

    宋汝瓷再不轻易上当:“阁下是做什么的,在哪处当差?”

    人影说:“我是逃犯,刚从锁星台里逃出来,那里的劫火天雷好烫,你摸摸,我的眉毛都烧焦了。”

    宋汝瓷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他抬手,摸到那一截烧焦的眉毛,还摸到了大片天火烧灼的瘢痕,不自觉地抿起唇,露出关切神情,又立刻收敛藏起。

    人影轻声问:“嫌不嫌我丑?”

    “相貌是身外之物。”宋汝瓷垂眸,轻声劝慰,“阁下能冲出锁星台,实力斐然,已是一等一的英雄。”

    人影问:“若是你要找的人,变成了这样,你也会这么对他说吗?”

    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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